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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瞬间的瑟缩,然而下一刻就进入备战状态,微挺胸膛,毫不示弱地看着他。
姬骞伸手摸摸她的额头,“这么多汗,做噩梦了?” 她硬梆梆道:“是又如何?” “我能如何?”姬骞抚摸着她细长的眉毛,“自然是给你配几副药压压惊了。
” 慕仪避开他的手,“你答允我的事情怎么说?” “你的宫人我不是都还给你了么?”姬骞漫不经心。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 姬骞忽然笑了,“你既然担心他,今日又为何给我写那样的话送过来?你真觉得无论你如何激怒我,我都不会拿他出气吗?” “我说的是事实。
”慕仪面无表情。
姬骞心头一阵郁怒。
早上离宫前,他吩咐人将雪莲送去椒房殿,本以为会像从前那样被直接无视,可谁知下午回来却收到了她的回话。
他很难描述那一刻自己复杂的心情,甚至异想天开地觉得,也许她已经被自己打动,至少愿意跟他好好说点什么了。
可是当他打开那张洒金笺,却看到在自己的字迹下面,她用清丽瘦洁的楷书写着:道不同,不相为盟。
一句话,七个字。
他的心猛地闷痛。
“道不同,不相为盟?”他轻声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不是我这么想,而是事实如此。
你我都心知肚明。
”慕仪道,“你这些日子对我这样,是打算做什么呢?如果是为了那一剑,你要补偿我,那么大可不必如此。
你只要放绍之君一条生路,便算回报我了。
” 他不会任由温氏继续坐大,她不会任由他对她的亲人下手,他们终有一日,会彻底反目。
既然如此,如今这些温柔旖旎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日后想来徒增伤悲而已。
他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从姒墨死的那晚她就明白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慢慢道:“我已放他离去。
” 什么?她睁大了眼。
“他如今已经离开煜都。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你该知道,我是不屑在这些事上出尔反尔的。
” 的确,姬骞自有他的傲气。
他不会在这种事上骗她。
“我已放了他,你不要再为他担心,也不要再说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话,好吗?” 慕仪诧异地看着姬骞。
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却还这般温柔小意,他是真的不明白,还是……不想去明白? 她沉默地躺下,背过身不去看他。
姬骞看着她,这些日子以来,他几乎做尽了这二十几年从未做过的事。
把一个人这样小心翼翼地供起来,放在从前简直无法想象。
他纵容着她,顺着她,以为终有一日她会被打动,不再和他置气。
可是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他做的那些都毫无意义。
她对他恨得那么深,他再怎么作小服低都没有用,她不会领情的。
慕仪以为他站着无趣就该离去了,谁知他不仅没走,反而在旁边掀开了被子,竟似要躺上来一样。
她立刻压住被子,“你干什么?” 宫娥被唤进来,跪在姬骞脚边为他脱靴,而他半侧过头道:“你说呢?自然是上来睡觉了。
” “你不许睡这里。
出去!” “这恐怕不行。
”姬骞从容道,“我现在很累,不想走来走去了。
” 说着他已经脱了外袍,躺了上来。
慕仪压住了被子,他也不急,就那么躺在那里看着她,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慕仪沉默片刻,掀开被子就要跨过他,“你不走,我走好了……” 姬骞却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半抬起身子揽住她的腰就把她拉到自己怀中。
他动作虽然有些粗鲁,力气却控制得很好,慕仪一倒下来他便接住了她,没扯到她的伤口半分。
慕仪靠在他怀中,脑中不自觉回忆起他方才握住她脚踝的动作。
那个动作那样熟悉,那一夜他也是这样,一用力就将她扯了过去,然后带给她一段再不愿想起的记忆。
他还想再来一次吗? 一瞬间一股控制不住的怒火涌上心头,她拼命推开他,厉声道:“放手!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逼死我才满意吗!” 姬骞没料到她会这么激动,略一惊讶便明白过来,用力捏住她的手,“阿仪,阿仪……别怕。
你误会了……我,我不会……” 她心口憋的那团气似乎顺着方才的呐喊也跑了出来,委屈的情绪占据了大脑的全部。
从来没有过的委屈。
她只觉得眼前这个人是那么讨厌,而自己在他手里简直是可怜极了。
这么多年了,她早已习惯了把情绪藏在心里,不肯露出半分真实,可是这一刻,她却不想再伪装下去了。
她想起姒墨的死,想起那一夜白云山的冲天火光,想起他当着众人的面给她的羞辱,终于恸哭出声,直哭得声嘶力竭。
姬骞不顾她的反抗,小心地把她圈在怀中,轻拍她的背部。
他没有说话,直到她哭得实在太久,开始不停抽气时,才安慰道:“好了,再哭下去就要伤身子了。
别哭了。
” “你到底想干什么?从我醒过来你就做出这个样子,是要让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在欺负你吗?” 他有些无奈,“你想太多了。
” “那你到底为什么?” 他闻言竟难得的沉默了,许久才慢慢问道:“那你呢?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帮我挡那一剑?” 她被问得愣在那里,久久没有回答。
他换了个姿势,让她躺进他的怀中,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告诉我,阿仪。
你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剑?” 她恼羞成怒,“你别碰我!走开!” 姬骞却不松手,仍搂着她,“别动,让我抱一抱你。
