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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仿佛被他在唇齿间细细咀嚼品味的不是那几个单薄的字,而是那些字所指代的人,是她自己。
她忽然就想起去年在吉府那个偏僻的小院子里,他唇舌之间那种噬人的气息、力道和热度,不禁心口一阵砰砰乱跳,头低得更深,唯恐被他看出端倪,更害怕看他。
两人同撑一把伞,杨昭比她高出半个头,峨冠博带,菡玉须得把手举高了才能不撞着他。
风紧雨急,吹得薄纸伞左右摇晃,她花了好大力气才勉强稳住。
一把伞两个人撑本就勉强,她不想和他紧挨着,两人拉开一拳的距离,她整个人几乎都暴露在雨中,背上衣裳全叫雨淋湿了。
雨水顺着帽子滴下来,从额头上蜿蜒而下迷住了双眼,她连忙举袖去擦。
视线被袖子挡住的片刻,听见他说了一声:“我来。
”举伞的手突然一空,伞被他拿过去了,紧接着就觉得右胳膊撞到了他,她连忙退开,左肩却被他揽住。
“伞小,挨紧一点才不会淋到雨。
你是女子,不可淋冷雨,对身子不好。
” 菡玉胡乱擦去脸上雨水,想往旁边退,却被他牢牢圈住挣脱不开。
她心里突突地跳着,说出话来都结结巴巴:“相爷,我、我……下官知道了,绝不会再让相爷淋着雨。
”急急忙忙地伸手去拿伞。
刚抓住伞柄尾端,他突然收回另一只手也来握伞柄,连同她两只手一起紧紧握住。
心头狂跳着,背心里一阵发凉发紧,额上有水流下,顺着眼角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
恍惚中听到一声梦呓似的低喃:“菡玉……” 菡玉,菡玉,有多久没听到他这么叫她了?他只会冷冷地说“吉少卿”,那样冷,一直渗到人心里头去,再从四肢百骸里透出来。
半年了,却不想还能听到他用如此柔软的语调轻唤她的名字。
他离得更近了,气息就在腮边唇畔,语声也更缱绻低沉:“玉儿……” 突如其来一阵狂风,扫乱了密集的雨线,卷着水花冲入伞下,淋了她一身。
菡玉打了个寒噤,从迷思中清醒过来,连忙抽回手退出两步。
“不是说了不能淋雨的么?快回来!”杨昭一伸手拉住她的衣袖,声音仍有些喑哑。
她倔强地坚持,双脚钉在地上一般动也不动。
他往前走一步,她便往后退一步。
他无奈,只得把伞塞进她手中。
她手掌虚拢着,他一松开,那伞便被风吹倒下去,翻了几滚,没入苍茫的雨帘中,不知被刮到哪里去了。
大雨倾盆,打在地上发出连绵的震响,相隔咫尺也听不见对方的话语,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两人在雨中对峙着。
她看到他愤然一挥手,咬牙切齿地冲她吼了一句,耳朵里却只有嗡嗡的轰鸣,全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满脸都是雨水,头发、衣服湿嗒嗒地贴在身上,迷蒙了双眼,隔着水帘看见那朦胧身影转身融入灰蒙蒙的雨幕中,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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