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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下子都变得规矩起来。
知之对这种气氛可是一点儿都不在乎,他一口气喝干了半杯酒,然后按顺序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面对他而坐的纯子身上。
“你就是时任纯子君吧?” “是。
” 纯子微微抬起眼睛,悄悄审视着知之。
“和我想象中的一样。
” “什么一样?” “啊,是这么回事儿。
因为康之经常提到你,所以我就猜想你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 纯子稍稍鼓起了腮帮子,做出她感到困惑时的习惯表情。
“我看过你上次写的《双重性爱》。
” 这时纯子才抬起头来直视着他。
“写得挺有意思的。
无论如何都比迄今为止的小说具有新鲜感。
这次你打算写什么?” “还没想好呢。
” 知之从毛衣胸前的口袋里掏出烟,点着火。
然后拿起面前装烧酒的瓶子,往纯子已经空了的杯子里斟上酒。
“你的文笔还差点劲儿,不过确实具有文学方面的才能。
文章这种东西,多写自然就练出来了,用不着担心。
” 其他五个人都糊里糊涂地听着知之和纯子之间的对话。
“你读过拉迪盖的作品吗?” “拉迪盖?” “是啊,就是写过《德·奥热尔伯爵的舞会》那部小说的法国作家。
他写那部小说的时候也像你这么大,只有十八岁。
” “我不知道。
” 纯子看着知之,摇了摇头。
“那普鲁斯特呢?” “也不知道。
” 纯子再次不好意思似的摇了摇脑袋。
“哎,那可不行。
不看这些作品可不行。
日本的私小说就连太宰都已经过时了。
” 知之满腹感慨似的巡视了一眼老老实实听他讲话的几个人。
“你们当中有谁知道吗?” “我听说过拉迪盖这个名字。
” 梅津有些得意地回答道。
“只听说过名字没读过作品也不成。
连拉迪盖都不知道的话,可就称不上是文学青年了。
” 知之说着站起来,走到靠右侧墙边堆积着的书山前,少年们用充满钦佩的目光追逐着知之的身影。
“拉迪盖放到哪儿去了呢?” 在书堆里翻了一阵子,他终于从最右边的那堆书中抽出一本薄薄的书扔到纯子面前。
“这本小说写得相当棒。
作者只有十八岁,却描写得非常好,真是非凡的才能。
这本书就借给你了。
今天晚上回去看看。
” 在伙伴儿们的注视之下,纯子像看到了什么奇妙的物体般,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本薄薄的书。
二 对于整日忙于地方宣传活动的殿村知之来说,纯子的存在就像一服清凉剂一般带给他清新感。
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某一点的大眼睛,与少女身份不符、带有些淫荡感的稍厚的双唇,具有丰富感性的白皙的前额,对于殿村来说,这一切都是那么新鲜而有趣。
“那个女孩儿没有男朋友吗?” 当大家都走了以后,知之问弟弟。
“据说教她画画的老师是她的男友。
不过另外好像还有一个报社记者也是。
” “是吗?” 殿村在东京进行地下活动的时候也曾和好几位女性有过交往,因此他并没有把那些地方的画家以及报社记者等放在眼里。
最主要的问题还在于纯子自身。
只一次邂逅,殿村就已经看透了一点,那就是纯子对自己很感兴趣。
当纯子听他讲述拉迪盖的故事时,她是用那种既好奇又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
以此为基础进一步接近她的话,从她交往的那些男人们手中把她抢过来应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殿村第二次见到纯子是在半个月后的九月末。
秋风乍起,札幌已经进入秋季,不穿长袖衣服已经感觉冷飕飕的了。
他们两个约在位于五町目的一家咖啡馆里见面。
约见她的借口是向她讨要上次借给她的那本书。
不过实际上,对于殿村来说,纯子还不还那本书根本就无所谓。
纯子身穿白衬衫、蓝裙子,头发用发带束紧。
这一次她已经没有初次见面时的那种胆怯与窘迫的神情,脸上带着一抹和善的笑容。
“读了拉迪盖,感觉怎么样?” “非常有意思。
” “有意思?” 问起女士们读过小说后的感想,大抵上她们都会一本正经地回答说什么“非常感动”啦、“感触很深”啦等等。
不过拉迪盖的作品根本与教育无缘,与她们的所谓感想相去甚远。
而现在纯子却直截了当地回答说“有意思”,这不禁令殿村大感意外。
“下次我再借给你普鲁斯特,等你看完普鲁斯特以后,再接着看乔伊斯好了。
” 殿村自愿承担起了纯子的文学向导的角色,就欧洲乃至美国的最新文学潮流问题大谈特谈起来。
殿村从上中学的时候开始就看过很多小说,但他看那些作品都是随心所欲、信手拈来,并没有进行过系统的学习。
虽然他上大学的时候学的专业是医学而非文学,但他自恃他所读过的文学作品的数量绝不逊色于那些学文学的同学。
