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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一直都没挂电话,但他听出来周庭现在很不对劲,怕他出事,让他不要自己开车。
那个小城到这个镇上距离不是太远,但坐车也得四五个小时。
容真坐在网吧的台子上,拿着电话一直没离手过。
网管看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皱巴巴的钱发在一边,也不好说什么。
…… 周庭出现在那个狭小昏暗的网吧里时,容真刚好放下电话回头。
男人比以前瘦了些,穿着黑衬,高挑的身形把这里的空间衬得拥挤,一张英隽的脸看上及其憔悴,下巴的胡渣也不知道多久没刮了,淡色的眼潭鹰一样盯着他,眼皮微颤,忽然跨步冲了过来。
他头上的恶念值一直在90与100之间徘徊。
容真被一把拽住,对方力道惊人,把他手腕都勒出红印子,箍着人直往外走。
镇上网吧离容真家不远,他们一路什么话都没说。
快到家时,容真被拽得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男人一顿,像是终于回了神,俯身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外面黑透了,没人看见。
容真拽着他的衣服喊他。
男人一声不吭地将他抱进了屋内,他没去开灯,就着黑准确地抱着人到了容真的卧室。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屋内明明暗暗。
周庭将他逼到墙角,扫摹着容真的脸,在对方伸手抱他的时候,忽然狠狠吮他白皙的下巴,将人压了下去。
…… 容真觉得自己被一块铁焊在了床上,他动不了,跑不掉,也根本不想跑。
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做了第一次。
容真眼睛肿了,不是哭的,是被自己揉的。
太痛了,但又怕眼泪一直往下淌吓到周庭,他用手背盖着眼睛。
对方特别凶的时候,他就咬牙拼命地揉,好像水渍被揉开,揉到手上就不是哭了。
最后是周庭把他手掰开,看着他肿得可怜的眼睛,身子一僵,停了下来。
容真之前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当时又被周庭吓到,一直没说话,现在周遭安静,他眨眨湿漉漉的眼,声音沙哑,终于出了声:“疼……周庭,真的疼。
” 他说完那句话,沾水的浓密睫毛就上下颤了颤,不似平时灵动忽闪,看上去好可怜。
周庭一下捧起他的脸,眸子红着:“这么疼啊宝贝?可我也好疼,我疼死了……” 他一颗心简直都要被容真这个人挠穿了,唇不由自主开始贴上对方湿润的眼皮,表情变来变去,像是真的疯了,明明上一秒凶狠可怖,这一秒又温柔得要将人溺死:“不哭了啊真真,是我太坏了,再不让你疼了好不好?” 他也不管容真回答什么,低头又缠着他与自己亲吻,到后面,就又疯得像要吃人。
后半夜周庭才停下,容真早已经不痛了,但是太累,昏昏沉沉地往墙边贴,眼皮发沉。
男人起身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容真身子一轻,发现自己被人抱起来往外走。
周庭将他抱进了浴室,帮他冲了下,将人小心放入浴缸内。
容真一躺进去便舒服地撑开眼皮,周庭一直蹲在浴缸边盯着他看。
容真不用瞧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上是什么模样,下意识抬手遮了下。
男人眸子暗着,手忽然伸入水中帮他按摩不舒服的地方,很轻很小心。
容真以为他会进来一起泡,结果男人全程都在认真地帮他按摩清洗。
他困顿地小声说:“你不泡吗?” 周庭一直垂着眼望着水里:“浴缸不大,挤了你不舒服。
” 容真微愣,这句话竟是今天两人见面后,周庭说的最正常的一句话。
浴室安静了一会儿。
“周庭……你……不问我吗?” 男人动作一滞,仅两三秒的停顿,便从水中收回手,沾着水的手嵌着对方的下颚,动作突然,脸凑过去与他气息交缠地吻着。
…… 没有人知道这三个月周庭到底是怎么过的。
一边是容真莫名失踪,一边是母亲那边的案子。
母亲那边最难的事都解决了,容真却还一直找不到。
他每天睡眠不足,却每天都持续失眠,有时候走在路边会突然吐起来,像是身心都要吐空了一样。
他会拿着手机反反复复地听着容真消失前留给自己的语音,想着他到底在哪里,是不是被人抓走了?是不是自己藏起来?会不会害怕?会不会被欺负…… 外公说他疯了,交情再好,找人找到那个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其余的交给警察就好了,至于吗? 他听了那话,觉得太好笑了。
他明明已经在很努力控制克制自己了,居然还有人问他至于吗? 他还想问问别人,问他们所有人为什么就是看不到容真?!为什么那些提供消息都是假的?! 更多的时候却在满腔怨气地质问自己:为什么你他妈连个人都找到不到?! 周庭彻底神经质,是在牢里见江之杰时,从对方嘴里听到容真名字的时候。
那时候江之杰死局已定,那双能预知未来的眼睛彻底看清了曾经在梦里折磨他的那个神秘男人。
他几乎惊惧地叫起来,仪态大失:“是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容真?!” 周庭原本阴着的脸一下就变了。
江之杰回想了下,很快就明白过来。
他预知出现的一切变数,其实都和容真出现在周庭身边的时间是吻合的。
但他太大意了,毕竟谁在拥有非凡的能力时,还将自己活成那样可怜的境地?谁会甘于平庸? 可事实在眼前,他骗不了自己了。
那位关键性证人保姆突然好转,就是在他听说周庭身边失踪了一个朋友时开始的。
一个瘫痪多年的老太婆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地突然好起来?还在这个关节眼? 别人觉得是奇迹,可他江之杰不信。
他在对面周庭疯狂的追问下,脸上带着恨意,却笑了:“怎么,人还没找到啊?” 周庭太久没得到得到容真的消息,任何一个与容真有关的话题都能轻易让他崩溃。
“你对他做了什么?!” 似乎很欣赏男人此时的狼狈,江之杰觉得自己死前也算是扳回一局,似笑非笑地瞥他:“我可没对他做什么?你应该要问你自己做了什么吧?” 周庭的拳头几乎在颤抖:“你什么意思?” “你难道就不觉得自从他消失后,你做的事就很顺吗?想查你妈妈当年的事,结果找到人的瘫痪了,可那个小可怜儿一失踪,哈?人居然就好了,上赶着自首当证人……真他妈当是天降正义呢?” 周庭死死捏着的拳头,指甲镶进肉里,已经快出血了。
“你问我什么意思?”江之杰嘲弄地笑了声,“我说我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而我原先预知的未来里,你被我像狗一样踩在脚底,你信吗?” “……” “可从容真出现在你身边后,一切都变了……”他咬牙切齿,像是恨极了那人,“要不是他,我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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