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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骁最后是在京城有名的花楼里寻到任孟的。
彼时任大公子正醉醺醺地跟舞娘调笑,眼神轻浮、睫下是淡淡的青色……通身那靡靡气质,跟京城里任何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没有两样。
燕骁过来的阵势不小,姑娘们早被请下去了,屋里只剩下燕骁、任孟,还有燕骁带来的几个护卫。
任孟像是没反应过来,脸上还浮着醉酒的红晕,甚至喃喃的念了一句“阿莲”,也不知道是哪个姑娘的花名。
过了好一阵儿,他才像是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人是谁,踉踉跄跄的起身行礼,“下官孟……孟……任孟……见过……见过……” 听这口气,竟连自己被罢官都不知道。
而且恐怕真是醉了,连姓都给自己改了…… “嗝——呕——” 更有甚者,他这礼还没行完,突然打了一个酒嗝,踉跄跌到地上,滚了几滚直落到燕骁脚边,趴着就开始干呕。
“放肆!” 有几个侍卫当即拔刀。
燕骁亦是神色冷下,但还是抬手止住了那几个侍卫的举动,“你们出去。
” 众侍卫领命而去,屋里一时只剩下燕任二人。
燕骁也不动,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这人的“表演”。
任孟却像是真醉得不轻,吐了一会儿,好似吐累了,就那么趴在那堆腌臜物上“昏睡”过去。
燕骁盯了他一阵,那人却真像是醉极,一动不动,昏睡得彻底。
两人这么一站一趴,许久,燕骁开口:“……禹州水患,有人向我荐你。
” 任孟手指抽动了一下,眼睛猛地睁开。
这时,燕骁早已背过身去了。
——是谁?! 不……他知道是谁! 【治水是大事,造福千秋后代的大事。
】 【后代与你无关?……这也是名留青史的好事……】 那人温润的语声似在耳畔,时隔三年,他竟然连每一处的停顿都记得分明。
他那时为何那么多顾忌,为何那么束手束脚? 若是他当年就打定主意崭露头角,那现如今就绝不会是这般庸碌无为,成为一个被随手抛弃的棋子。
若他更有分量些,那……是不是就可以帮到他了? 任孟霍然起身,也不顾身上的秽物,追去门外,他高声道:“我要见他!” * 任孟的求见被拒绝了。
只是离开时,手里却多了一沓厚厚的手札,他翻看了几页,久久愣在原地,伫立良久。
最后,郑重的向着那人的方向,屈膝着地额头深叩,行的是弟子礼节。
——为黎民,为苍生。
与江山为何人所主……并无干系。
你的心意志向,弟子明白了。
* 白穆可不知道自己的意思被升华拔高到这种程度,还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弟子”。
他这么做主要是拿燕骁的好处太多,这让他有点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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