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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卿滚烫的耳朵肉含在齿间诱惑地呢喃:“距离那一晚也过去这么久了,卿儿不想吗?我这里可是想你想得紧啊……”暧昧地说完,封行云便牵着明月卿的手揉上了自己饱满柔软的屄肉,他这杀招一出,明月卿算是彻底丧失一切行动力了,只晓得红着脸呆呆被人抱在怀里,遭人上下其手地肆意轻薄。
封行云揩油揩得舒心,大笑两声后便豪爽抱着明月卿在床上翻了个身,他再一次骑上了对方,大掌随性一挥,掌风便打落了勾着床纱的钩子。
夜里红烛轻动,床上又是一番云雨…… * 直到后半夜,在封行云的连声哀求下,明月卿终于不情不愿地鸣金收兵。
二人躺在床上互相依偎着享受高潮的余韵,直喘了片刻,才慢慢缓下呼吸。
封行云又遭灌了一肚子浓精,他虽感不适,想要起身清洗,可思及明月卿此时还乖巧躺在他怀中,玩着他的头发,便也只好忍了,打算等一会儿卿儿睡着,再偷偷沐浴。
反正现在什么也干不了,封行云便用手缓缓抚摸明月卿光滑细嫩的玉背,他很享受这样与爱人亲密无间的时刻,于是摸着摸着便不由心情大好地开口与明月卿商量起了婚事:“卿儿,你择吉学得比我好,你看你明日还是什么时候,挑个黄道吉日,我们好把事情办了吧。
” “办什么事情呀?”明月卿的大脑还未从极乐中彻底清醒,此时人还有些懵懵的。
“就是我们办婚宴的事情啊。
我知道你老家在天玑岛,不过我老家在石门村,离你们那儿很远,所以我现在想的是我们到时候可以办两场婚宴。
你们那边的风俗是怎么样我不太了解,但我都听你安排。
我们老家的话,头婚会在村口摆露天流水宴,一般只摆一天,但是你放心,你嫁给我了我就绝不会委屈你。
我到时候肯定大操大办,光是流水席我就要风风光光摆他娘个三天三夜,给全村都张灯结彩搞得热热闹闹的!你的花轿也得是八个人抬的,到时候我会戴着大红花,骑着马,先绕……” 明月卿长这么大,还从未去过村子,更不知道所谓的“流水宴席“是什么形式,封行云的话一开始对他来讲简直像是天书一样,明月卿脑子还没转过来时只感到一种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知识点完全不在脑子里停留的迷茫与无助,而当他真正听懂了封行云正慷慨激昂地说的是什么的时候,他瞬间觉得脑子比之前还要懵,是神智都听恍惚了,血也跟着听凉了,满脑子就只剩一句话: 他绝对不要那么丢人。
【作家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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