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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逼你(2/5)

昨夜，他们还是暗暗吃了一惊。

皇上多疑，对谁也不能完全放下心。

后宫嫔妃侍寝，都是由下人服侍着褪尽衣裳，然后，才能见到皇上。

先前的皇贵妃年氏何等受宠，也不能免除。

皇后得到的例外恩遇，也不过是一身薄纱。

皇上睡眠不好。

承恩之后，嫔妃谢过皇上，就要离开龙床，转到别殿休息过夜。

昨夜，皇上亲手切饼斟酒，月下缠绵，情动时将夫人一把抱起，一直进到暖阁放到床上，挥退下人，亲手拉下幔帐。

凌晨，皇上起身，还站在床边凝望了一阵，恋恋不舍，特地叮嘱他们不许吵着夫人。

这样的皇上，不要说不曾见过，就连想也没人敢想过。

昨儿值夜的几个，有的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直疑自己发梦幻觉。

楚言哪有心思管这些人在想什么，瞧瞧收拾妥当，就要往外走，回后面那个小院去做缩头乌龟。

&ldquo奴才给夫人请安。

&rdquo高无庸走进来，一见她立刻垂首虚跪行了个礼：&ldquo这是怡安格格的一些功课，皇上命奴才送过来给夫人。

皇上见过两位大人，就过来与夫人一同早膳。

皇上说，夫人若是饿了，先用也使得。

&rdquo 楚言接过那摞纸，随手翻着，信口问：&ldquo皇上几时起的？怎么还没用过早膳？&rdquo &ldquo回夫人，皇上每日总在寅末卯初起来。

今日是卯时初刻起的。

用过一碗参茶。

&rdquo 楚言望了一眼架上的自鸣钟，已是辰时。

这位皇帝竟饿着肚子，办了两个小时的公？&ldquo皇上每日都是如此，还是今日特别？&rdquo &ldquo皇上每日早起，用过一碗参茶，就去前面会见大臣议事。

总要等见完各位大人，才用早膳，最早也是辰时。

早膳后，皇上就开始批折子。

&rdquo 这么说，饿肚子是他的习惯，不是她的缘故。

楚言略略安心，却不由自主地又问：&ldquo皇上可有胃疼的毛病？&rdquo &ldquo是。

上月还犯过一次，刘太医开的方子，吃了大半个月才养好。

&rdquo 楚言低声咕噜了一句：&ldquo吃药有什么用？标本倒置。

好了，你去回话吧，我在这里等着。

&rdquo 那摞里面，有怡安临的字帖，也有几篇命题作文。

怡安的字，已写得比她这个做母亲的好，只是不够沉着稳重，也不大认真用功。

命题作议论文倒是独辟蹊径，东拉西扯，不着边际，有的近乎狡辩，足以气死先生。

要是拿去应考，名落孙山不说，弄不好还要挨几十大板。

楚言读得好笑，也有些心酸。

怡安这些文章，不知皇上看没看过。

他思想&ldquo正统&rdquo，性子古板，竟能由着怡安胡闹？ 外间有人开始摆桌椅，上盘碗。

不一会儿，宫女进来提醒：&ldquo夫人，皇上过来了。

&rdquo 楚言站起来，打量一眼镜中，觉得足够端正严谨，这才迎出去。

皇帝满脸笑容，神清气爽。

落在不知底细的下人眼里，皇上昨晚必是夙愿得偿，心满意足。

早餐丰盛实惠。

皇上许是饿了，就着酱瓜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一个包子，又吃了两碗豆花。

楚言有心事，没胃口，一碗豆花就吃了老半天，引来皇帝关切询问：&ldquo可是不合胃口？要不叫御厨房再做些昨儿那种饼来？&rdquo &ldquo正是昨儿月饼吃多了，积了食，没胃口。

&rdquo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ldquo吃了就睡，也不活动活动，怪不得要积食。

&rdquo 她有些气恼，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咬着唇，不作声。

他最爱看她脸上偶尔流露的娇羞，心中欢喜，含笑道：&ldquo吃饭果然要有人陪着才香。

往常，朕一个人早膳，无趣得很。

以后，阿楚每日陪朕用膳。

&rdquo &ldquo皇上要人陪，找谁不行？我却喜欢独个儿吃饭。

&rdquo &ldquo阿楚不肯陪朕么？&rdquo胤禛也不着恼，笑眯眯地说：&ldquo朕饮食作息不规律，落下了胃疼的毛病。

阿楚若肯拿出从前对太后一半用心，为朕筹划安排，朕的胃病必能不药而愈。

&rdquo 楚言冷冷地瞟了高无庸一眼：&ldquo皇上有令，敢不遵从？只是，若要我为皇上安排一日三餐，皇上就得听我的，不许挑三拣四。

&rdquo 皇帝含笑点头：&ldquo朕不挑，听你的。

你陪着朕用膳，你吃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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