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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间房子,搜不了多久,他们定会卷土重来。
我出去应付,你只管在屋里呆着。
万一有人闯进门来,你就用刚才那招,注意小心应对。
” 菡玉也稍稍冷静,勉强道:“我知道。
” 杨昭整好衣冠走到门口,菡玉忽然开口叫住他:“杨……侍郎,你有匕首之类的短小利器么?” 杨昭问:“你要匕首做什么?” 菡玉却不回答,只道:“请借一用。
” 杨昭从袖中暗袋掏出匕首来给她,虽然疑惑也未多问。
出门看见远处有大队人马举着火把灯笼往这边过来,领头的正是安禄山,急忙迎过去。
菡玉左手握着匕首,侧过脸只能勉强看到右肩上的伤口,皮肉都翻在外头。
她咬紧牙关,挥刀切下。
片刻收拾停当,听见门外脚步声至。
咣当一声,好像踢翻了什么东西,接着听安禄山问道:“这是什么?怎么会有个水壶在这里?” 一个怯懦颤抖的声音回答:“回禀郡王,这是杨侍郎吩咐小人送来的。
小人动作慢了些,拿来时侍郎已经……已经歇下了,小人便放在了门口。
” 另一人气势汹汹地问:“你怎知他歇下了?他叫你放门口了么?”菡玉听出那是安禄山长子、太仆卿安庆宗的嗓音。
下人回道:“是杨侍郎吩咐小人放在门口莫要打搅的。
小人见房门都闩上了,不敢打扰,就把水壶放在门口先行退下了。
” 安禄山道:“那杨侍郎应该是一直在房中未曾离开了。
” 安庆宗急道:“父亲!我的确在内院看见杨侍郎,肯定是他不会有错!” 杨昭道:“大卿难道怀疑下官行刺郡王?” 安禄山斥责儿子道:“休要胡说,舅舅怎会对我不利?就算舅舅去了内院,也和刺客搭不上干系。
舅舅身形高大英武,与那形貌猥琐的小贼岂可同日而语!” 这父子俩一唱一和,想必是故意冲着她来的。
菡玉把匕首藏起,静候其变。
果然,安庆宗接口道:“孩儿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杨侍郎怎么会是刺客。
刺客藏匿院中熟门熟路,可见是内贼,但凡这院中之人都有嫌疑。
侍郎虽然身正不怕影斜,但也未必能料到身边是否有人欲对父亲不利。
侍郎一离房间,难保不会有人趁机潜入内院行刺父亲!” 杨昭提高声音道:“说来说去,大卿就是怀疑我房内藏了刺客!方才卫士已来搜查过,屋内并无与刺客特征相符之人!” “隔着纱帘烛光昏暗,一时看岔也有可能!” 杨昭语中已带上怒意:“大卿的意思是要再搜一次,亲眼见证才肯相信了?你带着这么多人闯进我房间搜查,把里头的人揪出来,后果你担得起么?” 安庆宗一口应下:“任何后果都由下官一力承担!” 杨昭问安禄山:“郡王以为呢?”堂堂太常少卿被人从兵部侍郎的床上揪出来实在有损体面,何况那牵线搭桥的还是安禄山。
安禄山迟疑道:“这恐怕不太妥当吧,有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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