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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小然哭的绝望,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洛声骗他。
纱布责一点都不舒服,他很痛,真的很痛。
冉小然紧绷着身体,感觉自己就好像一支被弯下去,即将折断的竹子。
在冉小然绷断之前,洛声停下了对他的折磨。
可空置并没有让冉小然得到缓解,他反而更痛苦更绝望,他仰起脖颈哽咽,就有泪水顺着眼尾流入发间。
冉小然觉得洛声在说谎,在控制过程中他根本不会对他心软,纱布责带来的痛感还没有完全缓释,他就又开始了下一轮,冉小然激烈地反抗发出呜咽,洛声并没有停下。
纱布在龟头上一次又一次地摩擦、拉扯,冉小然觉得他要坏掉了,他很痛,却隐隐浮起想要射精的快感,且随着纱布每一次划过尿口都有加重的趋势。
冉小然开始变得焦急。
洛声没有说过做纱布责时射出来会怎样,可洛声不喜欢他提前射精,万一没忍住射出来,洛声收回他的奖励怎么办? 他纱布责也做了,难道就要一无所获? 冉小然一边哭着一边哀求地看着洛声,在心里不断祈求:停下……要射了,求求你停下……洛声…… 纱布从尿口擦过,积攒已久的快感被层层叠加,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猛地痉挛一下,就这么射在了纱布上。
射精时冉小然懊恼地哭出来,听尾音都能感知到他的伤心和遗憾。
可很快,冉小然又浮现出剧烈的挣扎和痛苦的闷哼,因为在他射精时洛声的纱布责也没有停下。
射精时阴茎更敏感,一点点快感都会转变为折磨,更何况是纱布责,性器被玩弄到像是要坏掉,冉小然挣扎的力道都被卸下,瘫倒在椅子上发出崩溃的哭喊。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在洛声手中。
精液附和在纱布上,充当润滑随着拉扯和摩擦又附着在冉小然的性器上,洛声做着纱布责不停,冉小然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奇怪,明明已经射过了,为什么又升腾起那种想要发泄的快感,像是有什么在急切地要从他身体里喷出。
可他明明已经没有精液了。
冉小然只当是因为洛声纱布责的折磨,他的阴茎坏掉了,身体也出现了偏差的错觉。
随着纱布的摩擦那种感觉渐渐清晰,冉小然的意识已然模糊,分不清是要射还是错觉,只被动地接受一切。
洛声察觉到了冉小然身体的变化,他抓着纱布微微用力向下,冉小然就反应很大地颤抖,洛声拿开纱布,就有一道透明的水液喷射在空中。
洛声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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