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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葫芦,他疾步上前,她忽然拉住了他:“不用了。
” “一定要的。
”他笑笑,反而是握住了她的手。
卖糖葫芦的小老倌儿笑眯眯的,给了他们优惠。
她一手拿着一个,左吃一下,右吃一下,仿若孩童。
夜色越来越浓,他们渐渐走出了游人的区域,往更加漆黑的深夜走去。
她能感受到观心盘就在前面不远处,也许冬荨和管家也在那里,他们失去了自己的魂器,只不过是会说话的猫和秤砣。
稍有外界的干扰,他们便会丧命。
她心里还是很着急的。
可是着急又有什么用,现在连她也是自身不保。
而带给她危险的男人就在她的身边,她却还是这样和他并排走着。
爱难道就是一种让人沉沦不知方向对错的迷幻药吗? 她忽然想起做神石的那些年里,那个美丽的女人和自己老公天天打来打去。
那时,神石们总是在窃窃私语,原来这就是爱呀。
爱在她的心里,最初竟然是打来打去。
再后来,爱是她心底的一点点酸涩,然后爱变成了她脑海里的谎言。
然后时间走过千年,爱就是她面对他的时候,一切都变成了不动声色,只是想要跟他就这样走下去,一直一直走下去。
“对了,那个公主,后来怎么样了?”她忽然岔开话题。
“她啊,”他撇撇嘴笑起来,“是长桑的姐姐,是商朝的公主。
” “她一定很美吧。
”她明亮的眼睛里全是羡慕,看不出来任何的嫉恨。
“嗯,甚至当时有人说,周姓的诸侯攻打朝歌,其实就是为了这个公主。
因为商王拒绝了周姓诸侯的赐婚请求。
” “原来是一次爱情保卫战。
”她笑。
他变得严肃起来:“其实祸根很早就埋下了,周姓诸侯后来趁商王攻打东夷,偷袭了朝歌。
商王来不及迎战,竟然就这样葬送了商的江山。
” “后来呢?” “后来长桑的姐姐死于乱军之中。
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在死亡的边缘了。
我受商恩惠多年,答应了她帮她照顾好弟弟长桑。
” “他其实之前不叫长桑吧?” “嗯,这个名字是后来起的,是为了纪念一个很好的朋友。
”他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星空。
“真好。
”她将手里最后一颗糖葫芦放进嘴里,喃喃地说。
“是啊,从前的日子总是好的。
” “再后来呢?”她问。
“刚说你长大了,现在又变成小姑娘了。
”他嗔怪着说她,“你记得吧,你小时候就喜欢一直问,然后呢,然后呢……”他说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她嘿嘿笑了笑,似乎就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孩子。
他负手前行:“然后啊,我们看见了站在火焰中的商王,他要我给他一个承诺,让我帮帮他复国,我答应了,所以就有了后来和你相遇的故事。
因为只有观心盘,才能让我们回到过去,重新开始。
” “哦,我明白了。
”她低低地说,小心翼翼地把山楂核吐在掌心,“受人所托,不得不为。
那后来为什么又不做了呢?”她认真地看着身边目光深远的他,觉得这就是他认识的师傅令仪。
“我想时间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它让人们遗忘过去,也让人们有当下的相遇,这说起来没什么道理可讲,但到了这一步,有很多东西,你就不会再去执着了。
” 她听出了他话里的爱意,于是心里也跟着开心了起来。
她忽然想起很久之前,他曾经对她说过,说如果那天在山谷里遇见的不是她该有多好,她那个时候不明白,而现在,她全明白了。
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不舍和后悔,而正是这些不舍和后悔,更加促使她明白了他坚守这么多年所需要的勇气和真意,是她的数倍。
不远处的夜风里,似乎有女人吼叫的声音。
阿碧定睛看了一眼,一道熟悉而又缥缈的身影,自不远处映入她的眼。
她看见身边令仪的眼睛里,也浮现出了那道曼妙的身影。
