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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难(5/5)

o 她也笑了，淡淡的略带忧伤。

&ldquo我一直很佩服&hellip&hellip就像上好的玉，纵然掉进了污泥，某一天洗干净了仍是无价&hellip&hellip&rdquo &ldquo你也一样。

&rdquo &ldquo我？&rdquo笑容添了些嘲讽。

&ldquo我是纸，即使原先是白的，也早被墨染透了，一文不值。

&rdquo &ldquo看，你总对自己求全责备。

&rdquo他半是责怪半是怜爱的捏了捏挺翘的鼻。

她渐渐收住了情绪，倚在他肩头发呆。

&ldquo别想走。

&rdquo他清楚她在酝酿什么。

&ldquo不然我会禁了你的武功，让四翼看着你，一步也不离开。

&rdquo 面对瞪起的黑眸，他无可奈何的坦承。

&ldquo知道我多想这么做，就算你恨我也不愿放你走，可惜你太倔强，不是能被人囚在笼中的鸟，真希望有一天你能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rdquo &ldquo不值得&hellip&hellip我什么也给不了&hellip&hellip&rdquo除了麻烦还是麻烦。

他没有答话，低头吻住了冰冷的唇，轻如蝴蝶的触碰。

缠绵厮磨，采撷着令人心醉的甜蜜，温柔的挑弄逐渐有了回应，她忘了一切，情不自禁的回吻，驯服的依偎入怀，馨香而柔软。

无意中压住了伤口，贴合的身体突然一僵，她瞬时回过神，激情立时转成了清醒。

&ldquo我没事。

&rdquo疼仅是一刹，任由她拔开衣襟察看绷带，心底因她不自觉流露的关心而愉悦。

见她又蹙了眉，他把头埋进乌发里谑笑。

&ldquo能亲近你，我不介意这点疼痛。

&rdquo 她怔怔的跪在床上，忽然吻过来。

那么深那么浓，缠绵难分，前所未有的激烈，引得他像着了一团火，正待翻身压住她，腰间猝然一麻，动弹不得，连声音都被禁制，心立时一片冰寒。

她的唇色绯红，脸却极白，冰冷的手指描摩着俊朗的轮廓，留恋而不舍。

&ldquo对不起，你和他的话我都听到了。

&rdquo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细匀的颈项低垂。

&ldquo我不能让你为了我&hellip&hellip众叛亲离。

将来你或我，总有一个人后悔&hellip&hellip&rdquo 她从襟上解下玉佩放在他手心。

&ldquo这个&hellip&hellip会有另一个女人做你的妻子，她会被许多人羡慕&hellip&hellip&rdquo 经过这一段时日，她明白世上有些东西是很好的&hellip&hellip虽然永远不会属于她。

邂逅、经历，已是一种运气。

&ldquo你很生气？&rdquo凝望着喷火般的眼，忍住心底的酸楚勉强一笑。

&ldquo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rdquo 拎起玉坛短剑，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头也不回的穿窗而去。

纤秀的身体消失在视野，枕边还遗留着清冷的幽香。

他紧紧咬牙，胸口涨满了恨意，从没有这样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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