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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做思考状:“这不好吧。”
“你他妈踢得老子差点进医院……”梁栋徒然没声了,他警惕地盯着突然凑近的人,两条腿的肌肉都绷了起来,裆部凉飕飕的,“老子那次说包你,保准天天把你的两个小嘴塞满,这话还算……”
茭白打断道:“我有病。”
“你当你爹我是三岁吗,你哪来的病,难不成沈家养着你的期间,还叫你出去卖?”梁栋恶言恶语。
茭白露出苦涩的表情:“那晚沈先生让我去伺候戚董。”
梁栋刚想说哪个戚董,话到嘴边,他犹如被人用榔头敲了脊梁骨,高涨跋扈的小霸王气焰没了,怂成了狗。
“除了那种情况,我偶尔还会遇到,”茭白垂眼,“和你一样对我提出那种要求的人。”
梁栋半信半疑:“我那回,你不是反抗了吗?他妈的还顶老子蛋!”害的他请了好几天假才回学校。
茭白沉默了会,难为情地说:“我那是喉咙使用过度,肿了,不能再来了。”
梁栋:“……我草。”
好他妈的骚。
他语速飞快道:“那从今儿起,老子把你包了,你也不用张腿撅屁股,就给老子咬。”
茭白呵呵:“我这张嘴不知道咬过多少老棒子,你不嫌恶心啊?”
梁栋的面部一黑,接着又是一青,好像是他妈挺恶心的。
对外他一副经验特丰富的样儿,其实他还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孬崽,没真刀实枪地干过,缔夜那一晚他跟一伙太|子|党瞎玩,喝了酒,又在包间看了几场香艳直播,血气方刚地出门吹了个风,返回的路上拐进一个洗手间洗脸,就那么碰上了面前这人,当时他看到对方细得不像话的腰脑子一抽,强迫威胁对方给他咬。
这人正要往下蹲的时候,梁栋接到包间一妹子的电话催他回去,他无法,就跟这人约了时间。八点,老地方,帮他咬出来。
第二天梁栋酒醒了,除了气愤,还有膈应庆幸,幸亏没跟那种人扯上关系,他又不喜欢。
而且这人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脏。
太脏了。
梁栋松开了抓着茭白衣领的手。
不过,
梁栋围着茭白转了转,洗手间那次这人都不敢跟他说话,全程点头摇头,变化这么大的吗?总觉得怪怪的。
茭白在梁栋耳边说:“我帮你打好吗,我手活可以的。”
梁栋像个被调戏的娘家少妇,瞬间后窜到门口,好吗什么好吗,不要脸!
被这个小插曲一闹,梁栋忘了自己刚才的怪异念头了,他恶狠狠地警告茭白把嘴闭紧点,别说不该说的,不然没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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