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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澜阁的藏书楼分为三层。
底层是三间极其宽敞的书房,左右两间都被作为藏书之所。
中层是书库,上层是起居院。
底层左翼书房的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黄杨木案台,用以修补书画。
中间一间最大的书房是日常办公之所,由韩复带领一干念书识字的内监对书籍进行点算登录和誊抄存档。
宽阔的书案后,但见三面环绕的黄杨木书架,分门别类摆满了书册、竹简、羊皮卷等。
下面两溜木柜,放的是历年的收借记录、整理好的书目和各样文具。
柜前是八张小小的书案,两个中年内官正伏案誊写。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墨香,混着暮春的潮湿气息,甚是凝重。
我缓缓走入大书房,两个内官忙离席站起,作揖行礼。
这两人身着赭色长衫,是宫里有品级的执笔供奉官。
我连忙还礼道:“两位大人辛苦。
” 其中一人道:“不知大人来此贵干?” 我扫了一眼,但见几张稿纸散乱在书案上,上面的字大小不一、龙飞凤舞,列间犬牙交错,平如戟,直如剑,乍一看还以为是道人所画的驱鬼符。
然而定睛看去,顿时大惊。
但见一张稿纸上写着: “咸平十三年春,京师久阴不雨,柱下阴湿生虺……” 历来久阴不雨和屋生虺蛇等现象是女子和小人主政的灾异之象。
自从进了五月,是有几日阴而不雨了。
但是我明明记得四月二十九日那天艳阳高照,今天不过五月初六,不晴不雨,至多七日而已。
怎能算得“久阴不雨”?史官的一支笔,当真可畏可怖。
将来后人翻阅史料,只当天象示警,不欲女主监国,连皇帝也会被后人当作一个惑于近习内室的昏君。
如今皇后摄政已成定局,再多上谏也是枉然,这些文臣们便写史直书胸臆。
我朝一向不因言治罪,也不干涉史官拟史。
然而,便要因此纵容他们胡言乱语么? 又见另一张稿纸上写着: “……昌平王坐藏金辇,诏诣郡狱。
着三辅守案验诘责,终无一言。
上大怒,诏曰:‘……周襄王恣甘昭公[111],孝景帝骄梁孝王[112],朕不忍效。
宜遣归京师,诣黄门狱论罪,下公卿廷议。
’” 我呆看了一会儿,一个内官见状连忙收拾起稿纸书册。
我忙道:“两位大人既然公务在身,玉机不敢搅扰。
”两人相视一眼,携手而退。
因为一个金辇,皇帝竟然将昌平郡王高思谊比作妄想夺位的甘昭公和梁孝王。
不但如此,这诏书不是连太后也责备了么?自裘后被废,我深知皇帝心思深沉,但好歹还留有几分仁慈。
如今因为亲弟私藏敌人的金辇,就怀疑他有不臣之心。
我记得前些日子在太后处请安,太后曾说昌平郡王在关中打了胜仗。
如今既已任命三辅守,想来关中已全然在我朝掌握之中。
想不到西北局势刚刚稳定,皇帝就容不下功臣了——尤其是自己的亲兄弟。
然而,昌平郡王为何如此刚硬,竟然“终无一言”?本来只是在关中受审,若好言申诉,再加上太后求情,皇帝未必不肯原谅他。
如今皇帝大怒,却要押解回京了。
两国交战,太后本来就为独女的安危忧心不已,如今再添一桩,想来定要焦心如煎了。
忽见一个青衣小内监从左书房中走了出来,见了我忙躬身行礼:“朱大人来了,奴婢竟没有来早早迎接,还请大人恕罪。
” 我脱口问道:“刚才那两位大人是在誊抄起居注么?” 那小内监笑嘻嘻地道:“回大人,正是。
” 我走到那张大书案之后,但见书架上放了两本极其破旧的古籍。
其中一本纸张薄脆如枯蝶的翅膀,似乎一碰就碎。
灰尘堆积,只有书名处被轻轻拈开少许。
原来是一本郑玄[113]所注的《左氏春秋传》。
我正要伸手,忽听小内监道:“大人,这书破败得很,碰不得……” 我知道他怕我碰碎了书,遂缩手道:“起居院不是在三楼么?这两位执笔供奉官为何在下面抄写?” 小内监道:“今天天阴,二位大人嫌楼上太暗,又不愿意点灯费蜡,就下来了。
横竖自从韩师傅去了一趟掖庭狱,这大书房时常无人使用。
” 我一怔:“韩师傅?” 小内监道:“韩师傅是文澜阁的执事,奴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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