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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没有笑了笑,和几个朋友聊过片刻,又和相熟的打了招呼,最后问:“姥姥呢?” 柜台后算盘珠子“啪”地一声响,然后是一句清冷女音:“这儿呢。
” 赵没有走过去,笑道:“您过年好。
” 柜台后坐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一张典型的东方面孔,艳若桃李冷若冰霜,抬头打量他几眼,复又低头算账,淡淡嗯了一声。
赵没有有段时间没来照顾生意,看到吧台旁边新装了一台立式水箱,里面的水生布景做的很漂亮,养了不少色彩斑斓的热带鱼,“姥姥怎么想起来养鱼了?这是什么品种?” 话未说完,有醉鬼撞到鱼缸边,赵没有还没来得及去拦,这人头一弯,“哇”地吐进了鱼缸里。
赵没有:“……” “你不会想知道的。
”老板娘打个响指,清扫机器人直接把醉鬼扔了出去,随后将鱼缸搬走。
女人算完了账,搁下算盘站起来,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身上的旗袍变成了一条露背舞裙,容颜随之改换,金发碧眼,风情万种地瞧着赵没有笑,“呦,今儿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说着丰满的胸部贴在他肩膀上,充满暗示性地眨眨眼,“我说你,这么多年了还没把刁家公子搞到手?人家家财万贯,至于你见天儿来这三百三十层讨饭……” 赵没有高举双手以示清白,“姥姥您就别取笑我了。
” 女人“嘿”了一声,骂他一句不上道,接着身高突然缩水,变成了个洋娃娃般的小女孩,朝赵没有伸出手,理直气壮道:“压岁钱!” 赵没有心道:你个姥姥。
姥姥正是姥酒馆的老板娘,是不是老板“娘”有待斟酌,因为自这家酒馆开业起,从没有人见过女人的真实样貌,也没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在三百三十层有一些秘而不宣的规矩,比如不同的“眼睛”会看到不同的场景,比如有一些地方只有带上“眼睛”才能进入,姥酒馆就是一个这样的秘境。
没有人在“眼睛”之外看到过姥酒馆的老板娘。
就连那些被她带上床的男男女女们也没见过,她的床伴们私下开过研讨会,结果发现他们见到的裸体甚至都不是一个样。
赵没有把压岁钱交给小女孩,对方伸手要抱,他只得弯下腰把女孩举在肩上,发丝交错的刹那,女孩儿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刁禅没来,楼上有生人在等你。
” 能进入姥酒馆的人不多,不被姥姥认识的客人就更少了。
赵没有表情不变,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气音:“……是政府的人?” 女孩边笑边在他的后颈上掐了一把。
赵没有在一楼的卡座里转过一圈,没搜集到太有用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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