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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澜(2/4)

般主动决定一切。

不等她说话，他取过数个软枕，密密垫在身后，让她得以较为舒适的侧伏，又取过适才誊抄的要点任她展阅。

一笔潇洒飘逸的草书入眼，她不禁微讶。

&ldquo你写得一手好字。

&rdquo 教中密事多以口头传达，鲜少见他动笔，文书类的事情丢给他后也未曾过目，比起自己随意潦草的字迹，着实漂亮许多。

&ldquo平日总看我写的东西，倒是委屈你了。

&rdquo想来那一手粗糙的文字实是不堪入目，她自嘲的笑笑。

&ldquo你只是练得较少。

&rdquo他没有笑，认真的回答。

&ldquo今日也算见识到家学了。

&rdquo她些微调侃，感觉到身边的人稍稍僵硬，仿若未觉的说下去。

&ldquo我四岁后即未曾练过字，直说差劲无妨。

&rdquo &ldquo练字并没什么用处。

&rdquo 她微微一笑，有些乏力的垂下手中的笺纸。

&ldquo你说的是，这里唯有杀人的功夫最实用。

&rdquo &ldquo你不该在这种地方。

&rdquo 他的话音极低，她只作未闻，随口岔开。

&ldquo对了，我见到了鄯善国的小公主，确实美貌，尤胜烟容，难怪你下不了手。

&rdquo &ldquo我不是因为这个原因&hellip&hellip&rdquo俊颜不自在的撇开，说不出真正的缘由。

她并未追问，淡淡的提醒。

&ldquo不管什么理由，下次不要再失手了，你给了她机会，等于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rdquo 他静了半晌。

&ldquo为什么救我。

&rdquo 历来最擅长权衡利弊，斟酎损益的人做出这种决定的可能近乎为零，其中的风险远远超出了想像，一旦失手，她面临的将是何等情景不言自明。

&ldquo你还有利用价值。

&rdquo她垂下睫，语气平淡。

&ldquo仅此而已。

&rdquo 很符合她一贯风格的回答。

看着淡漠的素颜，竟然一无波澜，仿佛这个答案早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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