再加上他作为革命运动家而练就的巧辩之舌,要想让似乎对文学不甚了解的纯子对自己心生敬意,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殿村说话期间,纯子基本上不插嘴,只是忠实地做他的听众,而且毫无厌烦之色。
殿村有一个毛病,一旦打开了话匣子就刹不住车,自我陶醉在自己所讲述的氛围当中。
说着说着,殿村就把自己的那点底儿都抖落出来了。
他告诉纯子他毕业于东京大学,曾在某大型出版社工作过,因为要追求精神自由才跑到北海道来的等等。
以前在东京的时候,他的确在出版社工作过。
为了追求自由来到北海道,这也是事实。
只不过他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党的地下工作,而所谓毕业于东京大学则完全是瞎编的了。
虽说这一谎言是乘兴而为,但很明显是属于无中生有、哗众取宠之举。
不过,他的这一谎言在吸引纯子这方面似乎还是收到了实效。
因为他看到当自己说出毕业于东京大学这句话时,纯子就像被吓着了似的瞪大了眼睛。
的确,在纯子以往接触过的男人当中,还从未有过像殿村这种类型的。
仅就外表而言,浦部是个诚实直率但有些土气的乡下画家,村木是徒有其表的地方报记者,千田也仅只是个勉强固守住社会良知的医生而已。
与他们相比,殿村身上具有那种极其吸引人的热度。
而且他五官端正、精明强悍,甚至还出身名门,是个东京大学的毕业生。
对于注重外表而且对权威相当缺乏免疫力的纯子来讲,被殿村所吸引也就不足为奇了。
“到我那儿去吧,我借书给你看。
” 看了看手表,已经七点了。
他们在这里已经聊了近一个小时。
康之去夜校上学不在家,就算他放学以后直接回来,到家的时候也是九点半了。
当然如果他早退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对于把弟弟的朋友带去住所,知之毫无犯罪感。
康之、梅津他们确实也好像都对纯子有好感,不过那是不是恋情却还有待商榷。
他们围绕在纯子身边只不过都是在起哄、凑热闹,似乎并无意于积极争取,把纯子据为己有。
北国的秋季到了七点钟便已经入夜了。
纯子似乎对于和男人一起到男人的住所去这件事并无顾虑,竟然就这样顺从地跟着他来了。
他们一起登上楼梯,打开了房门。
“请进!”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冷冰冰的。
殿村关上房门,想要打开电灯开关,刚一回过头来就看见了纯子白皙的脸就在眼前。
夜色里,她的大眼睛里毫无怯色,直直地看着殿村。
“我喜欢你。
” 殿村说完,揽过纯子。
他暗暗鼓励自己,一定要像个男子汉一样,先堂堂正正地向她表白爱意,然后再追求肉体上的结合。
纯子似乎突然往后退了一下,但马上就主动投身到殿村的怀抱里。
纯子的身体比外表上看起来的要丰满、圆润。
拥抱着纯子柔软但有弹性的身体,殿村完全忘记了现在所处环境的危险性,这里是公寓里的一个房间,而且弟弟随时都可能回来。
三十分钟过后,一切都结束了,殿村站起身来。
打开灯,冷静下来一看,房间里到处乱糟糟的,实在缺乏浪漫情调。
靠窗边的角落里依旧堆满了书籍,周围有好几个坐垫胡乱扔在那里。
纯子看殿村已经起身,她也默默地站起来,在房间的角落里开始穿上内衣。
“对你做出这么粗鲁的事,是我不好。
” 殿村等纯子穿好衣服以后,抚摸着她的头发说。
纯子却表现得相当平静,既没有悲伤,也没有后悔。
和刚开始时一样,一双大眼睛依旧直直地看着殿村。
从这一天开始,两个人的交往极其频繁,简直可以说有些呈现出癫狂状态。
殿村虽说人在札幌,可实际上每个月在札幌的时间顶多也不过十天,一旦接到党的指令就必须到外地去。
每次他去外地,他们少则一个星期多则半个月都见不到面。
能够见面的日子有限,而且说不定什么时候殿村就要起身出发,这种紧张感也提高了两个人之间的亢奋度。
“我喜欢纯子,没问题吧?” 在他们发生关系一个星期后,知之明确地把他和纯子之间的关系告知了弟弟。
康之听到他这么说,有那么一刻表情显得很伤感,但是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怨恨哥哥或纯子。
哥哥从小就比他优秀得多,就算现在自己在知识与经验等各个方面也都完全不是哥哥的对手。
何况纯子虽然和他们这些伙伴儿们同龄,但是对于纯子,他们也只能充满憧憬地远远地看着,根本就没有直接去争取的勇气和自信。
既然自己捉不到手,那么还是让哥哥去抓住她好了。
那样一来就可以把纯子从那个装腔作势的中年画家以及那个自以为绅士的报社记者身边拉过来了,而且还可以把她作为哥哥的女朋友紧紧地拴在自己的阵营之中。
在这个问题上,不仅康之这样考虑,就连梅津和川合他们也都是这样想的。
现在在同仁杂志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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