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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这是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所以表面上她跟莫云泽站在一边,一起策划出逃事件,可是背地里她又将莫云泽的行踪捅给了费雨桥,并赶在他们起程那天上演苦肉计吞下了安眠药,以此留住姐姐和莫云泽。
当然,怀孕这件事的确是这个计划外的意外,可见老天也在成全她。
但是现在看来,芳菲觉得四月可能已经知道了什么,或者说她一直就有怀疑,现在可能已经得到了证实,否则今天在婚纱店她的态度不会这么冷淡。
芳菲有些心虚,以前还能在姐姐面前扮下纯真,现在不行了,四月的目光冷到让她心惊,她再也装不下去,在婚纱店只待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出来了。
芳菲的“纯真”不仅在四月面前失效,在莫云泽面前更是一文不值,他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费力,当她是空气当她透明。
“收起你的纯真吧,我没看见!”莫云泽有一次就这么直接回她,讥讽道,“你老在我们面前扮纯真,不觉得累吗?还是省点力气好好安胎吧,生个健康的孩子比什么都有用,否则你以什么存在于莫家,存在于梅苑?” 然后又冷笑着补充,“还有,注意胎教,别让你的孩子将来也跟你一样虚伪。
一个人就是丑陋点,迟钝点,只要心地善良总还有可爱之处,而你一无是处。
所以,拜托你好好注意胎教,这样也算功德无量了。
” 芳菲气得几乎就要跟他撕破脸皮。
她没想到看似温文尔雅,素来将风度和涵养发挥到极致的莫云泽居然还有这么毒舌的一面,刻薄起来,一点也不输给费雨桥和沈端端。
事实上,她何曾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 “云泽,该吃药了。
”芳菲站在书房外敲门。
里面半晌没动静,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迎面扑来一阵风,原来窗户是开着的,白色纱帘被夜风撩得飞扬而起,莫云泽站在那飘飞的纱帘间,以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面向着后山的梨树林,他在抽烟。
房间内只开了盏壁灯,暗黄的灯光勾勒出他黑色的剪影,像是老照片里凝固的时光,有种出人意料的画面感。
听到门被推开,莫云泽转过身,脸色顿时暗了下去,“你进来干什么,不是说了我在书房的时候不要来打搅的吗?” 满屋子都是烟,芳菲呛得直咳嗽,忙急急地去开窗,“你想死有很多种方式,得肺癌的滋味并不好受。
”她脾气来了,也口无择言。
“你说得对,我应该选择一种更恰当的方式死去。
”莫云泽点点头,端详着指间的烟头,像下定了决心似的,“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吃药,我要慢慢地死,好好享受死亡的过程,然后……由你们见证,如何?” 他将脸转向她,似近自虐地笑着,笑容里透着比死亡还可怖的灰心和绝望,那张面孔,比过去挂在墙上的那幅肖像还哀伤(肖像后来被他挂到了自己独住的公寓)。
“你,你简直疯了!”芳菲对这个男人恼恨到极点,“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不能接受现实,一定要让自己做个异于常人的疯子吗?” 莫云泽弹弹烟灰,颇不以为然,“梅苑的人,有哪个是正常的?不是疯子就是刽子手,包括你!是你们把我往死路上逼的,那我就死给你们看好了,看着自己的猎物一天天慢慢死去,你们会觉得很过瘾的,你也是吧?” 这话把芳菲吓到了,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语气顿时缓和下来,“没必要这样的,云泽,我是真心想要跟你在一起,也许我的方式在你看来不耻,可是爱一个人有错吗?何况我们孩子都有了,我姐也要嫁人了,你怎么还不死心呢?” “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你姐!”他警告她,目光森冷如寒冰,“李小姐,就你这样的人,你觉得你有资格说爱吗?” “我为什么没有?我不过就是出身不好,是那样污浊不堪的环境让我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如果我有个正常的家庭,有人疼有人爱,我会不顾一切地想要抓牢姐姐吗?除了已经去世的可怜的爸爸,姐姐是这世上最爱我的人,我没办法失去她,哪怕是以背弃的方式来留住她,我也只能这么做。
莫云泽,你没有资格看低我的爱!”芳菲真是绝望透顶,她存心休战,他偏要揭她的短挑起战争,可是她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
莫云泽丝毫没有被她的眼泪打动,眼神反而愈发的鄙夷,“不用在我面前扮演苦情戏,这套对我已经不管用了。
你本性就是个自私的人,何必归咎于成长的环境,你姐姐生活的环境不会比你好到哪里去,甚至比你还不如,她怎么就没变成你这个样子呢?还说什么想要抓牢姐姐,你无非是自己污浊所以就忍受不了姐姐的纯洁,更看不得你姐姐比你过得好,所以你千方百计地打击她,算计她。
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姐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害她?” 芳菲怒极却无力争辩,更多的泪水从眼中涌出来,“莫云泽,我跟你说不清楚,我什么都不想跟你说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就当你已经死了,我这辈子守活寡,你满意了吧?” 莫云泽连连颔首,“这话说得很中肯,我确实不是一个活着的‘人’,而是一具灵魂早就死亡的躯壳。
八年前那场大火,我从灵魂到心就死了,现在是我这具毫无用处的躯壳躺进棺材的时候了。
李小姐,你想象过我怎么死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叫她“李小姐”,他连芳菲都不屑叫她了。
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很认真地跟她描述起来,仿佛描述的是一幅美好的图画,“听着,我从今天开始不再吃药,那么我的脸上的皮肤就会一天天坏死,从皮下组织到血管、细胞等,通通坏死,然后蔓延到全身,会溃烂、蜕皮,那时候整个梅苑都会飘荡着我肉体腐烂的气息……” 他夸张地用手比画着,简直眉飞色舞了,“李小姐,那时候你恐怕对我避之不及吧?我浑身都发臭,脸上的皮肤一块块脱掉,露出里面鲜红的腐肉,你只怕连饭都吃不下去吧?整个梅苑会将我当做瘟神的吧?那真是太好了!我已经被你们剥夺了一切,就剩这具躯壳了,我会好好死在梅苑的,反正这座巨大的坟墓埋的不是我一个人,你们只管好好享受成果吧。
我死去的灵魂,我腐烂的肉体,都将是你们伟大的成果!哈哈哈……” 他仰脸狂笑,像发现了通往天堂之路一样的兴奋异常,其实他通向的是地狱。
他笑得浑身都在战栗,笑得满眶都是泪,整个人都发了狂失了态,他已经活着被千刀万剐,他再也不是过去那个玉树临风温暖和煦的莫云泽了。
芳菲几乎是逃也似的捂脸奔出书房。
门砰的一声被带上。
莫云泽尽管仰着头,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无声地淌下,灰白的嘴唇微搐着,“四月,我苟活到今天,不过是希冀着爱情能让我死去的灵魂和心慢慢复苏。
在我以为差点就要复苏的时候,你给了我致命的一刀。
现在你要结婚了,我没有什么送你作结婚礼物,就用我的死去作为薄礼吧。
从今天开始,从这一刻开始,我会在你享受另一个男人怀抱的同时慢慢地死去……” “可是我还爱你,四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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