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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下属的也只能从命。
他抬头望了望这家富户的宅院。
亭台楼阁绿树掩映,看得出是富裕的人家,只不过被旁边邻居家的一比,就显得有些寒酸了。
“我要是那飞贼,肯定偷旁边这家,多气派!一看就知道这两家根本天差地别呀。
”等得太久,一旁衙役闲着无趣,开始小声闲聊起来。
另一人道:“那家?那可是陛下赐给东平郡王的宅邸,也敢去偷?当然是小门小户的容易得手。
要说气派,长安城里就数大明宫最气派,你敢去偷不?” 先前那人道:“原来是东平郡王府,怪不得如此富丽堂皇。
照这么看来,这飞贼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只敢小偷小摸而已。
” 韦谔回过头去,斥道:“别作声,忘了我们是在抓飞贼吗?” 那两人马马虎虎地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吉少尹不辞辛劳治灾有功,平日处事也公正无私,为人又和善,衙门里兄弟们都十分敬爱。
但是少尹今日之举,大家都不得不承认,好像是有那么一点……蠢蠢的。
韦谔也觉得这么白等实在无稽,悄悄往前走了几步到菡玉身边,小声道:“菡玉,咱们这样兴师动众,飞贼还会来么?” 菡玉抬头盯着围墙,忽然一指墙头露出的树梢:“来了!” 韦谔立即按住刀柄,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树冠黑黢黢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什么来了?是飞贼么?” 菡玉手一挥,指向邻近的东平郡王府院墙内:“跳到那边去了,快追!” 韦谔朝她所指之处看了半天,只看到树梢微动,哪里有人影。
他还想仔细看,菡玉已经带着人往东平郡王府大门而去了,他只得也立刻跟上。
众人听她这么一喊,纷纷亮出兵器跟着她跑。
不一会儿百来人都聚集到郡王府门口。
菡玉指挥道:“飞贼躲入郡王府内了,把郡王府围住,各个出口严加把守,任何人不准出入,以免危及郡王家属!” 韦谔微感疑惑。
飞贼都是飞檐走壁,光把守出口有什么用?他悄声问身边的大汉:“张三哥,你眼力好,刚才看到飞贼往哪里去了么?” 张三支吾道:“哥哥刚才打了个盹,没注意看……少尹不是看见了么?跟着他走,听候吩咐就是了。
” 韦谔陪同菡玉上前叫门,过了许久才有人提着灯笼来应,是个文士打扮的青年,目光凛然不卑不亢,扫视了一圈,才对菡玉缓缓道:“京兆少尹深夜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菡玉知道此人是安禄山的门客李超,平日里身份是郡王府的管事。
她行礼道:“隔壁富户家中遭窃,下官奉命捉拿飞贼,追捕中飞贼翻墙遁入郡王府,因此冒昧打扰。
还望先生配合下官将贼人捉拿归案,也保郡王府上下安全。
” 李超道:“小人当然会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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