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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2/5)

弱柳一般任凭他拿捏,他只管提腰,干的时候就全身的力量集中而下,每一下皆能狠狠地擦撞到我的痒处。

“啊……啊……”我疯了也似地不住淫叫,深处膣道热暖紧缩,咬得他酣畅淋漓,他骑着我欲海里驰骋,肉体啪啪重重拍撞。

我如攀云霄,十指紧揪衾被,脚趾亦不禁蜷曲,徐燕卿亦是干红了眼,直把我当成仇人也似狠狠梳弄,嘴里却凌乱地唤着我“小君”和“心肝”,我被他活活顶的晕厥一瞬,玉房遭那肉棒翻来覆去地捣毁,竟是头一次明白何谓销魂蚀骨、何谓欲生欲死。

而后徐燕卿将我放下,改为迎面抱来,嵌进我两腿之间,缠绵悱恻地吻来。

上口纠缠,下身如并蒂莲一样交缠,我脚趾推了推,耳边有热气拂来:“说说……是谁在肏你?嗯?”他时而一下一下顶我,时而左右晃动,我紧抱着他呼哧娇喘,礼教修仪都抛到脑后,讨好地应:“是、是二爷……啊……啊……” 淫靡的叫床声从我嘴里流出,我双手迷乱地抚摸他的背,沉沦地呼喊:“快……疼我……二、二爷……嗯……”我骚屄被他肏得酸酸麻麻,酥软不已,脔战近小半时辰,徐燕卿便将至云巅,他快要泄时,我就觉得热流从四肢百骸窜流至身下,好似要坏了一样,哭喊着道:“……丢、要丢了……啊” 我下腹一紧,穴水如潮,竟吹出来似的,徐燕卿也是舒服得仰了一仰,热液浇在牝中,灌得我腹下好似鼓了起来。

自有了潮期,我这还是解了第一次的瘾头,整个人顿时一松,九死一生地般地瘫软下来。

我望着床头上那琳琅满目的雕花,茫茫之中想到,书上曾写尻者,欲潮至,如同水火;何为火,是为邪火四蹿,流经奇经八脉,终于阴跷;何为水,是为玉房津液淫淫,如潮浪涌,阴核瘙麻,膣结熟软以纳玉柄。

潮期时,尻亟待交合,若不然,则阴火过剩,于身子大有害处。

潮期中,尻结松动,产道熟软,更易吸收阳精,故常认为,同尻妻于此时行房,极易使其受孕。

是以自古来,男人争于此时与尻妻燕好交媾,好在其结内播种,以期生子,而尻步入潮期,则会性情大变,变得淫浪饥渴,心神惶惶,只衷于同男人媾和…… 那时,我懵懵懂懂,当是它写得夸张,满不以为然。

可是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

后来几日,徐燕卿皆同衙门告假。

他这个官位本就是闲职,去还是不去,还不是全凭他一句话说。

而二房的这一头,这些天都紧闭门扉,谢绝来客,只为难那徐府的大夫,来来回回地跑了十几来遍,这下人也都来来去去,可除了外堂,谁都轻易进不得那内室里去。

屋子里熏香漫漫,香炉烧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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