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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呢,天亮之前生不下来的。
与其叫一大堆人乱哄哄地守着我,害我心慌,还不如只桓城一个作陪,我也好……唔……舒,舒坦些……” 腹内作疼,他按着肚子轻轻抽了口气,柔弱地唤着:“桓城。
” 陆桓城想想也有道理,便放弃了无谓的折腾,回床上抱住晏琛,把手交给他,好在他忍痛时借一点力量。
两人如从前那般依偎而眠,只是这一回,谁都没能睡着。
晏琛的腹痛断断续续,每次发作,宫膜都会收缩绷紧,肚子阵阵发硬,交握的手疼得忍不住使力。
陆桓城全神贯注地盯梢着,一有动静就替他揉捏后腰,按摩腹部,稍稍缓和一些疼痛。
但好景不长,大约是之前的交欢太激烈,晏琛的产程进展相当快。
阵痛愈演愈烈,漫长且频密,仅仅一个时辰之后,他就熬不住了。
每回疼起来,反应强烈得让陆桓城心疼如绞。
“桓城,怎么办……好疼,疼死了……” 晏琛无助地喘息,手臂和小臂上青筋一根根暴涨,嘴唇都快咬破了。
他在陆桓城怀中辗转反侧,衣裳汗湿,身躯半裸,圆滚滚的肚子硬得揉都揉不软,任陆桓城怎么按摩都缓解不了一分疼痛。
忍了足足二十几息,晏琛倏然放松,浑身热汗地轻喘。
陆桓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枕巾为他擦去汗水,趁着不疼的间隙吻一吻他,以作安慰。
晏琛的脾气向来很好,但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这会儿是在生孩子。
没什么力道的拳头不断往陆桓城胸口上捶,边捶边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快生了还来弄我,现在怎么办啊?疼得要命,停也停不下来,还一次比一次厉害,你叫我怎么熬,怎么熬嘛!” 说着竟嘤嘤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又疼一回,顿时梨花带雨,凄楚可怜,抱着陆桓城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虎牙深嵌,当真用足全力,若非隔着衣物,险些就要咬掉一块肉。
陆桓城终于体会到了当年他爹的痛苦,却是半点也不敢做声,反复安慰道:“是我不好,害得阿琛白白受疼。
你往死里咬我,肚子有多疼,就咬我多重,别省力气。
” 二十息过后,晏琛大汗淋漓地松了口,瘫软在床上。
陆桓城的衣料齿痕狼藉,残留几道青紫的牙印。
晏琛从不知生孩子会这么疼,连时间的流逝也被拉得极长,漫漫望不到尽头。
他的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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