你放心,我不会做些什么。
上次是我的错,敦伦之事该是两厢情愿才对,我不该勉强你。
以后都不会了。
” 她听了嘴唇微抿,不知是什么滋味。
那夜的事情对她来说,实在是无法揭过的一页,当时那种羞愤绝望的感受现在想起来还让她瑟瑟发抖。
这样不愉快的经历,以至于她现在本能地排斥跟他的身体接触,可是他就好像不明白一样,非要搂着她,此刻还跟她说这样的话。
她想起那一日,她砸了他送的珠宝首饰,他却没有发怒,反而站在她面前,低声下气地跟她认错。
那是第一次,他跟她认错。
她本以为,那晚的事他永远也不会承认是他错了。
他一贯是那么倨傲自大,她从来没想到他也会跟她认错。
可是已经发生的事情,已经造成的伤害,再来认错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闭上了眼睛,“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或许只是因为我担心,如果绍之君伤到了你,会危及自身。
我担心他才救你的。
” 这句话说完,她感觉姬骞猛地低头,死死地看着她。
她像是跟他置气般回视过去,一副要杀要剐由你处置的表情。
良久,他笑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说这样的话来骗我,伤我的心。
故意惹我生气对你有什么好处?” “谁说我在骗你?我说的都是真心的。
” “好,就当你救我是为了秦绍之,那么你中剑之后,倒在我怀里说的那些话,又是怎么回事?” 她想起那一晚,她胸口插着利剑,躺在他的怀中。
她抬手去触摸他的脸庞,嘴角带笑,“愿与檀郎一世好……奈何……前缘误……” 那时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了,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说出这句话来。
那是最后的告别,如今却让她陷入一个不知如何是好的局面。
姬骞见她不语,温柔地把唇贴上她的眉毛,“阿仪,你心中有我的,对不对?你是因为在乎我才会为我挡那一剑,对不对?你说你喜欢秦绍之,是故意说来惹我生气的,对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通通不对! 慕仪忽然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姬骞被她的神情唬住,凝视着她没有动作。
她推开他,自顾自下了床。
椒房殿的内殿墙壁上挂了一把宝剑,据说是太宗皇帝的随身佩剑,挂在那里已经几十年了。
慕仪取下它,拔剑出鞘,冰寒的雪刃上映照出她的脸,苍白,虚弱。
姬骞已从榻上坐了起来,看着她不出声。
慕仪走近他,慢慢举起手,将剑尖抵在他的胸口。
姬骞此刻只穿了白色的中衣,平静地看着她。
慕仪慢慢道:“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站起来从这里出去,要么我立刻就在你的胸口刺一个透明窟窿!” 姬骞忽地笑了,“那你刺吧。
” 慕仪咬牙:“你以为我不敢?” “你自然敢。
”姬骞笑道,“你是朕的妻子,这世间没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
你想刺我一剑,便刺吧。
” 慕仪看他满不在乎的神色越发恼怒,手往前一送,剑刃立刻刺入肌肤两寸,鲜血涌出,染得中衣殷红一片。
姬骞闷哼,脸色白了三分。
慕仪看到他的神情心头一痛,却还是咬牙收回剑。
剑刃从体内拔出的瞬间,姬骞又是一声痛哼,她却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冷冷地看着他。
姬骞抬起头。
慕仪的出手不算轻,此刻血流个不停,他嘴唇都有些白了,却还是保持着笑容,轻轻道:“你也刺了我一剑了,可消气了?” 如果让她刺一剑可以换她不再生气,倒是值得得很。
慕仪一脸平静,“是啊,我刺了你一剑了,那么我帮你挡剑的恩情也算抵消了。
你不欠我什么,以后别来烦我。
” 这话说出,姬骞的脸色才算真的白了。
慕仪眼看他唇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直到惨白如纸。
“你就……这么恨我?”他艰难道。
“是,我恨你。
所以你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就算对我好了。
” 他忽然大笑起来,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悲凉,还有绝望。
相识廿载,慕仪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仿佛有人生生从他身上剜走了他的心一般。
内殿的宫人原本都被遣了出去,此刻听到里面的动静又涌了进来,却看到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一幕。
陛下坐在榻上,面色惨白、胸口血流不止,中衣都被染红了一大片。
而皇后娘娘立在他面前,一脸冷漠,手中还握着一柄……带血的宝剑! “陛下,怎么回事,您这是……”杨宏德首先上前,惊疑不定地在姬骞和慕仪身上看来看去。
“朕没事。
”姬骞道。
“怎么没事,您的伤口可深着呢!这……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太医呀!把太医署的太医通通传过来!” 宫人们得了吩咐正要离去,却被姬骞叫住,“等一下。
”众人回头,姬骞慢慢道:“让候在长秋宫的李太医过来就可以了,别惊动旁人。
” 杨宏德正要问为什么,立刻明白过来。
瞧方才的情景,陛下这伤必然是皇后娘娘刺的。
损伤龙体是大罪,传出去皇后娘娘必会被群臣指责,搞不好还会被有心之人利用,性命难保。
陛下此举,意在保护娘娘。
都已经被伤成这样了,他竟还护着她? 杨宏德看着这个自己服侍了二十几年的主子,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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