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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我们 20有没有这么一个人,这么多年,一直被你放在心里最深最深处,深到你自己都忘记了。
大学四年。
从青岛到长沙。
如果要问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我想应该是我收获了两个女子。
一个是冷静得如同一幅水墨画的夏桐,一个是热情得如同油画的胡冬朵。
偶尔无耻地想一下,如果我是一个男人,如果是生活在可以妻妾成群的年代,那么我一定聘沉静的夏桐作为我持家理财的妻,然后纳胡冬朵当增加我生活情趣的妾,享尽齐人之福。
可惜啊可惜,我是个女的,一切都是白想。
不过,海南岛同志看着在我身边的夏桐和胡冬朵,偶尔也这么幻想一下,特别无耻地跟别人说,夏桐是他的大房,胡冬朵是他的二房。
这个时候,他身边那个已长成小小少女的穆瓷小妞,就气得跟个蛤蟆似的,腮帮子鼓鼓的,翻着小白眼,用杀人的眼神盯着在场的每一个女生,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们大家就会揶揄海南岛,说,哎哟,海南岛,你童养媳生气了。
海南岛并不以为意,他拍拍小瓷的脑袋,说,小毛孩子,懂个屁。
天涯,你以为她跟你似的,那么早熟,十三岁就……他说到这里,话语结住了,似乎觉察到什么不妥,冲我笑笑,很内疚的表情,他大概是觉得碰到我心底那最痛楚的疤。
很多年前啊,那个抱着他的胳膊哭得肝肠寸断的小女孩,是多么倔强多么执着地对着窗外大喊,她会喜欢那个男子一辈子的。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她是不是依然不能释怀? 我看着海南岛,依然面带笑容,和周围朋友说笑,似乎根本没有被触动。
好像很多年前的事情,已经不再在心里。
那个被我成痴成狂喜欢的男子,已经像一层灰,轻轻从记忆里抹去。
是啊。
在这些年里,我的身高飞长,心也飞长,有了更多的梦想,更多的奢望,经历了更多的悲欢离合。
我甚至还在高中时谈了一场恋爱呢,和一个代号“辛一百”的男子,两年时间,要死要活。
那干柴烈火的劲儿,差点烧成灰。
最后还是被人家甩了,就像甩鼻涕一样,甚至还不如鼻涕,呵呵。
我当时啊,肝肠寸断,寻死觅活,那没出息透了的劲儿,差点成为当时学校的年度明星,很多人看足了我的笑话。
而且,不久之后,我还死撑着,打肿了脸充胖子,几乎每天走路都要歌唱。
那感觉好像是想要让全世界的人知道,我艾天涯被人甩了,我一点儿都不伤心!瞧,我走路走得多欢快,唱歌唱得多嘹亮。
而我能在进入大学之后,迅速和胡冬朵成为好朋友,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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