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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凤仪点点头,抱着媳妇儿蹭了蹭。
小五郎大叫,&ldquo爹,你挤着我啦!&rdquo&ldquo哎哟,没看到五郎啊,你怎么也在床上啊。
&rdquo秦凤仪连忙将快挤扁的小儿子从媳妇儿的被窝里拎出来复元。
小五郎嘟着个嘴,给他爹挤得不轻,道:&ldquo我一直在啊,爹你没看到我!&rdquo&ldquo都说了睡觉不要把头也钻被子里去,你本来就小,头也盖被子里去,哪里看得到啊。
&rdquo秦凤仪眯着眼睛仔细看一看五儿子的小脸儿,担忧道,&ldquo这可怎么办,鼻梁好像压扁了?&rdquo &ldquo真的?&rdquo小五郎吓一跳,立刻就要光屁股跳下床找镜子看自己鼻子有没有被压扁,秦凤仪连忙把五儿子捞回被窝暖着,哄他道:&ldquo没扁没扁,爹逗你玩儿呢。
&rdquo 小五郎是个执拗性子,宁信自己眼,不信他爹嘴,最终还是闹腾着要来个小靶镜看了一回自己的小脸儿,发现鼻子没扁,此方安心继续睡觉。
不过第二天以&ldquo听到他爹的秘密&rdquo为名,敲诈了他爹二十两银子。
若是他爹不给,小五郎便歪着个脸斜着个眼,一副欠扁模样威胁他爹道:&ldquo那我见着阿永堂兄,就不晓得会不会说漏嘴啦&hellip&hellip&rdquo 有这样的熊儿子,秦凤仪对于做皇帝的事才算提起了一丝精神。
秦凤仪对媳妇儿道:&ldquo看着咱小五这倒霉孩子,也得打起精神来呀。
&rdquo &ldquo谁倒霉孩子啦!&rdquo李镜不爱听这话,觉着自家小五郎特可爱,特招人疼。
怎么看怎么招人稀罕! 礼部内务司钦天监准备着登基事宜,秦凤仪已经巡视了在京的诸营人手,同时,令工部再一次调征粮草,下严令,完全自蜀地、陕甘,全方位地切断与北疆的贸易。
但凡有私自与北疆贸易者,一经查实,抄家! 秦凤仪一系列的动作令内阁担忧,郑相还在秦凤仪面前敲边鼓地打听过,秦凤仪摆摆手道:&ldquo行了,有话直说,怎么倒鬼鬼祟祟起来了?&rdquo 郑相便直说了:&ldquo老臣看殿下巡视兵马,可是有出征之意?&rdquo尽管秦凤仪登基在即,尽管秦凤仪登基之事由内阁主导,多少人现下都对秦凤仪改了称呼,唯郑相,秦凤仪一日不登基,他仍称秦凤仪为&ldquo殿下&rdquo,而非&ldquo陛下&rdquo。
&ldquo对。
&rdquo秦凤仪并不否认,这事原也是要与郑相商量的,秦凤仪道,&ldquo待登基之后,我便亲率大军去北疆,平叛北蛮,迎回陛下。
&rdquo 郑相并未急着反对,只是神色间难免有浓浓的担忧。
郑相道:&ldquo今北蛮人说陛下身陷北蛮,到底如何,还需确认。
不提先帝当年惨痛之事,陛下万金之躯,皆因南巡,方身陷险境。
殿下初登皇位,朝局未稳,此时率军亲征,老臣委实不大放心。
&rdquo 郑相神色恳切,言语间亦是真挚关怀,秦凤仪道:&ldquo郑相的意思,我都明白。
郑相的担忧,我也理解。
郑相放心,在西南时,我亦曾亲率大军出战,对战事有些经验。
此次去北疆,一为确定陛下安危,二则便北疆局势,自去岁至今,已有半年之久,这场战事,不好再拖了。
平郡王是沙场宿将,有他在,北疆还是稳得住的。
可平家眼下的情形,郑相心里也是清楚的。
平家忧惧大皇子与平皇后之事,还有平琳之罪,便是平郡王,也谨慎得过了头。
&rdquo 秦凤仪沉声道:&ldquo这场战事,早该结束的。
