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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怎么都没料到这次工作会是他人生的又一场意外,和林晚秋扯上关系的,对白沭北而言总是始料不及的意外。
越野车停在一栋崭新的商务楼前方,这里视野开阔,斜对面就是毒枭藏身的旧居民楼。
穿着迷彩军服的男人们鱼贯而出,有序又迅速地涌进大厅,引得不少行人侧目,纷纷好奇地停下驻足观望。
今天是周末,可是楼里依旧有不少加班的白领。
白沭北迈开长腿下车,站在车前,摘了墨镜若有所思地看向那栋旧居民楼。
特警队的负责人主动走过来和他握手:“你好。
” 白沭北点了点头,和他一同走进商务楼里,这才更详细地了解到对方的情况。
这伙人是昨晚才闯进这里的,楼里的其他住户还不知情,疏散人群有很大难度。
对方挟持了一户居民做人质,家里有老人和孩子,而且都被绑了炸药,情况不容乐观。
“已经在联系谈判专家了。
” 白沭北跟着特警队的刘思明进了临时指挥室,透过高倍望远镜观察对面的情况,刘思明继续解释道:“楼里还住着其他居民,而且又是周末,强攻的话只怕打草惊蛇。
” 对面的窗帘拉得很严实,白沭北观察不到屋里的情况,对方早就知道他们的存在,防着狙击手呢。
白沭北将镜头微微旋转,视线里出现了楼下的住户。
窗纱徐徐摇曳着,林晚秋家里没有人。
他刚准备调回视线,忽然见她从卧室走了出来,身上穿着简单的棉质睡裙,只到及膝的部位,四肢纤瘦白净,整个人看起来小小的,透着一股伶俐。
家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伸着懒腰的模样好似一只猫,懒洋洋地沐浴在阳光里,乌黑长发散落在腰间。
白沭北看了会儿就收回视线,直起身,鹰隼般锐利逼人的眸子沉着果决:“在这儿等着。
” 刘思明不解地打量着他。
白沭北当着众人的面就把身上的迷彩服换了下来,屋子里没有女人,都是一群精壮结实的老爷们儿,等他利落地换上一套便服,刘思明才开口:“对面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过了,想从楼上楼下突破难度非常大,绑匪很狡猾,一直有人在观察上下的情况,只要有陌生人进去就会特别谨慎。
” 白沭北勾了勾嘴角,把手套卸下,扔到身旁的队员手中。
刘思明无奈,他听说过白沭北其人,做事雷厉风行,可是手段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他性子冷淡孤傲,不少圈里的人都送他外号“机器人”。
这么一说就该明白了,这人冷冰冰的不爱笑,更不爱说话,办事更是从不向周围人解释。
刘思明有点头疼,要不是这次上头硬要把他调来,他还真不想和这“机器人”扯上关系。
白沭北没留下一句交代,转身就走了,只是刘思明见他出门时拿了手机拨号,不知道是给谁打的。
林晚秋刚脱了睡衣准备冲凉,盛夏的气温暴高,每天睡醒身上都是黏糊糊的,难受得厉害,可是放在外面的手机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大有不屈不挠之势。
林晚秋怕是公司临时有事儿,只好重新穿了衣服跑出去,她刚才已经在调水温了,这时候指尖还有些湿漉漉的,擦着手指,都没细看手机上的号码。
“喂?”接通后对方却没马上说话,只隐约有窸窣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有点像风声? 林晚秋刚想再问一句,醇厚低沉的男声隐隐有些不耐:“下来接我。
” “……”林晚秋怔在原地,这声音她太熟悉了,好像刻在了骨子里想忘都忘不掉,还有这语气也是熟稔的,只是话里的意思,她怎么反而有些不明白了。
“接你?”林晚秋有点懵,傻乎乎地追问,“去哪里接?” 白沭北似乎一直在走路,好像还通过了什么密闭的空间,有时候信号不太好,但是能听到他微微的喘息声。
林晚秋喉咙发紧,还有点干涩,咽了口口水。
“我在你楼下。
”白沭北只说了这一句就把电话挂了。
林晚秋看着黑了的手机屏幕发怔,过了几秒才急急忙忙往卧室走,快到卧室门口又觉得不对,着急地折回浴室把头发梳理整齐。
等她弄完一切下了楼,白沭北果然站在小区前面的树荫下。
她穿过马路走到他面前,气息不稳,缓了缓劲儿才疑惑道:“你怎么——” 白沭北视线越过她的肩头朝里看,他们住的居民楼坐落在文化局的旧家属区里,建筑的外围只有低矮的一道铁栅栏包围着,上面爬满了绿色植被,夏天倒是阴凉舒爽。
他微微抬眼朝楼上张望,楼层太昏暗,阳台的地方更是堆满了杂物,光凭肉眼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是白沭北可以保证,此刻正有一个绑匪躲在未知的角落,阴郁地观察着他们俩。
