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翕,竟似有了索吻的暗示。
傅云宪就当真毫不客气地吻了下去。
他原先坐在床边,顺势上床,他将许苏压在身下,舌头侵入他的嘴里,膝盖顶入他的胯间。
傅云宪睡袍内不着一物,腰带在翻滚中被扯散了,而许苏本就没穿内裤,两个男人光裸的下身紧密贴合、磨蹭,许苏刚刚泄过一时硬不起来,傅云宪倒很快又有了反应。
他再次将许苏压回身下,抓着他的大腿根翻折他的身体,强迫他的小腿架在自己肩上。
傅云宪的吻乱了,舌头的扫刮愈加凶狠狂暴。
可能是水底还没吻够,许苏一时没回过味来,也紧抱住傅云宪不松手。
他的骨架高大而硬朗,他的肌肉坚硬紧实,沟壑明显,这么强壮完美的男人,像头正值壮年的雄狮。
即使同为男人,许苏也有些难舍这雄性之美,他的一双手贪婪地沿着傅云宪的胸肌向下抚摸,渐渐入其胯间。
像摸到一根烧红的铁棍,这铁棍还正气势汹汹地杵着自己,烫得许苏神志清醒大半,喊了一声,立马缩手回来。
“叔叔,够了……我得回去了……” 身下人完全不配合,傅大律师欲望来了,那点火纾解不了,一晚上都不得安生。
傅云宪摁了床头座机的拨号键,找马秉元,大概是要对方送货上门。
“哎,别,别啊。
”许苏及时喊起来,“大半夜的,哪儿还有人等着你临幸啊,再说了,街上随便找的脏不脏啊,得病怎么办。
” 傅云宪回头看他,眼里有火,声音也比往常更低哑粗重:“那么你来。
” “我……我不能来,”许苏生怕过于激烈的抵抗会彻底激怒对方,重蹈大三那晚的覆辙,只能一下逃开几步远,嬉皮笑脸地打哈哈,“我是直男,我来不了。
” 睡袍依旧大敞,气氛却由燃点陡然降至了冰点,傅云宪一脸狂躁地望着许苏,接着目光又平静下来。
许苏也平静下来,嘴角虽然挂着笑,眼神却硬茬茬的,仿佛带着刺。
半晌,傅云宪转身走了,走到浴池边,直接拧开冷水。
两手展开,他撑着池壁,把头伸到了笼头底下。
五月的夜晚气温仍然偏低,冰冷的水柱当头浇下。
许苏躲在一边看着。
除了大三那晚,平日里他还是很忌讳与傅云宪太过亲密地接触,捏下巴、摸后脊他尚能忍受,越界就不行。
不少回,傅云宪都险些真做了楚霸王,亏得他斡旋到底,及时逃开八丈远。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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