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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韶光日月浅(1/5)

十二月的北朝,纷纷扬扬地下着大雪,山川草木皆披着一层银白,大雪封路的山谷中,数百个兵将护卫着一辆马车不紧不慢地前行着。

过路人都知道,在北朝能够享此殊荣的皇亲国戚,除了掌握实权的休邑王之外,便只有那个空有地位的泠涯皇子了。

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可是北国的朝廷却十年都等不来一个君主,原因是北朝的老国君驾崩后,身为皇长子的泠涯年纪尚小,朝政大权被他的皇叔休邑王夺去。

为了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洗脱自己窃国的污名,休邑王自封为摄政王,而把泠涯皇子立成了无限期的傀儡储君。

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休邑王还特意下了一封陈情诏书,痛哭流涕地写了好几千字,旁征博引,甚至把千古贤臣周公旦都扯出来了。

大致的意思就是皇子的年纪尚小,还不能处理朝中大事,就由他这个做皇叔的代为管理朝政,等小皇子长大了,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国君,他这个摄政王也就可以隐退了。

可惜十年过去了,泠涯如今已及弱冠,休邑王却似乎忘记了自己当年的承诺,硬是把着摄政王的权力不肯退位。

朝中大臣虽心有不满,却无一人敢直言上谏,只能希望泠涯皇子忍辱负重,蓄积力量早日把皇位夺回,也好重整北朝十年来繁杂混乱的朝纲。

泠涯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唤作伯涯,两兄弟一武一文,一刚一柔。

虽在休邑王明枪暗箭的迫害下,日子过得极为艰难,却终究没有让期待他们的臣民失望,内到朝廷三省六部,外至边关北塞军营,都安插着他们的羽翼势力,现在只要振臂一呼,诛杀反贼指日可待。

正好这些天边关贼寇四起,大队的响马洗劫集镇村庄,守卫边关的裴照将军沉着应对,不到半个月就将这些贼寇尽数剿杀干净。

朝廷为了表彰裴照将军的功绩,特意加封他为上将军,泠涯更是借助这个机会,决定离开帝京前往边关与裴照会面。

马车内,泠涯的手里握着暖炉,身旁还围着纯白厚重的狐裘,环佩锦衣上用金线绣着麒麟,他靠在软榻上,悠然闲适地闭目养神。

想起不久的将来,他和弟弟就能洗刷这些年在休邑王淫威下所承受的耻辱,他的神情越发热切,锦袖中的手用力收紧,唇角处逐渐勾起一抹阴冷的微笑。

马车忽然晃了一下,停在了路上,泠涯缓缓睁开眼睛,威严地问道:“默风,怎么回事?” 走在前头的秦默风遥望前方的路途,不由得蹙了蹙眉,他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马车前跪下道:“皇子殿下,不好了,前方山石崩塌,道路都被阻住了。

” 泠涯顺势靠在软榻上,不紧不慢道:“派人清理干净就是了,不要耽误本王的行程。

” 秦默风的手里拄着剑,低首领命答:“是。

” 他刚转身还没走出两步,突然听到马车里传出冷厉的声音:“回来!” 秦默风还未来得及反应,一道冷箭破空而来,瞬间穿过马车的窗户,直直地朝泠涯射了过去,秦默风吓得面如土色,失声喊道:“殿下——” 马车里,泠涯的身体猛然一侧,铁箭从他眼前两寸的地方穿了过去,险险地插在了后方的车身上,箭尾受到反弹的力道发出铮铮的颤音。

他不待迟疑,干脆利落地抽出腰间的佩剑,撩开车帘走了出来。

此时的队伍严阵以待,几十个护卫严密守护在马车周围,秦默风由于受到惊吓,一时慌神居然都忘了向主子施礼,连忙走到泠涯身旁,焦急地问:“皇子殿下,您没受伤吧?” 泠涯看了他一眼:“默风,你是我挑选出来的人,本该比常人更能临危不乱才是,若是这点小风波都摆平不了的话,你这将领的位置也该换人了。

” 秦默风听到他的话,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职,面带愧色地低首道:“是,末将情急失态,请殿下恕罪。

” 丛林之中,发出了簌簌的声响,几十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手持弯刀向这边杀了过来。

