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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沙子抬起头,正想和他道歉,那人却问: “喝了不少啊!没关系吗?” 被一脸严肃的阳一郎这么说,里沙子将道歉的话又吞回肚子里。
拜托!这才第二罐耶!也不想想你一天喝多少罐!还是说你觉得身为女人,不该喝这么多? 话语像啤酒泡泡一样不断蹿升,里沙子将它们逐一咽下肚。
她知道,自己今天真的很糟糕,失了从容。
“这罐喝完后,我就去洗澡,准备睡觉。
”里沙子勉强挤出笑容。
“我先去睡了。
”阳一郎起身。
“晚安——”里沙子刻意用开朗的声音说。
真是糟糕透顶的一天!她明白,也习惯了。
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原因显而易见,就是她不肯原谅文香的任性。
有些时候,没什么明确的原因,就是心浮气躁,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顺眼。
好比现在,就是会不经意地迸出略带恶意的言辞。
其实里沙子也明白,宣泄情绪一点好处也没有。
虽然阳一郎不是那种性急、脾气火暴的人,但失了从容的里沙子一旦说出什么带情绪的字眼,他一定会反击,而且会一直揪着这点不放。
其实阳一郎并无恶意,更不想伤害老婆,只是一起相处的时间长,又对这种事特别敏感,有时说话难免会伤到里沙子。
就像刚才,虽说只是以候补陪审员的身份参与审判,但对里沙子来说,这显然是一项超负荷的重大任务。
这么说或许有点夸张,毕竟不少人觉得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
里沙子一想到此,忍不住叹气。
看来我和阳一郎还真是相似啊!里沙子想。
我们都是别人眼中的好父母、善良之人,但一旦失去从容就会怒气攻心,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贯的体谅与体贴也会顿时消失。
在这一点上,简直一模一样。
有了文香后,里沙子学到一件事:情绪上来时,不能恣意发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这种时候,一定要先深呼吸让自己冷静,试着找回从容,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不要无谓挑衅,也不要做任何让心情不愉快的事。
道理都明白—— 里沙子悄声嘟哝,将剩下的啤酒全倒进杯子,大口喝光。
文香乖乖地睡着了,阳一郎也睡了,家里一片寂静。
里沙子沐浴时,一股强烈的罪恶感涌上心头。
没看到阳一郎发来的消息、晚回家也没说一声的人明明是自己,为何还要气阳一郎不买自己的便当? 面对文香,里沙子的罪恶感更重:我们不是年纪相仿的朋友,文香也不是小我几岁的妹妹,她只是来到这世上还不到三年的小女孩,为何要对她发那么大的火呢?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能预料得到,不是吗?她说待在奶奶家很快乐,不想回家;将她留在那里,又会吵着要回家。
这些不是都已经预料到,也想到对策了吗?里沙子的耳畔又响起文香努力向自己搭话时结结巴巴的语气;要是平常,她早就哭了。
脑中浮现她被气冲冲的自己拉着手,一颗头晃啊晃的小小身影——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呢? 里沙子坐在塑料椅凳上,弓着背,边搓弄洗发水起泡边想:自己实在不配为人母亲。
从青春期开始,里沙子就觉得自己大概无法为人母亲。
虽然很憧憬爱情,却不想结婚,因为那时的她认为结婚就是建立家庭,养儿育女。
一路升上高中,来到东京念大学,交了第一任男朋友,这样的想法还是没变。
过了二十岁,不想结婚的想法变成就算不结婚也无所谓。
直到认识阳一郎,她才觉得或许步入婚姻生活也不错。
虽然里沙子还是认为结婚就是建立家庭,但她的想法变了。
如果自己当了妈妈,只要不要像自己的父母那样就行了,说他们是负面教材也不为过。
让里沙子改变想法的不是年纪渐长,也不是环境或朋友的影响,而是遇见了阳一郎,所以她很感谢自己的另一半。
尽管怀孕时因为孕吐严重,身形消瘦了不少,她的这个念头依旧未变。
她看育儿书,上网看准妈妈们写的心得文章,浏览她们的博客日记。
里沙子曾想,养儿育女这件事搞不好比想象中来得简单。
养植物必须浇水,它们才不会枯萎;一直摆在阴凉处,它们也可能枯萎。
养儿育女大概也是这么简单的事,不是吗? 孕期进入安定期后,里沙子的内心涌现出极度的不安,这种感觉比认识阳一郎之前更紧绷、更急迫。
“我为什么会想为人母亲?根本不适合,不是吗?我不知道怎么做,不知道如何扮演好母亲这个角色。
” 里沙子没有向阳一郎坦白她的心情,因为这就势必得和盘托出自己和父母的关系——这么一来,阳一郎也会深感不安,觉得我这种人根本不适合做母亲。
已经无法拿掉孩子了。
该怎么办才好呢?里沙子俯视着还不算大的肚子,好几次这么想。
察觉老婆不太对劲的阳一郎曾向自己的母亲求援,所以婆婆常打电话关切媳妇的情况,里沙子也只能敷衍应付。
婆婆有时候会带着孕妇装、男女都可以穿的婴儿服,还有一大堆青菜来探访里沙子。
过了一段时日,里沙子才明白,婆婆似乎怀疑儿媳妇有产前抑郁症。
可能是听从婆婆的建议吧,阳一郎休假时,也常陪里沙子外出散心,有时会开车去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或海边。
这样一来,里沙子也就越来越说不出口:我不是有产前抑郁症,而是一想到不适合当妈妈的自己竟然要生产,就觉得很害怕。
然而,这种忧虑竟然在临盆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宝宝比预产期晚了几天出生,约莫在那一个月前,不只是心中的忧虑,连所有沉积在内心的不安居然都烟消云散了。
里沙子每天都像服用了名为“快乐”的药物,感觉自己无比幸福、无所不能。
不安究竟为何物?又会在什么时候迸发?里沙子有时甚至彻底忘了那种感觉,祈愿日子永远都像这样就好。
接着,那段记忆与文香呱呱坠地的哭声、护士们的祝福声、夫妇俩喜极而泣的哭声交织在一起。
里沙子凝视着随水流向排水口的洗发水泡沫,赶紧用护发素搓弄头发,然后冲洗。
我不可能扮演好母亲这个角色——文香出生后,这个想法好几次卷土重来。
不能老是被这种负面想法束缚。
就像今天,自己对文香过于严苛、乱发脾气,被阳一郎吐槽,对公公婆婆心生不满。
情绪一平静下来,负面想法就会扩大。
在儿童馆和认识的母亲们闲聊,互吐苦水,有时也会笑谈自己竟然会为一些小事生气,但毕竟大家多是点头之交,无法深谈,也无法成为倾诉心事的对象。
虽然也可以找同样有小孩的朋友聊聊,但可想而知,一定都是些不着边际的对话。
这时里沙子就会觉得,果然不该辞去工作,当初将文香交给托儿所就好了。
要是能和每天见面的母亲们成为闺密就好了,这样就能交换育儿心得,也更有话题可以聊。
这么一想,里沙子的心情更低落了。
自己不是那种能兼顾工作和家庭的人,送孩子去托儿所也不是为了向别人吐露心情。
里沙子察觉自己很容易陷入消极的思考旋涡,打从心底厌倦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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