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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安常出了殿,脚步有些虚,那人扶着他,侧头一看这贺大人眼角绯红,面若桃瓣,就是清冷也随醉化潋,含在那双眼里,让人腿软酥麻。
那人一愣,一时间痴了眼,竟胆大妄为的扶了贺安常的腰,嘴里念着贺大人,手脚不老实。
岂料后脑被人照手一按,腿弯就被踹跪在地。
后边这人显是上了火,将他按着头压在地面上,脚下发狠的踹。
“老子要你狗命!”谢净生将人拖着后领拽到道边丛影里,闷头一顿狠揍,揍的那人抱头痛呼,他冷声道:“你再叫一声,老子就拔了你的舌头,钉在你手上!”那人一哆嗦,阴影里谢净生眼角稍间都是狠戾,目光活像个罗刹,捏的他下颔生痛的像是要卸掉。
贺安常头晕也认得清声音,只皱眉道:“谢净生!” 那丛影里上一刻还凶神恶煞的人下一瞬就委屈的回头,盯着贺安常像被揍的那个,蹲草丛里还真像只大尾巴狗。
贺安常神色不变,道:“过来。
” 谢净生起身,背着他又将地上哆嗦的人瞪了一眼。
贺安常也望过来,那冷色入了骨般叫人发颤,显然是警告这人闭紧嘴巴。
那人一时色欲上头,却偏偏撞在这两个硬茬手上,哪里还敢声张,抱着头哭哭啼啼的不敢再看。
谢净生半抱了贺安常,往道上带。
周围静得很,只能听见贺安常滚烫的呼吸声。
谢净生手上劲大,抓的贺安常痛,他皱眉道:“你轻点,吃了炮仗吗。
” 谢净生一松,猛然将他抵撞在一边柱子上。
力道大的骇人,低声恶气道:“就吃了炮仗了,你还他妈的点火!里边都炸了!” 贺安常撞得后腰痛,给了他一拳,道:“痛!” 谢净生捏了他手腕,抬按在柱上,狠声:“你没心没肺痛个鬼,喝的时候怎么不痛?啊?胆肥了啊贺如许,太子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他的酒你也喝!” “这碍你什么事。
”贺安常抬眸,眼里含的风情潋滟,就是皱眉也皱的好看,道:“松手,好好讲话。
” “松手?”谢净生垂头盯着他,“我酒疯还没耍呢!松什么手。
我就觉这事碍着我了,怎么了,有种你也碍啊。
” 贺安常被他堵的语结,自觉这姿势不成样,“酒疯去雪地滚三圈,快松手!” 谢净生抿了唇线,盯着他不出声。
贺安常预感不对,头还没偏过去,谢净生已经压下来,瞅准他唇发野的用力。
贺安常不想他竟敢,谢净生吮的他唇瓣疼,就是不离开,没轻没重的往里冲,胸口和小腹的火一同燃起来,噼里啪啦的窜烧到烫人。
他尝到了那唇上的酒,头一闷,竟想全部都要了去。
将这人全部都要了,囚在手上困在眼里,就是天天被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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