&rdquo 话至此时,郑相也没有再劝之语,只是郑相再一次行了大礼,沉声道:&ldquo请陛下出征前,册世子为东宫!&rdquo 秦凤仪当真是瞠目结舌了,张张嘴,问:&ldquo你这老头儿,不会是做好我回不来的准备了吧?&rdquo 郑相叹道:&ldquo殿下如此想我,可见老臣拥立殿下之事,影响了殿下对老臣的观感啊。
&rdquo &ldquo殿下,陛下对我有莫大恩情,老臣纵是百死也难报一二。
但老臣是朝廷的首辅,老臣与殿下,也相识多年,老臣想与殿下说几句心里话。
&rdquo郑相苍老的双眸中透出一丝悲哀,道,&ldquo帝王开创江山,但任何时候,若帝王遇险,从未有以江山交换帝王的先例。
这是事实。
老臣不想说什么花言巧语为自己分辩,老臣对陛下之愧,怕是以后九泉之下也还不清了。
朝中有老臣这样铁石心肠的首辅,还请殿下北征时必要珍重己身,平安归来!&rdquo 郑相说着,一个头深深地叩了下去,额头触地,砸出沉闷声响。
秦凤仪连忙起身扶起郑相,道:&ldquo看你,明明是你对我铁石心肠,你这么一磕,便显得我没理啦。
&rdquo 秦凤仪还要再说点儿啥,结果见青紫着额头的老首辅已是泪流满面,秦凤仪吓一跳,连忙劝道:&ldquo唉,你可别这样啊。
这也不值当啊,咱们就随口说说&hellip&hellip哎呀,我都还没北征哪,郑相你哭啥啊?&rdquo手忙脚乱地给老首辅擦眼泪。
郑相狠狠地抽了一鼻子,哽咽中包含着莫大辛酸,泫然若泣道:&ldquo给你们老景家做首辅,实在太不容易了。
&rdquo 一个想做千古名臣的首辅,结果任上丢了皇帝,这叫后世史学大家怎么写他啊!如今,秦凤仪还没登基呢就想着北征了,如果秦凤仪再出事&hellip&hellip一想到自己生前身后名,郑相就恨不能大哭一场。
他这首辅做得实在太憋屈啦。
以前,方阁老刚刚告老,郑相刚刚升为内阁首辅,理想是在自己告老后可以写一本书,书名就叫《我做首辅这些年》,现在,郑相悲哀地发现,他就是写书也只能写《总是丢皇帝怎么破》这种丢人现眼的书了。
一念及此,郑相便忍不住泪盈于睫,为理想一哭。
秦凤仪登基那一日,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当真是极好的兆头。
然后登基后的第二日,秦凤仪就册了他媳妇儿为皇后,第三天便册东宫了,反正大阳早就是世子,大阳又是他爹的嫡长子,这东宫的位置,顺理成章没有人提出半点儿异议。
甚至,许多人去东宫给大阳太子行礼时,心下都不禁想,倘当初太上皇能提早定下储君之位,怕没有这些年的二子相争了。
是的,秦凤仪做了皇帝,媳妇儿做了皇后,儿子也册封了太子,那么,不知道是不是在北蛮人手里的景安帝,便理所当然地升格为太上皇。
慈恩宫也升格为太皇太后。
不过大阳虽册了东宫,东宫却是积年未用,难免破败,定是要修缮后才能用的。
不论内务司还是工部,对于修缮东宫一事儿,特别积极,尤其内务司,更是一早就上了修缮东宫的折子。
只是眼下是不急的,大阳年纪尚小,秦凤仪、李镜都没有令儿子这么早就独居东宫的意思,大阳又是自小在爹娘身边长大的,他也愿意待年纪再大些,再搬到东宫去。
何况,秦凤仪把儿子册了太子后,将景安帝奉为太上皇,便张罗着北征之事了。
秦凤仪亲自率兵北征,将士颇为积极,尤其是随秦凤仪来京城的西南将士,他们跟着亲王殿下,不,跟着陛下打仗,陛下从不令将士吃亏的。
就是这回北上来京,虽没啥战利品,当然仗也没打起来,但殿下升级成了陛下,他们以后的好处岂不更多了?! 而且西南这些将士其实很有心眼儿,他们在京也有大半年的光阴了,瞧出来了,京里人心眼儿多,有学问的也多,他们生怕这些个比他们更有心眼儿更有学问的把自己比下去,故而对秦凤仪越发忠心。
秦凤仪一说北征,西南诸将纷纷请命。
