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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电影……”安念念就像是生怕阙濯不相信她似的:“就是那个、那个刚上映的青春电影……” 阙濯一向不关注电影院排片儿,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电影,但他知道青春片十有八九都是爱情。
他下半身碾着安念念的嫩肉用力一撞,撞得她刚才的眼泪还没干就又涌出了新的泪来:“呜嗯……我真的、真的不是和柯新一起去看的……” “那是和谁?”阙濯轻而易举地掌握住两人性爱的节奏,给安念念一下深的之后再连着几下浅的,勾得她别提多难受,手指深深地蜷在一起紧紧地抓着阙濯的外套。
安念念是想说祁小沫来着,但想了想又憋住了:“是您、您不认识的人……” 避而不谈? 阙濯挑眉,下嘴也不由得一重,安念念下巴被啃了一口吃疼哇地一声叫了出来,合上那点儿哭腔听着可怜巴巴的。
“疼、你……您怎么咬人……” “是谁?” 阙濯再一次发问,语气一转的同时下面的抽插也换了个风格,从刚才玩闹性质更多的九浅一深变成了拳拳到肉蛮力顶撞,撞得安念念的呼吸都跟着一哆嗦,硬是从他这插入抽出的动作里读出了一种严刑逼问的味道。
“是小沫……呜……是祁小沫……” 安念念刚刚才高潮完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大操大干,没一会儿就又快要崩了,赶紧没有骨气地招供。
“就是、就是上次……呜……上次把您喊来那回……和我一起喝酒的……” 一起喝酒的?阙濯其实没什么印象了,那次本来也是临睡前接到了安念念的电话,临时换了衣服过去接人的。
他只记得当时包厢里男男女女坐了不少,也看不清谁是谁,只知道其中最闹腾的就是安念念。
那个时候他尚且还没流露过对安念念的念想,这个木头更是完全毫无察觉。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她正蜷缩在沙发上,抱着手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见他进来就好像见到了父母来接自己放学的幼儿园小孩。
“阙总,呜呜呜你总算来了!” 然后安念念就万分艰难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往他怀里扑,也不顾旁边那些人吹口哨哄笑着起哄,把眼泪和鼻涕全都擦在他的西装外套上了。
“他们好、嗝……好坏,不让我打电话给你!” 当时安念念喝多了酒,脸上酡红颜色一直连到耳朵根,一双眼睛像是藏进了一条小小的溪流,亮晶晶的,看着他的眼神无比专注而认真。
在两个人的日常相处中,阙濯从来没有见过安念念这样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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