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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言(4/5)

乏味，活那么久相当无趣，何况还得软弱无能的依附于人。

&ldquo命运让我从江南到天山，从天山到西京，又在这里受你庇护&hellip&hellip也能让我再度匍匐在它脚下。

我不清楚将来还会怎样，宁可保留这一点力量，至少还能有所选择。

&rdquo 望入痛心的眼，她说的很认真。

&ldquo这是我的命，我想&hellip&hellip请你让我自己做主。

&rdquo &ldquo我练的功，本来就是极损经脉的一种。

当初为了杀教王不惜后果，其实&hellip&hellip也无所谓&hellip&hellip&rdquo没人将秘术练至那样的程度，母亲都不知晓的代价，四年前她才明白，获得超常力量的时效原是这样的短。

&ldquo你&hellip&hellip此话当真？&rdquo他着实不敢信，难以想像这个女人会有濒死的一天。

仔细观察她的气色反而比天山时更好，唯有目光失了锐利，隐隐一抹倦怠的空乏。

猜出他的怀疑，她大方的伸手。

&ldquo你自己探。

&rdquo 九微狐疑的按上细腕，嘴里仍在调侃。

&ldquo我可不是名医，让我看也白&hellip&hellip你&hellip&hellip怎么&hellip&hellip&rdquo声音蓦然顿住，震惊的说不出话。

她收回手，疲倦而无奈，懒得再扯出虚假的笑。

&ldquo你明白了？我只剩了一个空壳。

&rdquo 他好一会说不出话。

&ldquo反正时日无多，道破了更麻烦&hellip&hellip索性发点善心放了他，免得最后还害一个人&hellip&hellip&rdquo长睫一颤，捧起茶又抿了一口。

&ldquo为什么愿意告诉我，你一直咬死了不说。

&rdquo勉强回神，九微些许迷惑。

她望着远处，春日的生机弥散到庭院每一个角落，到处是绽放的春芽，嫩黄浅碧的恣意铺陈，在暖起来的轻风中摇曳。

&ldquo因为你讨厌我。

&rdquo黑眸转过来淡瞟了一眼。

&ldquo而且你比谁都看重他，希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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