这些人训练有素,很快就将他们围在了中央。

兵将们手持刀剑长矛,面对着杀气凛然的黑衣人,神情间充满了警觉和戒备。

大雪纷飞,阴冷的寒风呼啸在两队人中间。

秦默风守护在泠涯身边,望着这些黑衣人不由得皱起了眉。

他也算是北朝数得上的高手,自然清楚这些人的实力,虽说他们这边人多势众,但若真动起手来,只怕他和将士们拼了性命,也无法保证泠涯皇子的安全。

他缓缓抽出了自己的佩剑,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阻拦皇子殿下的御驾?” 那些黑衣人一动不动,似乎都在等待着领头的吩咐,为首的黑衣人低沉沙哑地冷笑了一阵,刀锋指着泠涯,阴毒地道:“泠涯皇子,你的死期到了。

” 一个副将挡在泠涯和秦默风的前面,侧首喝道:“将军保护殿下先走,我等断后!” 话音刚落,双方就动起手来,那些黑衣人的武功诡异毒辣,将前来阻拦的兵将杀死,弯刀恍若游龙,只能看到一道道恍惚的白光,鲜血淋淋的尸首倒在雪地里,触目惊心。

泠涯英眉紧皱,手中握着长剑,跟秦默风一起突出包围,一队兵将护卫着他们朝深谷跑去。

如今天气恶劣,道路都被冰雪覆盖,进入山谷的路更加不好走,他们很快就被那群黑衣人赶上。

退无可退,只能咬牙拼着性命去抵抗,原本一百多人的队伍,转眼之间只剩下几十个伤兵,泠涯和秦默风的身上也负了几道剑伤。

面对如此险峻的局面,泠涯的神情中依然看不出一丝紊乱,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语气冰寒而沉着:“看来,皇叔这次是真的要取本王的性命了。

” 泠涯手里握着长剑,华贵的长袍在寒风中轻轻荡起,面对向自己攻来的杀手,他的身体一侧,险险躲了过去,剑锋偏转,手起刀落间已斩杀三四个黑衣人,可惜他现在毕竟受着伤,动作牵扯到伤口涌出鲜血,胸口的金线麒麟已被血迹浸湿,英武沉着的面容上亦是冷汗涔涔。

他们在打斗中不断向深谷中倒退着,此时保护泠涯的兵将只剩下不到十人,他们身上都负着重伤。

泠涯的左肩中了一箭,伤口汩汩地流着鲜血,脸色因为剧痛变得惨白,他粗粗地喘息着,一边拼尽全力斩杀袭来的黑衣人,一边挥剑阻挡如雨的铁箭。

秦默风的右臂被砍了两刀,动作已经不像先前那样敏捷。

突然,为首的黑衣人手臂架起弓弩,对着正在奋战的泠涯心口射了过去,秦默风大脑一片空白,朝着泠涯飞扑过去:“殿下——”铁箭应声刺入他的后背,两个人被冲击的力道带出去好几步,朝着万丈悬崖直直地跌了下去。

几天后,泠涯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脸颊传来冰凉的触感,他不适地皱了皱眉,勉强打起精神动了一下,身上顿时传来阵阵剧痛,先前被弯刀砍伤的地方受到牵动又冒出血来,他闷哼了一声,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秦默风就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所幸从悬崖落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平趴在雪地里,那支铁箭还好好地插在他的后背上,只是不知受了多重的伤,他是不是还活着。

泠涯半跪着身体咬牙站了起来,朝秦默风走了过去,不小心被树根绊了一下,他失力扑倒在秦默风的面前,缓缓伸出手去试探他的鼻息,觉察到秦默风还有呼吸,他放心地嘘了口气,不由得低笑道:“你小子,倒是命大……” 他翻身瘫倒在雪地里不能动弹,先前射中左肩的铁箭,由于坠崖时被身体压到,又往血肉里刺进了许多,他疼得脸色发白,虚弱无力地咳嗽了几声。

原本想前往边关和裴照会合,没想到休邑王如此阴险,竟在路上埋伏刺杀,现在落在这么一个杳无人烟的地方,所幸保住了一条小命,真不知道是该埋怨,还是该庆幸了。

冬天的树林一片寂静,耳畔依稀还能听到犬吠鸡鸣之声,想来此处不远的地方应该有村庄。

秦默风虽然没死,但是身上的伤却是很重的,如果不能赶在天黑之前投宿人家的话,不仅是秦默风,连他的性命都很难保。

泠涯休息了一会儿,总算恢复了一些体力,他跪倒在秦默风的身边,伸手把他扶了起来,艰难缓慢地迈着步子,朝树林里的袅袅炊烟走了过去。

这种偏远村庄,平时极少有外人来,泠涯生怕他和秦默风这副模样会吓坏村里人,进而招来祸端,所以悄悄摸进了距离村子较为偏远的一家酒坊中。

时间接近傍晚,酒坊中并没有客人,他扶着秦默风从后门溜进了小院,又被浓烈的酒香吸引到简陋破旧的土窖。

土窖里摆着各种各样的酒坛,中央还放置着由门板搭建成的平台,泠涯不作迟疑,连忙把秦默风平放上去,又摸索着找到半坛烈酒,咬牙撕开秦默风后背衣服的布料,趁着酒窖昏暗的灯火,这才看到秦默风的伤势比他想象中要严重很多,铁箭插得很深,伤口翻出的血肉模糊不清。

