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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恍若南柯一梦的夜晚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秦子默。
倒是沙沙,除了练琴排舞之外,偶尔还会粘在我身旁,跟我和唐少麟去上自修。
她口中的秦子默,还在忙着复习,而且,似乎身体微恙。
沙沙一向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曾经跑到他宿舍去看望了他好几次,回来的时候,也总是有些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我想了又想,最终,什么也没问。
我没有那个立场。
面对单纯而快乐的沙沙,我总是有一种深重的罪恶感。
我想,或许,时间会冲淡我不应该拥有的一些情感…… 我的生日快到了。
沙沙十分歉疚,小心翼翼看着我:“汐汐,我刚好二十八号那天要在大礼堂彩排,对不起,晚上没有办法给你过生日了。
” 她的神情非常非常地懊恼。
我心中一阵暖意,捏捏她小巧的鼻子:“没关系,小生日而已,你安心去排练,吃完晚饭我去看你彩排。
” 她感激地一笑。
其实,我跟唐少麟早就约好了,和我们宿舍的小白兔、欢欢一起去吃个晚饭,然后大家再浩浩荡荡一起去给沙沙捧捧场,打打气。
她一直就是那个我们疼爱的小妹妹。
不是没想过也许会碰到那个人,但是,我别无选择,从一开始就是。
二十八号,又是一个周末,一大早沙沙就去排练了,要整整一天。
下午,我在宿舍洗衣服,刚刚去澡堂洗了个澡,又接到妈妈的电话,心情大好,情不自禁地边哼歌边洗衣服。
桌上,放着欢欢他们送给我的一束鲜花,我最爱的洁白色百合花。
收音机里流泻着悠扬的音乐,很老的一首歌,CARPENTER的YESTERDAYONCEMORE,我正跟在后面瞎哼哼。
电话铃响。
欢欢不情愿地放下书去接,一会儿,朝我叫:“林汐,找你的。
” 我擦干手,快快乐乐去接:“喂,请问哪位?” 电话那头显然没有感染到我欢快的情绪,一个似乎在哪听过但冷淡的声音:“喂,请问是林汐吗?” 我一怔:“是我。
” 那个依然冷淡的声音自报家门:“我是向凡,你记起来了吗,”他顿了顿,“子默的老乡。
” 我愕然,向凡?那把剑?他会有什么事找我? 我“哦”了一声:“记得记得。
” 向凡干脆俐落地:“我找你有事,现在就在你楼下,你赶快下来。
”啪的一声电话断了。
我放下电话,愣了半天,难道是…… 直到欢欢抬起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林汐,你没事吧?”我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脱下洗衣服专用的外套,飞快地穿上长羽绒衣,拿起包和手机就急匆匆往外冲。
临走时,匆匆忙忙对欢欢说:“我有事,先出去一下,晚上等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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