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慕仪低头想了想,“五天。
” “十二天。
” 慕仪转身就走,姬骞拉住她,“八天,八天怎么样?” 慕仪目光落在他拉着自己的手上,姬骞发觉了,苦笑一声,慢慢松开。
慕仪一脸不耐烦,“好,就八天。
” 达成协议,姬骞心情好了一些,嘱咐道:“以后别不穿鞋就站在地上,已经入秋了,小心着凉。
” 他本想将她抱回榻上,但料定必然会被拒绝,便硬生生忍下了这个冲动。
慕仪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经过他走到榻边翻身躺下,留给他一个背影。
姬骞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转身离去。
就这么过了几天,慕仪每日顺从地换药吃药、用膳活动,伤势恢复得很快。
姬骞没有再来过椒房殿,仿佛就此消失了一般。
唯一可以证明这个人存在的,恐怕就是他们达成协议的第二日,慕仪一醒来就发现椒房殿内铺上了大红色的云绒地衣。
这是南方云岫每年的贡品,十分金贵,最大的特点便是上面的绒又长又柔软,可以覆盖住整个脚踝。
从前这个地衣都是十月份才会换上,而且也只铺在内殿,这回不仅这么早就铺了上去,还覆盖了整个椒房殿的内殿和前殿。
姬骞这是把今年整个后宫的份额都发到她这里了吧? 碧棠在旁边适时道:“陛下昨日见娘娘赤足站在地上,担心娘娘脚凉会伤到身体,所以当天便吩咐内廷将今年上贡的云绒地衣搬过来铺上,这样娘娘以后若是还想赤足在地上走,也不会有损凤体了。
” 慕仪漫不经心地听完,看着地上朱红的地衣,慢吞吞说了句,“多事。
”自顾自穿上木履,踩在那价值连城的地衣上出去了。
八日之约到第六日的时候,慕仪终于厌烦了整日仪容不整的样子。
她是受严格闺训长大的,妇容属四德之一,她潜意识中也将它看得十分要紧,对自己最近的懈怠很是不耻,终于在某天清晨坐到妆台前,让碧棠为她梳一个端庄些的发髻。
碧棠的动作很娴熟,不像是在御前服侍的,倒像是训练有素的司饰局宫人。
慕仪漫不经心地敲着光滑的妆台桌面,随手拉开一旁的抽屉,却看到一个素色锦盒躺在里面。
她瞅了片刻,反应过来这是中秋节前夕姬骞忽然驾临长秋宫送给她的礼物。
当时她想看却被制止,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便再无心情去打开它了。
原来它被宫人收拾到了这里。
想到这儿,她顺手打开了它,却见雪白丝绒上,静静躺着一副血玉耳坠。
那耳坠雕工十分精细,所用材料更是极纯粹的血玉,如鸽子血般殷红惑人,被下面的雪白丝绒一衬,越发显得光华夺目。
碧棠只觉得眼前一片旖旎红光闪动,不自觉地闭眼,再睁开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被一对耳坠蛊惑了心神! 慕仪用两根手指拈起耳坠,那姿势好像在她手中的不是举世难求的奇珍,而是招人嫌弃的破烂。
如此暴殄天物的动作,碧棠都忍不住为那对耳坠抱不平了。
慕仪不知道身后宫娥起伏的心情,只是看着耳坠出神。
这血玉倒罢了,左不过是哪里上贡的宝贝,只是这耳坠的款式,看起来好生眼熟…… “喜欢吗?”身后传来一个温润的嗓音。
慕仪回头,却见姬骞立在三步之遥,神色温柔。
“那夜你曾戴过一对碧玉耳坠,问我好不好看,我当时说碧玉不衬你的肤色,要为你寻一块上等的羊脂玉打一副更好的。
可是后来那些号称极品的羊脂玉看了许多,竟没寻到一块配得上你的。
我正遗憾,南原那边就上贡了这块绝世凤血玉,我一看便知这该是你的东西。
” 他走近她,微微弯下腰与她平视,“除了你,这世上没人配得上这般纯粹得摄人的红色。
” 慕仪没理会他的称赞,只是道:“你这耳坠,是照着我当时戴的那副打的?” “是啊,怎么了?” 慕仪神色不豫起来,“你私自动我东西?” “当然没有。
” “那你如何让工匠打出了一模一样的耳坠?难道不是把我那副拿去给他们看了吗?” 姬骞笑了,“我还当你在气什么。
哪里需要拿实物过去,我画下耳坠样子,让他们去办不就好了?” 慕仪蹙眉,“你记得耳坠样子?” “我都看过了,如何不记得。
”仿佛她说了什么傻话,姬骞神情十分无奈。
慕仪低下头,不知道自己心中什么感受。
那副耳坠子江滢心从前不知戴过多少次,可直到她死了,姬骞都不记得他曾送过她这样一份礼物,甚至连慕仪戴上问他时也没无半分触动。
他对江滢心那般薄情而不上心,这在她的意料之中,没什么可说的。
但是自己也不过在他面前戴过一次,时间还那么短,他为什么会记得…… 心头有一个猜测,可她不愿往那个方向去想,只觉得如果捅破那一层纸,等待她的会是比死还可怕的结局。