他不忍地转过了头,伸手握住了插在秦默风背后的铁箭,猛然用力拔了出来,也许是太疼的缘故,秦默风痛呼了一声,立即被泠涯紧紧捂住了嘴巴。

过了一会儿,估摸着秦默风已经平复下来,清醒了,泠涯这才松开了手,压低声音威严道:“不要出声。

” 秦默风额上冷汗如瀑,他咬牙问道:“殿……殿下,您还好吧?” 泠涯斜斜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比你好。

” 紧接着,顺手拎起木板上那坛烈酒朝他的后背浇了下去,秦默风顿时瞪大了眼睛,额上由于强忍疼痛暴出青筋,脸色涨得通红,全身剧烈颤抖。

他忍不住想叫出声,一想到泠涯皇子的命令,只得伸出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发出沉闷的低哼声。

泠涯生在皇宫,虽然没有实权,到底还是锦衣玉食长大的,怎么可能知道替人治伤这种事,所以在拔掉铁箭之后,他望着秦默风血肉模糊的后背沉默了半晌,迟疑道:“默风,你后背的肉都烂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伤口可能会恶化,要不我把那些烂肉割下来吧?” 秦默风吓得激灵了一下,连忙道:“殿……殿下,不用了……”他在心里叫苦,早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从悬崖上直接摔死呢! 泠涯看了他一阵,眼神威严地眯了眯:“你该不是怕疼吧?” 烈酒蚀得伤口剧痛,秦默风趴在木板上直发抖,俊脸皱得像苦瓜,虚弱无力地说道:“殿下,您先让微臣……缓一缓……” 见他这样没出息,泠涯冷哼了一声,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抛头颅洒热血都不怕,怎么连这点儿苦都受不了?” 秦默风更是汗颜,僵硬的脖子艰难点头:“殿下教训得是……” 他顿了顿,又忍不住道:“殿下,您还是先把微臣敲晕吧……” 泠涯叹了口气,刚想抬手把他敲晕,就听到外面传来动静—— “你说气人不气人?那个臭算命的居然说我跟麒麟命途相克,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麒麟?这不是故意骗钱的吗?” 紧接着,一个犹豫柔弱的女声飘了进来:“可是大家都说那个人很灵的……” “我呸——”先前的那个女人还在喋喋不休,继续愤懑道,“我告诉你,他也就只能骗你这种不经事的小姑娘,那个人要是真那么灵的话,让我给他磕七个响头都没关系!” 觉察到这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泠涯连忙搜寻着四周,目光所及除了酒坛还是酒坛,根本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避无可避,躲无可躲,更何况还有一个伤兵躺在床板上不能动弹,他只能挫败地站在原地,目光死死盯着酒窖的那扇破旧木门,在心里默念她们千万不要进来。

只听得“哗啦”一声,木门突然被人推开,首先走进来的是一个瘦弱的小姑娘,碧绿衣裙,看上去十二三岁,她望见自家酒窖里莫名闯入的陌生男人顿时一愣,看到泠涯又呆了呆,怔怔地伸出手指:“……姐姐,麒麟。

” 后面的紫衣姑娘闻言跟了过来,嘴里还在不满地嘟囔:“再胡说,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她走进酒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身体瞬间僵在了当场,泠涯胸口上的花纹是由金线所绣,在灯火的照耀下反射出璀璨光芒,远远看上去果真是一只金灿灿的麒麟。

泠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默默跟她对视了一会儿,紧接着听到对方震耳欲聋的尖叫声:“鬼——” 生怕她把村子里的人都招来,他连忙上前捂住了那个女子的嘴巴,垂眼见绿衣小姑娘想趁机溜出去,他立刻伸脚踹上了木门,嘴抵在紫衣女子的耳畔,微微蹙眉低声说道:“闭嘴!” 可惜这位姑娘显然有点儿不识相,被他挟持扣入怀中还在拼命挣扎,反抗的力道牵动他肩上的伤口,泠涯的脸色变得惨白。

