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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娇娇独立戴芙蓉(4/5)

笑道：&ldquo那就好。

听我号令指挥，我带你们去打个大胜仗。

&rdquo 众人被他的自信所鼓舞，一起高声应答：&ldquo是！&rdquo 平宗选定与追兵接战的地方在十里之外。

略微将五百人编成五个百人队布置了战法，便带队开拔。

平安还要回去安抚斯陂陀。

送走平宗立即赶回商队营地，果然还没到近前就远远看见斯陂陀气急败坏地在营地边上来回踱步。

平安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斯陂陀一看见平安立即迎上来，气急败坏地问：&ldquo苏毗，听人说你将护路的五百骑兵都抽调走了？那我们怎么办？万一出事算谁的？&rdquo 平安按下不快，耐着性子说：&ldquo萨宝你放心，不管出什么事，我总会保你的货物安全。

&rdquo 斯陂陀冷笑道：&ldquo只是货物安全？我这商队还有三百多号人呢，现在你把你的人全都撤走，万一再有什么人来，我这些人怎么办？还有骆驼怎么办？还有马！&rdquo 平安气得要笑了：&ldquo这冰天雪地的，哪里会有人来？即便来了，你那三百多号人都是精壮男丁，个个身配武器，难道自己不能抵挡一会儿吗？你放心，我的人收拾完追兵就会回来保护你们这边。

&rdquo &ldquo那可不行。

&rdquo斯陂陀寸步不让地摇头，&ldquo我付的钱是让你那五百人去打仗送死的，有什么道理我付了钱还让我的人去送死？你说不会有人来，这不就有追兵了吗？这年头天下不太平，什么事情都不能大意。

再说，你口口声声说那些人是追兵，到底是追谁的？&rdquo 平安一怔，只是为了张了张口却无法回答，只得转换话题问：&ldquo萨宝在这里等我，只是为了问这些话吗？&rdquo &ldquo当然不是。

&rdquo斯陂陀脱口就否认，不容平安喘口气，立即逼问道，&ldquo且不问那些人冲着谁来的，你不说我也知道答案。

我只问，来的人有多少？&rdquo 平安回避不过，只得回答：&ldquo勒古去探查了，有两千人。

&rdquo &ldquo两千！&rdquo斯陂陀怪叫了起来。

他口音本就生硬，一着急叽里咕噜地用粟特语大声嚷嚷起来，顿时惊动了旁人，围上来十七八个商队中的人问：&ldquo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rdquo 斯陂陀便用粟特语又长篇大论了一通。

平安虽然不明其意，但从众人愤怒惊恐的表情上也看出了端倪，连忙对斯陂陀说：&ldquo萨宝，你先稳稳，不确实的消息说出去只会扰乱人心。

&rdquo 斯陂陀转头瞪着她：&ldquo不确实？你用五百人去打两千人，我就不问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但只要不是手脚全都断掉的，你用五百人去打两千人，一个打四个，你觉得你打得赢吗？&rdquo 平安心中也深深忧虑，面上却不能有所表现，深深吸了口气：&ldquo我有信心。

&rdquo &ldquo我没有！&rdquo斯陂陀急得转身又用粟特语向自己的人吩咐。

平安眼看那些人听了斯陂陀的话转身飞跑进营地大声嚷嚷了几句，登时整个营地都沸腾起来，知道不妙，拦住转身要走的斯陂陀问：&ldquo萨宝，你这是做什么？&rdquo 斯陂陀心烦意乱：&ldquo我花了那么多钱请你护路，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的局面。

你那五百人是铁定有去无回的。

然后我们怎么办？这么大的商队你一个女人有什么办法？不去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我们先走，能跑多远跑多远。

苏毗，我的钱你也不用还我了，你还是跟我们一起走吧。

那些人是回不来了。

&rdquo 平安皱眉：&ldquo萨宝，那五百人是我的族人手足，我都不担心，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即便是他们打不过对方，我不要这条命了也要保你的货物安全！&rdquo 斯陂陀连连摆手，绕着平安走：&ldquo我们粟特人从来不听别人嘴上说的，我们都要看事实。

事实就是再不走就晚了！&rdquo 平安心一个劲儿往下坠，跑过去拦住斯陂陀：&ldquo萨宝，你不能这样，这让我们怎么办？你要走可以，但要留下食物和马匹。

&rdquo 斯陂陀气得吹胡子瞪眼：&ldquo这是我的商队，我的食物，我的马，凭什么给你留下？&rdquo &ldquo万一他们打完仗受伤回来，走不出这荒原怎么办？&rdquo &ldquo这有什么可万一的？五百对两千，铁定有去无归。

&rdquo斯陂陀心烦意乱地拨开平安的手，&ldquo苏毗，你也赶紧收拾收拾跟我走吧。

&rdquo他说着抬头看见了什么，眉头一皱，指着平安身后说：&ldquo那个女人不能跟我们走，必须留下。

&rdquo 平安愕然回头，只见叶初雪缓缓朝这边走来。

她皱眉问道：&ldquo你出来做什么？&rdquo 叶初雪却对平安的问话置若罔闻，径直来到斯陂陀面前，静静打量他。

斯陂陀一怔，安静了下来。

眼前这个女人面色苍白，气色十分不好，就连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拥着锦裘站在雪地里连呼吸都是冰凉的，仿佛随时会化作一座雪雕一般。

但她的双目却明亮耀眼，目光落在他面上，竟隐隐有种烧灼的感觉。

斯陂陀觉得在这样的凝注下，自己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那女人开口说话。

声音也因为身体而发虚，斯陂陀竖起耳朵，才听清她说：&ldquo去年六月有一支波斯商队从海路抵达泉州，商队首领是大萨宝飞卢颇，不知道萨宝知不知道此人？&rdquo 斯陂陀怔住，万万没想到会在此情此景下听到这个名字，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答：&ldquo飞卢颇是我兄长。

我们已经五年没有见面了。

&rdquo 叶初雪微微一笑：&ldquo那就对了。

&rdquo她双手拢在袖中，回身朝平安深深看了一眼，看得她一凛，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

叶初雪微微一笑：&ldquo那就对了。

&rdquo她双手拢在袖中，回身朝平安深深看了一眼，看得她一凛，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

叶初雪低声问平安：&ldquo你说对方有两千人，是真的吗？&rdquo 平安知道她担忧平宗，只能尽量安抚道：&ldquo你放心，他们个个以一敌十。

&rdquo 叶初雪没再说什么，转向斯陂陀，轻轻笑了一下，令对方突然生出一种四野八荒冰雪融化的错觉来，忘乎所以地也回以笑容：&ldquo这位娘子见过我兄长？&rdquo 叶初雪点了点头：&ldquo萨宝，咱们私下说话吧。

&rdquo &ldquo好的，好的。

&rdquo斯陂陀连连点头，侧身想让，&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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