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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般的身子上是他留下的伤痕,捧着身子的女人疼得眉心紧拧,贝齿咬着唇瓣,时不时泄出些许极低的痛哼。
她以为她自己将声音压得极低,却不知晓,内室里这个男人,自小习武,耳力极佳,再微小的动静,也能听得真切,将她那压抑着的痛吟声,听得清楚真切。
萧璟目光浓暗,俯身垂手,指尖骤然落在云乔紧咬的唇瓣上。
硬是撑开她的唇,指腹在她齿尖搅弄。
“呜……”云乔声音呜咽,被他突然出现在身后,又如此放肆的动作吓得厉害。
“疼了就喊,咬什么?嗯?”他声音沙哑,眸光浓暗。
指尖挑逗作弄着她。
云乔怕吓到怀中的女儿,哪里敢有大的动作,自然挣不脱他,不得已檀口轻启,被他磨得呜咽难耐,却也只能由着他放肆。
萧璟指尖肆意研磨,听着耳畔女子压抑至极的呜咽哭音,喘息都重了几分。
他眸光浓暗危险,借着月光,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
萧璟自问并非重欲之人,不然也不会至今未曾在东宫纳过姬妾。
可是不知怎的,眼前这个早嫁过人的小妇人,总是能勾得他动欲。
那日佛寺厢房初遇时一场放纵,他曾以为只是催情药物作祟,才会让他动情动欲,失了往日清醒克制。
可后来香殿再遇,她那般放浪大胆的行径,又迷了他的眼,惹得他鬼使神差翻入佛殿,当着神佛的面戏弄她。
她口口声声说她是正经妇人,偷情私通这样的字眼,总能将她吓得惊惶失措,惹得她一双眼睛挂着泪水哭求他放过。
她在他面前也每每都是一副贞静模样,总骂他放肆也怪他轻浮。
常常一副承受不住的可怜模样,在他跟前掉泪。
可她不知道,她越是哭,他越想折磨她。
就如此刻,云乔红着眼眶,被他压着唇齿折磨,萧璟瞧着她这副可怜无助的模样,却恨不能撕碎扯烂了她…… 夏夜晚风吹动窗棂,小娃娃在云乔怀里吃足了奶水重又安稳睡去。
萧璟一只手仍压着她唇齿,另一只手却落在她身前。
粗粝的掌心带着积年握剑提笔的薄茧,摩挲在她皮肉上。
云乔身子轻颤,一只手抓着他手腕,想要扯开他。
却又不敢闹出大动静惊醒女儿,使不出多少气力,自然也扯不落他贴在她身前的手。
萧璟存了心欺负她,佛寺厢房和假山暗洞里两回耳鬓厮磨,让他不自觉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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