胸口忽然升起一团怒火,她猛地把耳坠放回盒子,粗暴地递给他,“拿回去,我不要你的东西!” 姬骞莫名其妙,“怎么了?” “我叫你拿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是忽然就特别不想看到这个人,不想看到跟他有关的任何东西。
见他不接,她越发恼恨,卯着劲就把那盒子往前一扔,正好砸在柱子上。
锦盒落下打开,里面的耳坠落了出来,陷入朱红的地衣中,瞬间失去踪迹。
姬骞默默看了看耳坠落下的方向,再看向慕仪,见她仍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没有说话。
慕仪扔完这个仍不解气,索性拉开一个个抽屉,把里面的珠宝首饰都找出来,哗啦啦全扔到地上,“这些东西我都不想看到,给我收走!” 碧棠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看着两个主子动都不敢动一下。
还是姬骞先开口,“既然娘娘不想看到这些东西,就都拿走。
” 碧棠奉此纶旨,赶忙叫人进来收拾。
那云绒地衣的弊端在此刻终于表现出来了,长长的绒硬生生给这殿内营造出一种在草地的感觉,大家跪在地上找那些做得又小又精致的戒指耳坠,技术难度实在太大,运气不好碰上几个如那副血玉耳坠一般,和地衣一个色系的,找起来就更困难了。
慕仪看到跪了一地的人,厌烦地皱眉,自顾自走到寝殿的另外一边。
姬骞跟了过去,还没开口慕仪就冷声道:“你若是生气,觉得我不给你面子,就冲我发火好了。
” 姬骞似乎叹了口气,“阿仪,我怎么会为这种小事跟你发火?那耳坠纵然价值连城、举世难求,入不了你的眼就一文不值。
”他看着她轻声道,“你不喜欢的东西,没资格继续留在这世上碍你的眼。
” 他本以为这么说了慕仪会稍稍消气,谁知她闻言双唇紧抿,拳头紧攥,看起来竟更生气了。
深吸口气,她冷笑着看向他,“好,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不喜欢你。
你以后也别来碍我的眼了!” 此言一出,姬骞面色一变。
慕仪有一瞬间觉得他会一巴掌给自己甩过来,虽然他从来不打女人,但刚才被人这么狠狠噎住,很难说会做出什么事情。
谁知姬骞只是看了她一会儿,深吸口气,有些生硬道:“对不起……” 什么? 慕仪错愕地看着他。
“那天晚上,是我不对。
”姬骞说这话时表情有些不自然,想来这般服软认错自他登基后便再没做过了,便是在还是皇子的时候,也不曾这么跟人低声下气过,“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气我那晚……其实那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知我当时是怎么了。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可以原谅我? 他提起那晚,不是慕仪遇刺重伤那晚,而是他们都被情香操纵那晚。
慕仪只觉得那让她心惊的羞耻和恐惧又涌上心头,简直控制不住浑身发抖。
自从醒来,她的脾气就暴躁许多,再无从前八面玲珑、与人周旋的耐心,此刻听他提起生平大辱,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朝他怒道:“出去!立刻给我出去!” 正在收拾的宫人们动作一顿,立刻装作什么都没听到,镇定自若地继续做事。
姬骞看着她,目光中甚至流露出几分恳求,“阿仪……” “我叫你出去!”慕仪一字一句重复道,“那天的事情,我永远、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你死了这条心吧!” 虽然下午骂皇帝骂得十分痛快,然而他一走慕仪就有些后悔,如果他一怒之下食言而肥,拿绍之君和瑶环瑜珥出气该如何是好?可此刻让她再去跟他致歉又是绝无可能,所以她怀着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心情,等候姬骞给她的结果。
谁知结果没等到,先等到了自己这几日脾气暴躁的原因。
傍晚时分,她开始腹痛如绞,然后发觉是天癸来了。
她信期素来不准,中秋那晚太医就跟她说天癸将至,结果中了那剑再加上情绪波动太大,生生给推迟了大半月。
俗话说不来则已、一来惊人,这回天癸来的阵仗太大,慕仪痛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冷汗涔涔。
宫娥怕她扯到伤口,想让她别乱动,却被她恨恨呵斥滚开。
守在椒房殿负责照料皇后凤体的太医来看了,却碍于她如今有伤在身、体质虚弱不敢开太猛的镇痛药,正在犹豫就被气急败坏的皇后用金钗砸了头。
