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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十五 章(4/5)

“我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你还好吗？” 我用长发挡住肩膀上的血迹，“只是鼻血。

” “你需不需要……” “请快点告诉我们。

”我回答道。

他看上去一脸疲惫，拿了一把椅子在我们对面坐下。

他用悲伤的眼睛看着我，“你是她母亲？” 我胃部一紧，“是的。

” “她是个漂亮的女孩。

” “请快点告诉我们。

”我重复了一次。

像站在法庭里等待陪审团的宣判，我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的身体语言，当他的肩膀落下，我几乎快要哭出来。

“她还没有死，但是快了，是不是？”我脱口而出。

他奇怪地看着我，“我们还不知道，当一个人进入昏迷状态之后，可能会是几个小时，也可能几年，甚至永远。

我们也无法预言。

” 父亲大声呐喊着，握着拳头的手指向天花板。

“我还能承受多少？多少？”他一只手仍然握拳，垂在一边，另一只手盖在脸上。

医生平静地转向我，“我不敢说，我能理解你的痛苦，但是我也是个父亲，不过孩子们现在正在家里熟睡。

” “你以为。

” 他质疑地看着我，“什么？” “她当时也在床上，”我说，“安然无恙。

” 他看上去很不自在，“很抱歉。

” “我们可以看看她吗？”佩格婆婆问道。

他忧心忡忡地看着她，“你的呼吸是否正常？” 她咳嗽了一声：“我很好。

” 我留意到，佩格婆婆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我紧张地问她：“佩格婆婆，你身体还好吗？” 她没有回答我，直接回答了一声：“你们这里有氧气罐可以借给我吗？” 他靠近看了眼表盘，然后抬起头，“这罐空了有多久？” 她没有回答。

他摇了摇头，匆忙走出了房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我问，“我们就在医院里。

” 她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

这个问题很愚蠢。

过了一会儿，一个护士走了进来，拖着一个绿色的铁罐。

叮叮当当几声，她帮我祖母换上新的氧气罐。

佩格婆婆换上氧气管，打开开关，深吸了一口气，咳嗽了几声，“啊，氧气，我真想你们。

”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的脸色渐渐转好，“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 护士拿起空氧气罐，“我也正打算这么说。

” 佩格婆婆点点头，“我不会了，谢谢你。

”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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