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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梅举着两支牙刷看向蓝鹤,目光猜疑掺杂审视,一支是她平时用的黄色牙刷,还有一支上次龚肃羽用过的粉色牙刷…… 小剧场 猫猫:鹤宝对上婆婆,能赢吗?有信心吗? 蓝鹤:能!有信心! 猫猫:你确定不是对自己能力评估偏差造成盲目自信?你个娇软小公主怎么和人家商界霸王花斗。
蓝鹤:她留恋的男人是我裙下之臣,我已经赢麻了,怎么可能会输,如果我输了脑袋给你当凳子坐。
猫猫:我不缺凳子谢谢,还有你不要说这种正文阿撵才会说的话,努力维持你在番外里优雅的人设好吗? 蓝鹤:好吧,但是猫猫不要忘记,阿撵就是我。
猫猫:嗯,你也不要忘记,剧透者死。
45审问 蓝鹤被问得心脏漏跳一拍,是的,龚祁有龚祁的一套牙具,多出来的这根牙刷是她出轨的证明。
“一支是我用来清洗首饰的,阿姨怎么来了?”她反应快,几乎立刻找到借口,像公爹吩咐的那样努力稳住阵脚,神色镇定对答如流。
“当然是来找你的,顺便看看儿子的房间,这里都没他几件东西,看来你们确实没什么感情。
” 向梅丝毫没有私自闯进别人卧室翻人家东西被抓包的心虚,她是真心觉得自己做得理所当然,这是她儿子的房间,儿媳只是外人,她才是主人。
这句“没什么感情”,已经让蓝鹤大致估摸到她的来意,看来今晚她被前夫拒绝,心情不好,准备拿看不顺眼的儿媳妇开刀了。
时机真的糟糕透了,蓝鹤心虚气短,她下身真空,内裤被人抢走了,私处因为刚才春风一度还黏糊糊的,更糟糕的是上半身都是公爹的精液,会不会有气味?她是觉得没什么味道,不过说不定只是因为她闻久了习惯了,女人都是福尔摩斯+警犬,这个业余刑侦专家婆婆保不准会敏感地察觉点什么。
向梅看蓝鹤站在那里不搭腔,放下牙刷走进卧室坐到沙发上又问她:“你这么晚到哪里去了?我来你房间有一会儿了,等了你好半天。
” 在隔壁和你前夫做羞羞的小游戏,表演手淫给他看,和他一起玩小弟弟小妹妹……当然是不能这么说的,幸好今天没有真的做,自己的呻吟声应该很轻,不至于穿透墙壁,蓝鹤暗自庆幸。
“我和冉姨商量了一会儿菜单,然后到花园坐了一会儿。
麻烦阿姨等一下,我被蚊子咬了,先涂点花露水。
” 一石二鸟,搪塞了婆婆,还找到理由往身上狂涂气味浓烈的花露水,好遮掩精液可能散发的麝香。
她在浴室对着镜子稍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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