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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龙吟曲(4/5)

必小题大做。

&rdquo 羽言再沉默了片刻，忽而躬身道：&ldquo陛下，《龙吟曲》的来历，臣弟知道，这支曲子，的确是夏敫作的，但并非不详的曲子。

即便大恶之人，亦不可能心中没有一丝良善，此曲集夏敫一生之良善，也是他一生的思慕。

&rdquo 皇帝凝目向羽言，裕王愣了愣。

李同州冷笑道：&ldquo但不知十七殿下所谓思慕，是否指夏敫想要长生误入邪术的思慕。

&rdquo 羽言道：&ldquo史书记载，夏敫幼年时，曾见过龙神，他执著一生，都只想再见那龙神一面，后来误入歧途，的确残酷暴虐，罪不容恕。

但作出此曲时，心中只是纯粹对龙神的思慕，再无其他&hellip&hellip&rdquo 李同州拖长了声音道：&ldquo殿下所言，不免牵强罢&hellip&hellip&rdquo 皇帝打断他的话：&ldquo李卿，方才朕听这曲声，婉转柔和，确无戾气杀戮。

一支曲子，何必斤斤计较。

&rdquo 羽言躬身道：&ldquo臣弟思虑不周，寿宴上献上此曲，的确不妥，助兴不成反倒成了败兴，实在惭愧难当，请陛下容臣弟先行告退。

&rdquo 竟就请辞，离开了寿宴。

四 献曲一事再没有了下文。

羽言知道，这件事必然会被记住，对他今后或许有些影响，亦或许没有，都无所谓。

兰璪过来探望时埋怨了他一顿。

&ldquo你也太不会做事了，寿宴之上，怎么能献这种曲子。

李老儿的行径有些奇怪，倒像是事先准备好一样，该不会你被谁陷害了吧。

你怎么想到找这支曲子的？&rdquo 羽言只说：&ldquo没有，是我做事不够谨慎，下次会记得了。

&rdquo 为什么马公公要对他说那些话，为什么寿宴上会出现那些，他都不愿意深想。

夜晚，羽言在院中吹笛，聆咏蹩在旮旯中侍候。

这是支聆咏从未听过的曲子，曲调极其简单，反反复复，只是那几个调子，高高低低，像在说悄悄话儿，像在喊着什么，又像有人在一遍遍地念&hellip&hellip 不知怎么的，聆咏就觉得心里酸的很，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攥着袖头偷偷地蹭。

一曲吹完，羽言依然在原地站着，聆咏忍不住哑声道：&ldquo殿下，晚上风凉，别受寒了，奴才知道，殿下心里苦&hellip&hellip&rdquo 羽言回过头，笑了笑：&ldquo我不苦，是这曲子苦。

&rdquo 聆咏辗转了一夜，没有睡好，脑里绕来绕去，都是那支曲子，做梦还在绕。

第二天早上，他小心翼翼和羽言道：&ldquo殿下昨晚吹得那支曲真好，奴才跟邪了门一样，总是绕在心里头。

这支曲是殿下写得么？叫什么？&rdquo 羽言停住夹菜的手，抬眼看了看他：&ldquo你听得懂这曲子，作它的人若是知道了，定然很欣慰。

&rdquo 聆咏又问：&ldquo这曲子到底叫什么名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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