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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话没有之前多。
他老是逗她说话,没什么营养的话也能说上许久,问她在家干嘛?今天回来的时候她跟花儿在玩什么,她以前晚上都干什么。
陈娇有时候特别不耐烦,就呛他,每句话都不离男朋友,把她跟孟毅约会的情节说三百遍了。
他每次都听得很认真,脸色有些懵懂又艳羡的样子,陈娇一般都视而不见。
李存根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揉来揉去,好像多好玩似的,“阿娇你今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是不是家里的饭菜不合你胃口。
” “是不合胃口,我爱吃肉,在家里无肉不欢,顿顿都有。
我妈和我男朋友都有一手绝活,他俩养着,我体重就没下过一百一。
”现在,说她有一百斤都是牵强的。
李存根从兜兜里摸出来什么东西,在她眼前打开,“你瞧,今天我在树上发现的,虽然只有几个,也可以给你打打牙祭了,煮好的,你吃好吗?” 陈娇看了一眼躺在他手心几个小小的鸟蛋,撇开头去,还在家的时候何曾为一顿可口的饭菜烦心过,她黯然地垂下脸。
李存根也不废话,自己剥了蛋壳递去她嘴边,疑惑地喊她小名。
他每次喊她名字的时候都特别认真,开心得很,也不知道高兴个什么劲儿,期待看着她,“你吃嘛。
” 陈娇嘴唇动了动话没说出口被他塞了满嘴,他比自己吃了好吃的还满足。
陈娇就是想发脾气也没精力,她现在的胃太脆了,一饿就痛,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晚上,万籁俱寂,他从身后满足地抱着她,嗅着她发间身上的馨香,觉得这辈子再满足不过如此。
陈娇含着睡意闭着眼睛,床尾有什么声响越来越大,似乎趴在她脚上,猛地一下清醒,“什么东西啊。
” 李存根也醒了,声音还迷糊着,下意识搂着她,“怎么了怎么了?我在的。
” “脚底下有东西。
” “我撒了雄黄的,不会有蛇啊。
”吓得陈娇脸色都变了,第一次主动偎他怀里,李存根彻底清醒,拉开床头的灯,好在床上什么都没有。
拉着她又睡下了,没一会儿陈娇又醒了,一定要说床上有东西,甚至在她头发上爬来爬去,吓得不敢睡觉。
整个人迫不得已往他身边缩成一团,李存根心里窃喜,小心翼翼抱着她,柔声安慰。
第二天他回来的挺早,扔下锄头把墙根下攒了半年的水泥灰拿出来,铲了草木灰掺上水开始搅拌。
阿妈诧异道:“你干啥?后头那地没挖出来呢,这早晚修猪漕净给糟蹋了。
” 李存根头也没抬,他穿了一件背心,手臂上结实的肌肉使起铲子来游刃有余,含含糊糊道:“屋里耗子洞太多了,晚上头顶上爬来爬去,我堵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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