京城禁卫军将领更是灵光得很,半点儿不落于西南将领之后,他们不似内阁文官如何担心新陛下北征是不是会有风险啥的,做将领的,最好的升迁途径便战事升迁了。
何况,新陛下善战,天下皆知。
故而一时间,朝中武将皆精神振奋,响应号召,恨不能立刻就跟着新陛下去北疆,踏平北蛮,迎回太上皇。
虽则秦凤仪一直没承认景安帝就在北蛮手里,不过许多朝臣觉着,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
然而,秦凤仪要北征,光有武将也不成,亦要有文官配置,郑相把自己的长子塞进了随行团队,并且千万交代长子服侍好陛下,更是放下狠话,倘陛下有个好歹,你也不要回来了。
郑家大郎很愁苦地表示,他倒是一片忠心,只是他与陛下当真不是很熟好不好。
看长子这模样,郑老尚书就是一肚子火,想自己一辈子千伶百俐,也不晓得如何生了这么个实诚的长子。
不是很熟怕啥,为啥塞你进北征团队,不就是让你去熟一熟的? 郑相都把长子塞北征团队了,可想而知对这次北征会如何尽心了。
便是近来对秦凤仪很有意见的卢尚书,见秦凤仪一门心思要北征,也精心挑选了礼部口才好又精细能干而且年轻的官员,推荐给了秦凤仪。
因为,在卢尚书看来,如果确定了太上皇就在那些北蛮畜生的手里,必然要进行两国谈判,好迎回太上皇的。
还有,秦凤仪登基后的第一次北征,必要有帝王的排场才是,卢尚书细禀了准备的帝王仪仗。
秦凤仪直接道:&ldquo那些笨重的御驾便免了,备一辆结实实用的车子随行便是,我在路上骑马,寻常用不到车的。
唉,我这一走,朝中事就都托赖你们了。
&rdquo 几人起身应是,郑相道:&ldquo陛下放心,老臣看太子聪颖,极是出众。
&rdquo 秦凤仪摆摆手,笑道:&ldquo大阳才几岁,还是个孩子哪,你们也别总夸他,小孩子夸得多了就容易浮。
你们议事时,让大阳跟着听一听便罢了,他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们给他讲一讲。
他年纪小,国家大事给他拿主意,他怕是也拿不了什么主意,还是得靠你们。
&rdquo 秦凤仪这话说得平实,内阁几个虽则连连谦逊,心里却很觉欣慰。
别的不说,秦凤仪虽则性子叫人操心,但对于朝臣一向尊重,即便与他们有些个别扭,也是对事不对人。
今陛下北征,对他们更是种种信赖,很是令内阁诸人心下温暖,觉着身为国朝重臣,总算为朝廷、为江山、为百姓选了这样一位仁慈睿智的君主,也不枉这一世为臣了。
结果内阁正欣慰着呢,秦凤仪端起茶盏呷口茶,便又说了:&ldquo寻常大事有你们,我再放心不过。
倘是有你们不能决断的,只管跟皇后拿主意便是。
&rdquo 内阁几人心下就有些个&hellip&hellip反正,有些个&hellip&hellip不好言明的滋味儿。
当然他们也不能说不叫皇后管事儿,只是卢尚书难免说一句:&ldquo朝中有太子,何须皇后娘娘操劳。
后宫还有太皇太后需要侍奉,若再有朝中之事聒噪皇后娘娘,这也太劳烦娘娘了。
&rdquo &ldquo是啊是啊。
&rdquo内阁几个纷纷附和,&ldquo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身边儿可不能离了人,还有后宫诸事,皆要皇后娘娘操心。
&rdquo &ldquo行啦,看你们一个个小心眼儿的。
&rdquo秦凤仪原就与裴太后不对付,心说:那老虔婆有什么要紧的,且活着哪。
秦凤仪转而一副得意样儿,与内阁诸人道:&ldquo我就知道,一说让你们有大事问皇后,你们定是不乐意。
我与你们说吧,要是换了第二个女子,也没有这样的本事的。