5 冬荨的猫嘴还咬在小沙弥的耳朵上,小沙弥的嘴巴塞满了猫毛,正准备咬向猫的爪子。
管家在一边捂着眼睛,坐在观心盘上,从指缝里观看着这场没有硝烟的纯肉搏战。
阿美和山月的身影浮现在管家视线里的时候,冬荨和小沙弥怪叫一声,双双松嘴,双双扑进了来者的怀里。
“打打打!整天就知道打架!”阿美揪着冬荨的猫耳朵教训,“一千多年都过去了,都老得掐不动了,还一点妖怪的样子都没有!” 冬荨非常受用阿美这种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臭骂,她以前就特别喜欢骂人,冬荨还没有来得及问她怎么又活过来了,回头看见了山月和尚和小沙弥已经抱在一起互相捏彼此嫩得可以掐出水的脸蛋了。
“阿美!你打大的!小的交给我!我们给大力哥哥报仇!”冬荨朝小沙弥吼。
“打就打!谁怕谁!”小沙弥握紧了手里的小禅杖。
山月和尚微笑着摸摸小沙弥的光头:“小孩子不要动不动就打架,哦对了,你怎么活了这么久还这么小的个子呀。
” 小沙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为了报仇,我偷吃了师傅练就的返老还童丹,我怕自己老了打不过别人报不了仇。
” “你这孩子。
”山月嘴上埋怨,心里受用得很,朝阿美挑挑眉头,“瞧见没有,贫僧除了有无知跳河少女喜爱,还是有人惦记的。
” “臭美!等会再收拾你!”阿美白了他一眼,回头对冬荨说:“以后不准打架了,老娘其实并没有活着,我现在也是死了的状态,怕你和这个家伙的徒弟把彼此给打死了,造成当年我们的悲剧,我就托着他来劝架。
” 阿美和山月如此这般对着两个徒弟把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两个刚刚还义愤填膺的小家伙,顿时鼻涕眼泪开始一起流。
“哭哭哭!就知道哭!”阿美打了冬荨一巴掌,又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别哭啦,我反正是死是活都在这个世界上待得足够久了,我和你大力哥哥本只是别人的一个魂魄,机缘巧合脱离了原本的三魂七魄,独自游荡在这世间,我也是累极了。
也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
” 冬荨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猫眼睛里流出豆大的泪珠。
“师傅你也要死掉了吗?”小沙弥抹着眼泪问山月。
山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已经死了,我现在是影魅,一种生活在阴影里的我也说不上来的存在,本来好好的,现在跑出来了,也难逃再死一次,这次怕是真的就消失殆尽了。
不过没关系啦,看到你这么活泼可爱地活着,为师很是欣慰!” 山月安慰完,小沙弥哭得更加悲伤了。
一阵夜风刮过,他们相互看了一眼,阿美揪住了山月的耳朵:“走了,秃驴。
” 小沙弥和冬荨哭作一团,抱在一起比谁都亲。
夜风里,阿美和山月的声音悠远地回荡着:“记得相亲相爱,别再打架了。
加油哦小徒弟!” “而且,前世再大的仇恨,放一起待千把年,保准俩人一点儿恨也没有了……这是血的教训,你们要记住!所以别再打架了!另外,冬荨记得快去保护你家主人!”阿美的声音最后传来。
冬荨抹了抹眼泪,看了一眼坐在观心盘上抹眼泪的管家,朝小沙弥的裤腿挠了挠:“小秃驴,带我去浮屠船!” “你说谁是小秃驴!” “你敢违抗你师傅的命令不和我相亲相爱?” “亲爱的冬荨,浮屠船怎么走?”小沙弥变脸比变天还快。
秤砣在夜色中打了个口哨,朝夜色中着急地指着:“喂,别吵了你们!快看谁来了!” 直到阿美的身影飘散,令仪也一直是远远站着,没有走上前去。
“不去打个招呼吗?”阿碧不敢置信地问。
他笑笑:“魂魄脱离了本来的三魂七魄,就是另外一个人了。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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