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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将十多颗口香糖吞入口中,刺激的薄荷味立即充斥整个车厢,薰得陆今鼻尖发凉,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喷嚏。
她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陆今很难不这样猜测。
之后很长时间她俩都没有说话。
直到晚霞彻底落尽,所有色彩都被夜晚涂抹成一片浓黑,陆今察觉到朝辞应该是恢复了平静。
“昨晚丰碑奖现场的事,你不想跟我说明白么?”陆今平静地开口。
她并不打算掀别人的伤疤,但是关于她俩的纠葛还是得问清楚。
对于朝辞她有太多太多疑问,就从这个最不解的问题开始。
她很想知道朝辞会怎么解释这件无比离谱的事儿。
没想到朝辞回答得轻轻松松。
趁着红灯,将所有的口香糖都吐到了厚厚的纸巾内,叠好,归置到了车斗中后,朝辞才慢悠悠地开口。
“是指咬了你的事么?抱歉。
那天我喝了些酒,正好心情不佳有点失控,弄伤了你。
还疼吗?” 陆今的眉心很快拧了起来。
昨晚她并没有喝酒。
她俩靠得那么近,有没有酒味陆今记得一清二楚。
这只是一个借口。
如果继续问下去,那句“你是我的”是什么意思,朝辞会怎么说呢?她又会用什么样的谎话,什么样的敷衍来将这件事搪塞过去? 而且……心情不佳就可以伤害我? 我是你发泄的玩物吗? “嗯,不疼了。
” 陆今深吸了一口气,没再追问,没再自取其辱,干脆顺着朝辞的问题以相同的冷漠回答她。
“今天非常感谢你。
”陆今说,“回头如果朝小姐有事需要我帮忙,我一定义不容辞。
” 朝辞淡笑道:“好的,陆小姐。
如果我有天走投无路,一定来找你帮忙。
” 陆今从她平淡的回应里听出了一丝嘲讽。
朝辞离奇的态度让陆今心上不断翻涌出自己都不太理解的酸楚,这让人费解的情绪牵动着耳朵那处伤口,又胀又痒,惹得她想要狠狠挠一把。
捏住了自己的耳朵,陆今用粗暴的方式释放难受的痒胀,大力揉搓了两下,很快耳朵就红了。
有点痛,但让陆今心里略有些自虐的快乐。
忽然,手腕被朝辞握住,制止了她欺负自己的行为。
朝辞轻巧地将车停在一个红灯前,轻轻扣住了陆今的手腕,将其压在车椅上,竟主动靠近了过来。
红色的灯光铺在朝辞的脸庞上,应该是充满危险和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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