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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知神色淡下,看着她。
女人眼帘微垂,神似长江上浮挂的一轮冷艳皓月,默了良久,忽然轻声开口问:“所以当初是你做的对吗?” 张正知望着她缓缓的露出少年无害的笑,“我不知道怜姐姐指的是哪一件事?” 他做过很多事。
谢观怜与他对视:“在雁门派人传我是天煞孤星,背地故意对月白说我只将他当成替身,让人在嫂嫂面前说我与兄长有私情,让嫂嫂将我嫁出去,以及在迦南寺派人将我掳走。
” 或许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这些啊。
”张正知没有反驳,对她露出恍然的笑:“我还以为怜姐姐早就知道了,所以当时才会趁着我不在,而悄悄离开呢。
” 谢观怜抿唇。
她是在当时听了沈月白的话隐约猜出这些事,但她仍不愿相信,当年那个跟在身后的少年,竟在背后这般对她,辱她名声,驱走她身边的人,一桩桩,一件件,皆是毫无余地的心狠手辣。
张正知靠在身边抻长了腿,望着雀鸟飞过的苍穹,平静说:“你眼中从未有我,我只能让你被人厌弃,待到一无所有后,你才能正眼看见我,如我爱慕你一般,爱慕我,依赖我。
” 他羡慕被她主动靠近的人。
“还记得三年前我约你去赏雪那日吗?”张正知侧首看向她。
谢观怜记得,当时她出府时遇见惊马,及时被赶到的张正知救下。
他见她记得,续说:“其实那匹马是我放的,我曾想过,要不干脆杀了你,将你的骨血藏在只有我能看见的地方。
” 只是后来看见她鲜活的面容又下不去手。
正是因为察觉日益增长的杀意,所以他才会去秦河,只是没有想到他赶走了沈月白,又来了个沈听肆。
张正知浅笑晏晏的在她讶然微扩的眼神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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