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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的会武,花澈累的不行,在乾阳长老宣布结束之后,他就麻溜儿的回房睡觉了。
两天之后,万家修士会重聚上清台,共同瞻仰三甲之风采。
据说那之后,庄田昏睡了一天一宿,等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飘忽了,迷迷瞪瞪的好像得了失心疯。
被楚冰桓灌入安神的药,又缓了几个时辰才勉强能说话。
“所以,你,你你你,你海油……嘶,咬到舌头了!你还有老六和老八,都进三三甲了?” 楚冰桓点头。
“是三,一二三四五七九的那个三,甲是穿山甲的那个穿,啊不是,是甲!” 不忍纠正惨遭遗忘的“六八”的楚冰桓:“……” “真的假的,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无法,楚冰桓只好咬文嚼字细嚼慢咽的重复了三遍。
庄田还是不敢相信,逮着一个上清弟子就问,最后的最后,激动的老泪纵横。
“你们几个可太厉害了,真让你们师父脸上有光啊!”庄田一把鼻涕一把泪,“也为你们家族争荣啊!” 那可不,据说慕启年高兴的手舞足蹈,一个小老头儿,几十年没有这么开心了。
比起热热闹闹的凤鸣谷,那被史册批注清冷绝尘的云天水镜,一如既往的肃穆端正。
对于楚长峰来说,楚冰桓名列三甲之内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值得意外,因此也没有多高兴。
至于梅采莲,此次万门会武最气最气的就是她了。
本该到手的头魁之位没了,还让楚冰桓当众公开和花澈的关系,简直是疯了! 楚长峰无奈宽慰道:“大嫂,花晴空勇夺头魁,他绝非池中之物。
经过此次万门会武的表现,他的才学是有目共睹的,你何必如此瞧不上他?” 梅采莲冷哼:“有娘生没爹养,还想让人瞧得起?” 楚长峰:“一人的成败,不以出身论处,大嫂的心界未免太狭隘了。
再说,若不是命运捉弄造化玩人,花澈的出身也不会如此低贱。
” 梅采莲抬眼看他,楚长峰语重心长道:“他的母亲原本也是官家小姐,王侯之女,放在凡界,那可是皇亲国戚。
” 梅采莲扬着下巴道:“呵,你也说了那是以前,是曾经。
事实证明,她后来流落青楼,做皮肉生意,从王侯之女变成下九流,落地的凤凰不如鸡。
” 梅采莲铁了心反对到底,楚冰桓暂且回到云天水镜下榻的院落,不怎么走心的跪在屋外跟梅采莲请罪。
入了夜,花澈穿了身黑衣,绕到上清殿前,见左右无人,悄悄的走进偏殿。
不料门外人影一闪,花澈警惕,绕到柱子后面躲好,屏住呼吸,待对方脚步声走近,花澈望着那人背影。
金色的锦衣,上面绣制名菊之一的“凤凰振羽”,可不就是慕容飒? 花澈跟上去,确定除了他们俩没外人之后,伸手拍了拍慕容飒的肩膀。
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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