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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
这雪貂自然是祝灵余的。
越昙没什么脾气,而程立雪待祝灵余也很好。
在祝灵余瞪着她说“怎么不让让”时,她也是很温和地道歉。
就这么一个柔情侠骨的人,在天涧之战中展现出自己的烈性,与邪魔厮杀至最后一刻,再也回不来了。
“越姐姐,你在想什么?”祝灵余目不转睛地凝视越昙。
越昙回神,勉强挤出一抹笑:“无事。
” 祝灵余没追问,在跟越昙抹药时,她的指尖搭在越昙的脉上,探知到她此刻的情况。
“越姐姐,你的伤势很严重,需要服药。
”顿了顿,又说,“但是此地太危险,我不知道太乙宗的那群人会不会再度折返,我们先去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我再去替你找寻丹药。
” 越昙沉默良久,才慢吞吞说:“麻烦祝道友了。
”她能信祝灵余吗?可不信祝灵余她还能怎么样?以她这副重伤之躯能够走到哪里? 祝灵余本就没有给越昙拒绝的机会,她用了一抹法力,将越昙强抬起,拉着她出门。
太阳早已经升起,光芒穿过堆雪的庭院,洒落在越昙的衣角,掠过她的面庞。
祝灵余扭身看越昙,眼神深沉。
只是在同越昙对视的时候,眸光顷刻间变得桃花春水般温软。
在耗尽了隐匿的法符后,越昙很难靠自己避过太乙宗追寻她之人的耳目。
可在祝灵余的帮助下,她平安地走出云浮镇,坐在一辆不知道通往何处的车上。
等辘辘的车轮声从耳畔消失时,她才从恍惚中慢慢地苏醒过来,拢了拢衣衫的领口,很缓慢地掀开帘子下车。
这是一座陌生的山谷,草木勃发宛如春日。
桃林十里,桃花灿烂如霞,在长春之阵中,节序根本不存。
祝灵余扭头跟越昙解释说:“桃源,是我在附近的一处驻地,林中有阵法,外来者不会闯进。
”她又扬起笑容,那双灵动的桃花眼中越发堆满脉脉的情意,“这里安静,适合养伤。
等你好了之后,我们再想办法洗脱你身上的罪名。
” 经历几番打击后的越昙心是冷的,可在祝灵余的善意中,死去的那部分注入生机,渐渐地复苏过来。
正如祝灵余所言,此地无人相扰。
在祝灵余第一次离开的时候,越昙很惊惶,也跟着起了离去之心,她怕祝灵余会带回她不想见的人。
可在踌躇后,她又按下那份惶恐。
一来是桃源难出;二来便是忍不住期待,万一是真的善意呢? 祝灵余这一走直到月上中天才回来,她提着一壶酒,又买了不少能温养身体的药膳。
她如今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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