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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度和力道刺激得小逼痉挛连连。
顾惟一点柔情都不剩,酷虐地磨,暴戾地撞,速度快得叫小逼里外里麻成一片。
随着鸡巴的进出,子宫里的精液逐渐流向甬道,把逼肉濡得湿淋淋,黏糊糊的,还没操到一百下就又肿又烫。
强烈而残暴的快感一阵接一阵地拍打着她,她也一阵接一阵地缩紧本就胀到快要破开的甬道。
两条在半空中晃荡的腿儿都绷得紧紧。
后来,她彻底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任由源源不断的性交快感如灾难般地在体内肆虐,从头到脚,不放过任何一条神经。
她拼命想要尖叫,可发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
泪水和津液不受控制地流淌,把脸庞下的吧台都沾湿一片。
顾惟听她哭得都呛到喉咙,病态的兴奋从骨髓里涌向全身。
他十指抓紧她小小的髋骨拼命套弄,腰臀挺动得跟装了马达似的。
刚才还感到逼肉一缩一缩地吸着鸡巴,吸得他腰间酥麻。
现在就只觉得紧,要命的紧。
逼肉痉挛得根本停不下来,勒紧龟头绞弄柱身,细细密密的肉珠摁在鸡巴上,一抽一插都螺旋似的磨。
真的太爽了,都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爽。
快感侵入神经,侵入骨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本能,本能地俯下身体压紧她,本能地咬她的脖颈舔她的脸,荤话说得连不需要经过思考: “你就是个装鸡巴的套子,生来就是给男人插的。
” “是不是就是为了给我插,为了吃我的鸡巴才生得出这么骚的逼,嗯?说是不是?” “呜啊……啊……咳……啊,呜,呜咳,呜呜呜……” 陈蓉蓉哪儿还说得出话。
顾惟说得那么露骨,那么残酷,摆明了就是把她当性玩具。
然而,她居然还是感觉舒爽,感觉畅快。
无论她想或不想,小逼都在他的操控下疯狂而急速地套弄着鸡巴。
甬道里头拥挤不堪,刚才明明胀得难受,可是现在就只剩下激荡的快感。
她舒爽至极,不由自主地敞开身体,感到整个小腹都被这根最粗长,最契合的鸡巴彻底填满……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她就是想要这样,鸡巴不停不歇地插,形状一次次刻印进逼肉里,就连最深的地方都被插开捅穿,宫口张开来吮吸肿大硬挺的龟头。
她在恍惚中反复想到顾惟的话,她的小逼生来就不是闭合的,而是敞开的,一条甬道通进子宫里,就是他鸡巴的形状。
她就是装鸡巴的套子,没有鸡巴吃的时候就空得难受,非要鸡巴一插到底才能彻底填满。
就像现在这样,被他抓在手心里上上下下地套弄,每一缕逼肉都尽职尽责地摩擦鸡巴,宫口张开给他随心所欲地往里操,随心所欲地发泄他好像永远也发泄不完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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