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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我哪有那么蠢,还会留下马脚,授人以柄?原来一月有余就是我不见你的极限,我郁郁相思将要成疾,再不见你,我恐怕要发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不过御桥修好,也造福了当地百姓。
” 他这样说,说得她心头热热的,哪能再严厉地苛责怨怪。
白婳叹口气,卧在他胸口娇娇道:“我也想你想得紧,连小尤那丫头都看出来了,她还开口揶揄,说我为你茶饭不思。
” 宁玦笑笑,抚摸她的纤腰,微薄的茧存在感那么强烈。
他边摸着,嘴上又不正经起来:“是嘛,让我摸摸看瘦了没有,我可舍不得叫我的心肝饿着,刚刚那番,喂没喂饱你?” 白婳轻哼打掉他的手,又一阵脸红耳热,应付不得。
宁玦掌心复又落她腹上,白婳顿了顿,没再打掉,反而忽的想到什么。
她垂下眼睫,默了默,后忧心忡忡地开口:“我们房事……那般频繁,我又未饮过避子汤药,然而我始终未有孕象,会不会是我身子孱弱,难以怀上啊?” 宁玦很痛快地告知道:“不是,你身子无事,是我在喝。
” “什么……”白婳一时没听明白,错愕怔然,“你喝了什么?” 宁玦未有隐瞒:“在未告知你的家人,正式下聘,婚仪礼成前,便私心将你身子占有,已是我行事过分荒唐了,哪能再让你显孕招惹闲话。
所以我早早私下寻了郎中,配了男人喝下也能避子的药,之后规律服饮,很快显了效果,就算房事再激烈,也没弄大你的肚子。
” 白婳臊着避过宁玦的目光,紧张起来:“那药,伤身吗?” 宁玦:“是药三分毒,损伤应是微乎其微的,但我喝总强过你喝,我不愿因我叫你受一丁点的苦。
” 白婳当然心有所动,是心动,更是感动。
这世道本就待女子不公,向来以郎君为重,家训如此,风俗更如此。
而避子汤药更闻所未闻有适配男子的,原来不是配方复杂研究不出,而是鲜少有郎君愿意舍下薄面去饮服。
女子妥协喝得多了,久而约定俗成,倒没有人再去考虑女子体弱,相比男子,更难承受那三分的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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