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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顶端重重撞上宫口,震得一圈软肉酸麻。
桐舟拼命挣扎哭叫,前端射过两次,软趴下去休息的玉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昂然挺立起来,随着宫口又酸又麻地吐出一口淫液,马眼也同时射精,喷吐着惹人怜爱的精絮,新鲜的白液淌下,腹上半干的精斑上又溅上一层。
“饶了我、啊……放、放过我吧……” 高潮收缩的肉道里,藤蔓不知怜惜地继续抽动,把酸软的肉壁摩擦得又热又麻,藤蔓茎身实在粗大,往外一抽,仿佛要把娇嫩的甬道整个倒拖出来,翻一个个儿。
小穴被撑大到不可思议,整个下体都像是被一齐塞满了,藤蔓褐色的表面一层水色莹亮,原本的深褐色颜色更深了几分,显得愈发狰狞,无论是进是出,稍稍一动就肏弄得桐舟死去活来。
藤蔓茎干往里,一路碾平媚肉重重研磨过去,顶端微微蜷曲,像一个支架把深处的肉腔撑开。
茎身啪地抽在深处,同时打过骚心和宫口,趁着两处一起抖颤,稍细的尖端猛地往里,钻开宫口左右摇动,拍打着柔嫩的宫颈,震得整个子宫又酸又麻,抖得快化了似的,热痒钻心。
细窄的腰身疯了似的扭动,腿根抽搐不已,桐舟又哭又叫,无论少年怎么安抚都不可能平静下来。
藤身往外抽离,从宫颈拖曳到穴口,肉壁几乎要倒翻出来,红肉齐齐绽开,脱出一小段红艳湿热的软肉,与藤蔓分离时发出清晰的啵一声响。
藤蔓再回来时,顶端先啪一下抽在软肉上,把这一段开花般的嫩肉打回甬道,再钻动进来肏入。
这般凶狠的肏干,青涩的桐舟根本吃不住几下,才刚高潮过,子宫就又被生生钻磨得春潮泉涌。
沉甸甸的失禁感往下坠着小腹,肉腔整个像被捣碎,始终又湿又热一片黏稠,桐舟自己都分不清他是不是又潮吹了,黏黏答答的蜜流顺着交合的部位不断滴淌,仿佛花穴不断被捣弄成泥,一滴不剩地榨出花汁。
浑身汗湿淋淋,然而风从肌肤上吹过,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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