我媳妇儿非寻常妇人可比,以前在西南,我出征或是出巡,都是媳妇儿管事。
哎,你们可能得说,西南不过一隅之地,今整个皇廷大事,怕皇后干不了是不是?这就是你们多虑了,皇后还没干呢,就说皇后干不了?行啦,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内阁相辅,人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如何就容不下女子理事呢?皇后才干,更胜于我,太子外有你们辅佐,内有皇后教导,我才能放心去北征。
再说,太皇太后身边有大长公主、长公主、太妃太嫔一大群,哪里就缺人侍疾使唤了?那些宫务也没什么可忙的,我也没别的妃嫔。
皇后有此才干,不用岂不浪费?你们跟皇后打打交道就晓得朕这个媳妇儿娶得有多好了。
&rdquo 内阁几人听着,除了李钊,个个都在想,惧内惧到皇帝陛下这份儿上的,还真是稀罕! 反正,不管秦凤仪如何夸赞自己媳妇儿,内阁几位老相辅是认了皇帝陛下就是个怕媳妇儿的货! 秦凤仪不管他们如何想,反正,他把这事定下来了。
秦凤仪回宫就跟妻子说了,李镜问丈夫:&ldquo内阁同意了?&rdquo&ldquo他们有什么不同意的?&rdquo秦凤仪道,&ldquo瞧着不大乐意,可这江山是咱家的,也不能事事都听他们的,这事自然是我说了算。
这回不带大舅兄了,他在朝中,你也有个帮手。
&rdquo 李镜笑道:&ldquo还是以你北征为要,你每次都带着大哥的,军需上的事,他也比你清楚。
要我说,你这次更要带着大哥。
我在宫里,又不用跟内阁的相臣吵架,他们都是朝中重臣,个个都是我的帮手,何须将人摆到对立面去?再者,有爹娘在京里帮我,如程尚书、骆掌院,这些都是与咱们早有渊源的。
京里还有方阁老,文臣这里你只管放心便是,我心下有数呢。
只要你北征顺遂,我这里能有什么不顺的?你就带上大哥吧。
&rdquo 秦凤仪握住妻子的手:&ldquo好吧。
&rdquo 待孩子中午放学回宫吃饭,秦凤仪难免又叮嘱了大阳几句,让大阳看好家。
大阳自信满满道:&ldquo爹你尽管放心,我可是看家小能手。
&rdquo他爹以前打仗,也都是他看家的啊。
大阳还大包大揽道,&ldquo弟弟妹妹也只管交给我,我也把他们看得好好的。
&rdquo &ldquo好儿子!&rdquo秦凤仪摸摸儿子的头,夸了儿子好几句。
大阳认真道:&ldquo爹,要是皇祖父在北蛮,你可得把皇祖父接回来啊。
&rdquo &ldquo放心。
&rdquo秦凤仪面不改色,带着妻子儿女坐下用膳,&ldquo你皇祖父不一定在不在呢,他可不是能被人擒俘的性情。
&rdquo 大美搅搅碗里的桂圆粥,道:&ldquo我也这么想,皇祖父那么要面子的人,而且又不软弱,怎么可能被敌国擒获?&rdquo 大阳手里捏着个小包子,道:&ldquo话虽这样说,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事关皇祖父,半点儿险都不能冒。
&rdquo &ldquo说不得北蛮就是抓着咱们这种想法,才编出这事儿来威胁咱们,扰乱军心呢。
&rdquo大美道。
&ldquo所以说北蛮可恨。
&rdquo大阳一想到与北蛮的国仇家恨,便不由得气鼓鼓的,手下用力,包子也捏扁了,&ldquo爹,什么时候你打仗能带上我啊?我武功骑术都很好了,家让大美和娘看着不行吗?&rdquo 秦凤仪笑道:&ldquo等你再大些吧。
&rdquo&ldquo得大到什么时候啊?&rdquo&ldquo起码得十五岁以后。
&rdquo 大阳虽不大乐意,也知道这事儿可商量的余地小,只得闷闷应了。