他刚忍不住想说话,对方尖细的指甲又立刻在他手臂上狠狠划了一道血口,泠涯吃痛松开了手,皱眉怒视道:“你这个女人……” 他还没有说完,对方的手就摸在了他的脸上,光摸还不够,又使劲掐了掐,泠涯立即挥开她的胳膊,嫌恶地倒退了好几步:“你做什么?” 紫衣女子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手指抵着下巴若有所思:“原来是个人啊。

” “你……”泠涯顿时气急,肩膀上的伤口裂开,他疼得直想跳脚,偏偏身后又传来秦默风的声音:“殿下,您没事吧?” 泠涯咬紧了牙关,恶狠狠地瞪了那个女子一眼,沉声坚持道:“没事!” 见对方是个人,紫衣女子这才放下心来,泼辣劲儿立刻恢复到正常水平,随手抄起一根木棍,警惕地问道:“说,你们鬼鬼祟祟藏在这里干吗,想要偷酒吗?” 泠涯鄙夷地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姑娘觉得我们伤成这样,还有闲心偷酒吗?” 紫衣姑娘又打量了他一会儿,随即将目光看向了木板上搁着的酒坛,连忙迈步走了过去,拎在手中掂着道:“看看这是什么,人证物证俱在,你们别想抵赖!” 她立刻看向了守在门口的小姑娘:“雪灵,去把乡亲们叫来,我倒要看看这两个偷酒贼还有什么话说。

” 秦默风见此,连忙阻拦。

他咳嗽了好一阵儿,从怀里拿出两锭银两,解释道:“在下和主子在半路遇到劫匪,不幸落难此处,未经允许私闯贵宅,还请姑娘见谅。

” 紫衣姑娘一见白花花的银子,顿时双眼放光,把酒坛往边上一丢,“哗啦”一声摔成了碎片,她拿过银子在衣服上蹭了蹭,又放在牙间咬了咬,眼睛笑弯成了月牙:“好说好说,早点儿拿银子出来,什么都好说。

” 看到紫衣女子对着银子流口水的样子,泠涯更是露出嫌恶的表情。

他身居皇宫,只听闻偏远深山的村庄民风淳朴,家家夜不闭户,人人路不拾遗,怎么到这里就成这样了? 酒窖内,他和秦默风默默相视了一眼,极有默契地预感到自己刚出了龙潭,如今又走进了虎穴。

不过他们两个现在都受了重伤,即使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任其宰割,想到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他们都无比忧虑地叹了口气,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这个村庄位于北朝和胡人地区的交界处,村子虽然不大,却是十分繁华。

因地方偏僻,北国朝廷鞭长莫及,对于边界的管制自然也就没那么严厉,因此经常有胡人赶着马队路经此处,避开边防和关卡潜到北朝经商,而这附近的北朝百姓也时常拉着牛车,到胡人的地方倒卖米粮。

一来二去,久而久之,两边的交往多了,感情自然也就深了,两族相互通婚者比比皆是。

千雪衣的父亲本是汉人,听说祖上还是做大官的,因其曾祖父在朝中得罪了权贵,举家遭难。

她的父亲四处逃亡,无意流落到此处才安下家来,用剩下的银子开了这家酒坊,还娶了当地有名的胡姬为妻,所以千雪衣有一半的汉族血统,也有一半的胡人血脉。

这些话自然是听雪灵说的,而且据雪灵所述,她和千雪衣虽然以姐妹相称,却不是千雪衣的亲妹妹。

因前几年村里闹饥荒,她的家人全都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孤苦无依,千雪衣念她可怜,所以把她收养过来,当成妹妹养着了。

二楼的雅间中,泠涯透过窗户见到外面亭台楼阁、假山清流的景儿,心想雪灵所言非虚,这个地方虽然繁华,到底是个偏远小山庄,若千雪衣的祖上不是在朝中做官的,即使再怎么有钱,也不可能建出这样精巧别致的房子。

泠涯沉默了片刻,问道:“那千姑娘的父母呢?” 雪灵闻言,显得有些沮丧。

“叔父和婶娘很早就去世了,姐姐和雪灵一样是孤儿。

”顿了顿,又道,“你们别看姐姐平时很凶的样子,其实她人可好了,只是有点儿爱钱而已……” 她的话音刚落,房间的木门突然被人踹开,雪灵连忙站了起来,见是千雪衣,便问道:“姐姐,你回来了?咦,周大夫呢?” 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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