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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娘是谁,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人精,眼角一瞟,立马看出金九龄神情不对了,赶紧道:“这位是秦漠秦大师,我请来驱邪的,我如意楼虽然不是什么正经清白的地方,可也从来奉公守法。
可这些天来却祸事连连,又、又都是那样的死法,我实在是寝食难安,这才请大师来做个法驱个邪,好让如意楼日后太平些。
” 金九龄的面色并没有因为这番说辞转好些,反而多了些嘲讽,“案发重地闲杂人不得进入,况且,做法驱邪能把凶手给找出来?找不出凶手这如意楼就永远别想太平。
” 他向来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更讨厌神神叨叨的人。
“说不定呢?” 说话的是秦漠,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甚至还带着些笑意。
金九龄微微一愣,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他不怒反笑:“我倒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做法能找出杀人凶手?!来来!我给你个机会,做个法事把凶手抓出来,找出来便罢,找不出来跟我走躺衙门如何?” 他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只是案子迟迟不破,凶手甚至在他眼皮子底下公然作案,他今夜的心情实在算不上好,偏偏一个江湖骗子还在他面前挑衅,这让他动了真怒。
花舞娘见情况不对,刚要安抚一下打个圆场,却比秦漠慢了一步。
“那就做个法事好了。
”秦漠声音淡淡。
“大、大师?” “劳烦姑娘给我准备些东西,可好?” 花舞娘今年三十四,就算是在寻常人家也是要祖母的人了,更何况是在凭借年轻吃饭的烟花之地,她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听到别人喊自己姑娘了。
此时此刻,看着对方年轻明亮的眼,她久违的竟有一种羞涩的感觉。
拽着帕子掩饰性的捂了捂脸,对方的要求她一口应下,让人去准备了。
案桌,朱砂,香炉,桃木剑,以及一些贡品,这都是道家做法必备的东西。
“原来还是个道士。
”金九龄上下打量了一番,“到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 【就说要准备一套装备,要装神棍也要装的像一点。
】 【装备要钱,你出?】 【......】 【差点忘了,你更穷,毕竟连你都是我养着的。
】 众目睽睽之下,青鸟盘旋一圈,然后在他脑袋上狠狠啄了一口。
秦漠吃痛,面色都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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