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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袂随即用力地把裴音扯进怀里,裹进自己的体温当中,冷冷开口:“你以为我不想吗?” 他俯身便去亲她,不容置喙捏住裴音反抗的双手,吻得格外用力,甚至于阖眼咬破了妹妹的唇瓣,吮她伤口沁出的血液。
“裴金金,你以为我不想?” 他在她颈窝喘息,低声道:“可笑吗?裴音,我们明明就是兄妹,是情人,可我却要一次又一次忍下碰你的欲望,才能装得像个真正的哥哥,说些冠冕堂皇关心妹妹的蠢话。
……做哥哥很难的,妹妹。
” “我怕你真的在国外恋爱,又恨你不去爱别人……为什么我给了你那么多机会,你还是要缠在我身边?” 他咬她的舌尖,听她痛楚的呜咽,骂她小疯子小混账。
“……你为什么不说自己在经期?刚刚还吃了冰淇淋慕斯球…”他声音渐哑。
“呜……呜…怎么?我说了…呜、呜……我说了有什么用?” 李承袂退开,贴紧了裴音的额头喘息:“至少……我不会让你这么高强度赶路,也不会让你吃凉的。
你把那整整一个冰淇淋都吃完了。
” 他俯身,紧盯着妹妹躲闪的双眼:“…就当是因着生理期,我还是哥哥,你还是妹妹……在我这里待两天再回去上学,好么?” 他不晓得这几句话对裴音有多重要,委婉的百转千回的求和的话,借着兄妹的关系顺应她的逃脱,求她在他身边多待两日。
裴音把脸埋进李承袂的大衣领口,紧紧抱住他。
- 在春喜这边的住处,李承袂有存放一些给裴音用的棉条,还有部分卫生巾。
他回家后就到柜子里去找那些东西,让裴音先去洗澡,去去乏气。
“我给你放到盥洗台。
”他道。
裴音之前没用过棉条,李承袂买它只是因为有看到说,现在棉条更得年轻女孩子的青睐。
妹妹也是年轻女孩子,他想,她应该会用到。
他没想那么多,经期他更不可能对裴音做什么。
所以裴音喊他进来帮她的时候,李承袂只以为是妹妹头发缠到哪儿了,或者是忘记拿换的内衣裤。
他走进来,抬眼,而后捏紧了手里柔软的布料。
李承袂看着自己面前,裴音浑身赤裸,并着腿弯着腰,正伸手勾弄缠在下水口的头发丝。
她把自己洗得很干净很香,肢体舒展纤细,像冬天的空气。
她用了棉条,饱满的阴唇并紧,上面毛发稀疏,之间夹着根细白的棉线。
她身上带着暖意的红晕,腿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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