白沭北垂眼看了看面前的女人,林晚秋额头附着一层浅浅的小汗珠,颊边有微微的红晕,不知道是匆忙跑下来的结果还是别的。
“嘘。
”白沭北蓦地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微微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安静,别说话。
” 林晚秋哪里还说得出话,脑子里的弦嗒一声崩裂了,她机械地转头看着他宽厚的手掌,修长的指节温柔地落在她肩头。
这姿态仿佛他们是最亲密的恋人。
她抬眼看他,只看到他冷硬的下巴和性感的喉结,纵然心里充斥着十万个为什么,她还是乖顺地跟上他的步伐,配合着他。
白沭北从始至终都没把半点心思分在她身上,只是眼神凌厉地扫视着周围的情况。
从马路对面到居民楼里,其实只有短短的一段路,可是两人都走得一身冷汗,白沭北甚至能感觉到此刻或许正有一个枪口对准了自己的眉心。
他刚才是从商务楼的地下车场,搭广告公司的车混出来的,现在装成林晚秋的恋人就是想混淆绑匪的注意力,可是对方太狡猾,他表面镇定自如,心底却依旧是慌的。
也许下一秒,他和林晚秋都可能完蛋。
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呆呆木木的,眼神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只是笨拙地跟着自己往前走,甚至都不问一声缘由。
白沭北忽然有点暴躁,他是讨厌林晚秋,可是不该这么肆意拿她的生命开玩笑,万一她真因为自己有什么意外,那萌萌…… 林晚秋感觉到搭在肩头的手指紧了紧,迷惑地抬头,对上他黝黑深邃的眼眸,他似乎有话想说,最后却沉默了。
白沭北不知道其他情侣都是怎么做的,他恋爱的经验不丰富,本身也不懂浪漫,可是白小黎爱看肥皂剧,他多少也接触过一些。
要演得更逼真,除非—— 白沭北黑眸微沉,低头就含住了林晚秋小巧的唇瓣,软软的,四片唇紧密贴合着。
不知道是谁在发抖,那么近的距离,只剩彼此模糊的影像,林晚秋脑子嘭一声炸开了,白沭北不是没吻过她,可是在日光之下,这是第一次。
耳边都是风声,轻飘飘的,还有树荫晃动落下的细碎阴影,两人立在院子中央,好像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
白沭北的脑子也有点不清晰,他明明只是想演得更逼真,可是这么毫无理智地亲下去之后,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有些记忆涌进脑海里,那是他尘封的、不屑面对的,可是此刻和唇上那柔软馨甜的触感相互交融着,心底竟升起一股异样的情愫。
白沭北暗暗鄙视了自己一番,倏地退开,眼神沉郁地转过头:“跟着我。
” 他有力的手臂这次落在了腰间,却比刚才还要用力,似乎带着些戾气,又好像有些烦躁。
或许因为他最后的那场戏,一路总算有惊无险,站在林晚秋家门前时白沭北感觉自己的后背整个都是汗湿的。
林晚秋开门进去,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她想问一问的,可是白沭北肯定不会告诉她,索性体贴地去倒了冰水递到他手里,触到他深沉的眸光就惊慌地垂下头:“给,喝水。
” 他们刚才竟然接吻了,这个事实让她心脏胀得快要裂开一样。
白沭北接过水,看到她这副样子就更加暴躁,口气不善:“我又不是狼,怕我什么?” 林晚秋嘴角动了动,还是没说话。
在她心里他哪里是狼,分明是高高在上的神祇才对,够不到,望不见,永远活在他的微光里。
白沭北见她不答话,也没心思和她磨叽,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冰水,左右打量了眼屋子:“有镜子吗?化妆镜之类的。
” 林晚秋小嘴微微张着,大概有些懵懂,白沭北的视线不知怎么的就落在她唇上几秒,想起刚才那软绵绵的触感。
他恼怒地别开眼,林晚秋看他总是一副特别焦躁的样子,猜到他肯定有别的用途,跑回卧室找来自己的化妆镜。
白沭北站在推拉门的地方拿着镜子不知道看什么,林晚秋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形,收敛好心里异样的情愫,探了探脑袋:“你在看什么?” 那些绑匪很小心,这栋楼里的其他居民还没得到任何消息,白沭北不想林晚秋紧张害怕继而乱了自己的计划,冷声道:“没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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