“叫你去配药就快去!少在那里磨磨蹭蹭的!” 看着如今俨然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架势的皇后娘娘,大家纠结一番,果断决定去搬救兵。
姬骞进来的时候,慕仪已痛得迷迷糊糊,脸色苍白,几缕汗湿的乌发糊在脸颊。
宫娥想给她擦拭,却被她的命令限制,不敢靠近半步。
姬骞看着她虚弱地躺在床榻上的样子,脑中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一夜,听雨阁外她也是这么躺在自己怀中,胸口插着一柄吓人的利剑。
那时候他的肝胆欲裂,至今想来仍心有余悸。
他本以为他这一生不会有那么慌乱的一刻。
从宫娥手中接过巾帕,姬骞在床沿坐下,动作轻柔地给她擦脸。
慕仪不耐烦地挥手打开,却被他攥住。
她睁开眼,看到他的那刻本能地蹙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他心中一阵刺痛。
“你走开……”她无力道,翻身不想看到他。
姬骞忽然升腾起一股怒气。
在她昏迷不醒、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时候,他曾跟自己发誓,只要她醒过来,只要她能够活着,他便再也不跟她生气,无论她怎么怨他气他都让着她,可是在频频面对她昭然流露的厌恶之后,他还是不能不去在意。
“既然病了,就安静一点,好好休养。
又砸东西又骂人的,情绪起伏这么大,身子自然会难受。
”他道,“平时半分不会爱惜自己就罢了,这会儿还要逞硬气?” 慕仪本就难受,听到这冷言冷语立时便恼了,“我逞不逞硬气关你什么事?你不喜欢看就不要看,巴巴地过来作甚?莫非是下午被骂得还不够!” 这一番话用的力气略大,说完她就觉得腹中又一波绞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帝国太子兼战神闻景,星际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无心选妃,沉醉于征服星辰大海。 一晃眼,成了两百岁的老光棍。 帝国人民以为他会孤身到老,皇室选妃了。 万众期待的选妃大典,各种族的美人争相报名,有能力,有才华,有背景,有美貌。 太子本人却选了最不起眼,最没实力,还是个能力觉醒失败的人鱼。 帝国民众:太子是不是没有睡醒? 众人等着皇室宣布太子妃重选,等啊等,等到了太子和人鱼订婚大典。 所有媒体蜂拥/
李明桥前往蓟原出任代县长。上任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当地四大局长开刀让他们让出霸占许久的位子。一场险象环生的博弈开始上演最终,李明桥非但没有扳倒四大局长,自己还在人代会换届中落选。就在山穷水尽之时,八年前的一桩命案逐渐浮出水面 /
最强咒言师降生在伏黑家 然后 这个世界多了两个最强 wtw和伏黑奈弥 如果说伏黑爹咪有了一对儿女后 日常大概是这样: 伏黑奈弥:我诅咒爹咪今天出门跌倒。 惠崽:姐,会不会太毒了点? 不会,刚好让他乖乖待在家里(笑) 爹咪:我家的大概不是个小公主,而是小魔王(点烟) 后来,伏黑奈弥进入咒术高专就读 这肯定是wtw的阴谋。 某术式杀手怎样都放不下心,直接转行在高专接了个活儿。 wtw:听说我们/
程序员陶知越穿成了一篇狗血总裁文里的炮灰,他是书中导致主角攻霍燃残疾又心碎的初恋,最后被主角夫夫报复致死,格外凄惨。 陶知越毫不犹豫,当场跑路。 作为一个死宅,他坚定地蹲在家中与电脑为伴,沉迷于精彩沙雕的网络世界,好不快乐。 开玩笑,剧情就算想让他和姓霍的相遇,也没有机会好吗? 某天刷论坛时,他看到这样一个妄想型钓鱼帖: 【标题】被四个同性一起追求,但我是直男,应该怎么委婉又礼貌地拒绝? /
分手四年后,前男友成了夏魄顶头上司,有钱多金冷漠帅气且阴阳怪气的新任总裁。 新总裁莫名胃痛,孤身一人半夜住院,同住一小区的职员夏魄被迫陪同。 病房里,前男友兼总裁输着迷你小吊瓶躺在病床上,单手玩手机。 夏魄低头和他的网上cp聊天。 【cp:你还喜欢你前男友吗?】 夏魄看了一眼病床上当初穷到恨不得卖肾,如今威风八面的总裁。 【夏魄:不敢,那人技术不行。】 病床上的前男友突然疯狂咳嗽起来。 夏/
谢青云倒霉的穿到一本古代锦鲤文里,他是里面戏份没多少,下场却极为悲惨的炮灰男N配。 女主拥有福运光环。谁对她好,就会有好运,谁对她怀有恶意,必会倒霉透顶。 女主的后娘将她视为眼中钉,每天作天作地给女主使绊子。 后娘给女主的吃食中下泻药,自己儿子却拉到虚脱。 后娘觊觎女主订的亲事,设下毒计要毁了女主的清白,自己儿子被人下药被人污蔑成流氓,彻底绝了科举路。 谢青云穿成这个被亲娘坑的小可怜,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