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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只要能有人摸一摸他身上那些瘙痒难耐的敏感点,随便怎么羞辱他都可以。
舌尖在干裂的唇瓣间进进出出,灵活得像条发了情的淫蛇,刚经历过性爱的后穴尚且湿软,逐渐从肠道内分泌出晶莹的蜜液,贺毅将舌尖深入其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将那些微苦的液体一滴不漏地吞下。
程啸不是第一次让贺毅帮他舔穴了,但在贺毅被训练成为性奴隶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他们以这样的方式接触,相比一年多前,贺毅的口活确实精进了太多,可只要一想到他那张嘴也不知道已经喝过多少人的精液,程啸心中便犹如吞下了一块石头,堵得他胸口发闷。
实际上,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年来,贺毅在岛上过着怎样屈辱的日子,对于那些额外的侵犯和凌虐,程啸都统统将其当做贺毅赎罪的一部分。
贺毅永远也不会知道,每当他在那些调教师和守卫们手里受尽凌辱的时候,程啸又是以怎样妖媚入骨的姿态在商贾权贵们身下辗转承欢。
在每一次的权色交易中,程啸都怀着近乎扭曲的心态一边咬牙切齿地怨恨着贺毅,一边自暴自弃着放浪形骸。
在那一年里,当每一次听见贺毅的惨况时,程啸都会像个疯子一样地大笑,他的心情可以因此而好上一整天,他本以为他的复仇是彻底且完美的。
然而现在,当他亲眼见到已经被改造成性奴隶的贺毅时,特别是手术室里的那件事情之后,那些本不该有的情愫却又在不知不觉间生根拔节,且愈发不可收拾。
舔穴所带来的极致酥麻快感令程啸的下身硬得生疼,明明最该是沉醉的时刻,可他却突然觉得很脏,他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脏还是贺毅脏,总之程啸觉得恶心。
烦躁地沉下一口气,程啸立刻将情绪发泄在了贺毅身上,微长的指甲恶狠狠地掐拧着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指甲深入进皮肉,毫不留情地拧动,离开时留下一个淤血的伤痕。
贺毅正被欲望支配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猝不及防地痛哼出声,口中的活也因此而中断。
他顾不上疼痛,一边轻声喘息一边颤抖着伸出舌头急急忙忙地想要将功赎罪,可程啸却意外地没有追究。
在一片黑暗的慌乱中,贺毅感觉身上的压力骤然消失了,呼吸间那种逼仄沉闷的感觉也随之不见,他还保持着唇齿微张准备口侍的状态,而对方似乎已经不需要他再提供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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