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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吗？(4/5)

非拴着牲畜的缰绳——那是一个个蜷缩在笼中的、眼神麻木或惊惶的活人！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肉，将他们如同待价而沽的牲口般拴在木桩旁。

眼前的景象狠狠冲击着伊莉丝的认知。

即便在新闻影像中见过类似场景，亲眼目睹活生生的人被如此公然、如此轻贱地摆上货架，那股浓重的血腥与屈辱感，依旧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四肢冰凉。

就在她心神剧震、僵立原地时，旁边摊位上一个獐头鼠目、眼神油滑的男人，已将她从头到脚“掂量”了一番。

他似乎颇为满意，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几步窜到卡斯帕面前，目光却贪婪地黏在伊莉丝身上： “老板，您这匹‘小马驹’品相可真不赖！开个价？” 他搓着手，仿佛在鉴赏一件稀罕货物。

卡斯帕面无表情，连眼风都未曾扫他一下。

伊莉丝也抿紧了唇。

那贩子不死心，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一路加价：“两枚银币如何？……三枚！……四枚！四枚银币总行了吧？” 见两人毫无反应，他竟急不可耐地伸出手，径直朝伊莉丝的手臂摸去。

指尖离那纤细的臂膀尚有一寸之遥，一只骨节分明、蕴藏着千钧之力的手已如铁钳般死死扼住了他的手腕！ 卡斯帕依旧沉默，周身却骤然散发出凛冽如寒冬的气息，那双深红的眼眸深处，仿佛有暴风雪在无声酝酿。

伊莉丝甚至能感觉到他绷紧的手臂肌肉下压抑的怒火——这蠢货一句话，精准地踩爆了火药桶。

真是自寻死路…… 伊莉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适时地扯了扯卡斯帕的袖子，示意他冷静。

“像我这样的，”她忽然停住脚步，转向那揉着手腕、脸色发白的贩子，脸上绽开一个堪称“和善”的微笑，“能值个什么价？” 贩子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下意识答道：“顶多五枚银币，不能再高了！” 语气里还带着一丝评估货物的倨傲。

“那……那些呢？”伊莉丝纤纤玉指优雅地朝对面笼子里一群形容枯槁、眼神空洞的人点了点。

贩子顺着她指的方向瞥了一眼，撇撇嘴，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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