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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飞鸥用舌尖在程博赡唇缝间试探,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僵硬、紧张,甚至勉强,这让他原本的愧疚更加深重。
夏飞鸥知道自己是太空虚太寂寞,他想要放纵,想要从别人那里得到一点温度,想要别人分担他的难过和痛苦,尽管他什么都无法回馈,他厌恶自己的虚伪和自私。
只是很快他这些自责的想法就被程博赡突如其来的热烈打断。
程博赡放开了他的手,而是一只手臂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后脑勺,在夏飞鸥撬开他齿缝的同时,突然张嘴咬住夏飞鸥的下唇,舌头长驱直入,深而重地吻住了他。
程博赡动作鲁莽而生疏,没什么技巧,吻咬住夏飞鸥,就像是叼住他的猎物,又把人按进沙发里,手臂紧紧地绕着他,要把他箍碎似的。
程博赡哼哧地喘息着,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只会横冲直撞揪得夏飞鸥舌根生疼。
那么用力,那么热烈,像是要占据对方的一切,同时剖开自己的所有,全部献上。
夏飞鸥从来没有被这样激烈地吻过,随着程博赡那陌生却诱人的信息素气味儿扑面而来时,他已经全然无法思考,只有同样用力地回吻住程博赡,一条手臂绕上去,按捏住程博赡的后颈。
肉蔻和可可的香气交互缠绕,两个高大强有力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像两条互相啃咬的野狼。
夏飞鸥抱着程博赡用力一掀,两人从沙发滚到了地毯上,他从下位转到了程博赡上面,撑在他身上,胸膛剧烈起伏,面颊因为发热而变红,豆粉色的嘴唇此时也充血发红。
程博赡同样急促地喘息着,梳得光滑的油头现在也乱得一塌糊涂。
他和夏飞鸥对视片刻,下意识抿了一下下唇,便尝到了湿润的血腥味儿。
夏飞鸥腾出一只手揪着他的下巴看了看,哑着声音说:“嘴唇破了。
” 程博赡同样哑着嗓子:“没事。
”说着他伸出舌尖,把冒出的血迹给舔掉了。
夏飞鸥咽了口唾沫,程博赡这个动作无疑是往火星子上添了把干柴,那些被悲伤压制太久的欲望轰然燃烧,立马变成了腾腾烈火。
他喉头开始发紧,身体也像是被烧着似的开始发烫。
程博赡嘴唇上的血迹又冒了出来,夏飞鸥再次俯身,想要替他舔干净,程博赡却伸手撑住了他的肩。
“飞鸥,你的信息素味道太浓了。
”程博赡看着他的眼睛,是真诚的,也是拒绝的。
夏飞鸥顿了顿,立马察觉到自己已经被诱导得到了易感期的边缘。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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