秦凤仪把里里外外的事都安排好,临出征前,李镜问丈夫:&ldquo要不要去辞一辞太皇太后?&rdquo 秦凤仪沉默片刻,终是道:&ldquo罢了。
太皇太后身子不大好,我便不去扰她了。
&rdquo 李镜想劝些什么,终是没劝。
只是细细地为丈夫理好衣甲,孩子也都早早到了,见父亲一身玄袍软甲,英姿飒爽,大美都不禁道:&ldquo也就这衣裳,能配得上我爹的风华。
&rdquo 秦凤仪一乐,赞道:&ldquo还是我闺女有眼光啊。
&rdquo 双生子齐声道:&ldquo大姐是马屁精!大姐是马屁精!&rdquo 大美看着双生子就发愁,道:&ldquo人都说,七八岁狗都嫌,你俩还没七八岁呢,就这么讨人嫌了,以后可怎么好啊。
&rdquo 双生子见大美说他们&ldquo狗都嫌&rdquo,那叫一个不乐意,嚷嚷着又跟爹娘告了大姐一状。
大美心说:等爹走了,我非好生收拾这俩皮痒货不可。
小五郎瞅瞅大姐,再瞅瞅三哥、四哥,识趣地过去拉着父亲的袍角,奶声奶气地说甜言蜜语去了。
家里这般热闹温馨,秦凤仪好悬没说&ldquo不北征了,咱们一家子过日子多好啊&rdquo。
不过现下他做了皇帝,再不能任心任性,不然,别人得怎么想他啊。
还有景安帝的事,总得过去确认一下。
远在北疆的平郡王祖孙也收到了陛下亲征的文书,平郡王长声一叹,交代孙子:&ldquo准备接驾事宜吧。
&rdquo 平岚却有些不解,道:&ldquo陛下为何在此时亲征,便为了太上皇的安危,派出使团正式去北蛮不是更稳妥吗?&rdquo平岚话说得委婉,用了&ldquo稳妥&rdquo二字,其实,平岚想的是,秦凤仪既已登基,事关亲爹性命安危,派出使团,不论最终是个什么结果总有使团背锅。
可秦凤仪亲至,这其间的分寸,就很难把握了,而且倘太上皇当真在北蛮,若有个好歹,秦凤仪难免背上些不好的名声。
&ldquo陛下亲自过来,自然是无须使团了。
&rdquo平郡王道,&ldquo另外,加紧训练,战事不远矣。
&rdquo 平岚倒抽一口冷气,他已明白祖父话中之意,莫不是秦凤仪根本没想着与北蛮商谈?一想到这种可能,饶是平岚也是震惊不已,秦凤仪虽一向与景安帝不睦,但这些年,景安帝可没有半点儿亏待南夷之处。
再者,这可是亲爹! 其实,平岚委实多虑了,秦凤仪即便登基,也不能突然变成怪兽啊。
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开去了北疆,北疆的气候比京城还要稍微冷上一些,京城的五万禁卫军倒没什么,毕竟京城四季分明,冬天也暖和不到哪儿去。
秦凤仪令冯将军注意五万西南军的身体状况,虽有去岁在京城过冬的经历,西南军多是西南当地人,更习惯的是西南湿润温暖的气候。
冯将军道:&ldquo陛下放心,每天晚上的汤水里,我都命放些御寒的药材。
再者,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去岁在京里过了年,也没什么事。
&rdquo 秦凤仪点点头,又问了严大将军禁卫军的情况,严大将军带兵经验丰富,更胜冯将军,许多时候,还会提醒冯将军一二。
便冯将军都觉着,这是位极有风范的前辈,不愧是严郡主与小严将军的父亲。
其实,这是冯将军善因得善果了,冯将军说是西南第一将也不为过,他为人心胸宽阔,对麾下将士都很照顾。
小严将军自然与父亲提及过冯将军,故而与冯将军共事时,严大将军也颇为愿意与冯将军来往,观其人品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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