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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东城门破(4/5)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手牵着手，不分离。

她问：【如果我变丑八怪，你会娶我吗？】 她答：【娶。

】 回忆里点点滴滴，每一处都是珍惜的宝石。

何时重归漠北，再看桃花星罗密布，红霞满天？ 何时良人方会骑着白马，笑着牵过她的手，一起回家？ 反反复复地梦，反反复复地醒，意识陷入模糊，身躯在深渊中漂浮。

&ldquo惜音？！&rdquo她的身影再次来到梦里，杀退恶鬼，斩开铁链，仿佛抱着最珍惜的宝物般将她放下，一遍又一边呼唤她的名字，&ldquo惜音？！惜音？！&rdquo 好幸福。

这一次的梦，可否不再醒来。

让她回到过去，桃树下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孩，桃树上还是那个爱捉弄人的少年，两人手牵着手，永永远远，直到地老天荒。

几滴冰凉落在脸色，她艰难地睁开眼，梦还在：&ldquo阿昭，你来接我了吗？&rdquo &ldquo是，我来接你了。

&rdquo叶昭低声道，怀中那名原本倾国倾城的少女，如今柔媚的五官被痛苦扭曲，美丽的脸上已憔悴不堪，娇弱的身体伤痕累累，她只能鼓励，&ldquo撑着点，我们很快就回去大秦，有最好的大夫治疗，你会没事的。

&rdquo 柳惜音涣散的神智略略恢复，片刻清醒，回到现实，却紧紧抓住她的手：&ldquo不，我不能走。

&rdquo 叶昭坚持：&ldquo你必须走。

&rdquo &ldquo我不能活，&rdquo柳惜音艰难地呼吸着，艰难地吐出每一个字，清晰而无力，&ldquo我活着，杀父之仇不共盖天，东夏两位皇子可能会放下恩怨，全力进攻大秦。

只有我死了，他们无暇他顾，才会相争到底。

&rdquo 叶昭再坚持：&ldquo他们要战，便战！&rdquo 柳惜音却任性地缩去她怀里，带着泪：&ldquo不要，我回不去了，我没有家了&hellip&hellip&rdquo 叶昭紧紧抱着她沾满血污的身子，比以前更瘦弱的身体，几乎没有重量：&ldquo你叔母和堂姐堂兄都没死，他们在上京，我带你回家。

&rdquo &ldquo来不及了，&rdquo柳惜音嘴角露出个若有若无的苦涩笑容，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看不清眼前的来人，&ldquo阿昭，我是那么的爱你，比所有人都爱&hellip&hellip&rdquo 叶昭强忍悲痛：&ldquo我知道，我以后会好好对你，再不分离，你先撑着。

&rdquo 柳惜音：&ldquo不，阿昭，你不懂。

爱有多深，妒有多深，我不是好女孩，我想你幸福，可是我无法忍受嫉妒的折磨，我不想在里面挣扎着，越来越怨恨，我怕我有一天会忍不住害死他，让你恨我。

所以我不能跟你回去&hellip&hellip而且我懦弱，我胆小，我害怕自己失控，受不住拷问，无法实行最后的步骤，在杀死东夏王后，我喝了很多很多醉仙草，多得无法再回去&hellip&hellip&rdquo她喃喃自语，&ldquo是祈王命令我杀死东夏王，是祈王命令我杀死东夏王&hellip&hellip&rdquo &ldquo走，&rdquo叶昭将她拦腰抱起，不容置疑，大步往外走：&ldquo惜音，别放弃，总会有办法的。

&rdquo &ldquo来不及了，&rdquo柳惜音浅笑，&ldquo阿昭，这是我下的药，也是我选择的路。

&rdquo 叶昭不理不睬，继续走。

柳惜音拉着她的衣襟，强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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