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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景,雪的尽头是个山坳,山坳里一处搭建着院落,几间木屋,世外桃源般的宁静。
落雪徐徐,山湖缥缈。
屋子里,烧着红红的火盆儿,两个男人面对面席地而坐,那是被阿桑称之为大师傅和小师傅的两个男人,男人长得极好看,甚至在阿桑的描述中,子碧觉得他们的长相并不亚于她这一生看到的最好看的两个人,长桑与令仪师傅。
而那个叫阿桑的男孩坐在落满积雪的屋檐下,他穿得极为单薄,却并不冷,那是他自己为自己织造的衣裳,御寒而又轻薄,神奇得紧。
他手里捏着两颗明亮的夜明珠,夜明珠在雪地里散发着洁白的光芒,他嘿嘿笑着,把夜明珠在眼前摆来摆去,哦不对,其实,是在他面前的婴儿面前摆来摆去。
因为在他的面前,一个可爱的女婴正在非常不可爱地哇哇大哭着。
阿桑说,大师傅和小师傅什么都好,就是不会哄孩子,不过好在他非常喜欢这个爱哭鼻子的小家伙。
哄人什么的,他最有一手了! 4 阿桑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摸出两颗夜明珠,在女婴面前轻轻撞击着,嘴里唱着轻缓的歌谣。
夜明珠一看就价值不菲,是那日在山涧里相遇的老伯送他的,阿桑帮他织了一件蓑衣,老伯说什么也要送他夜明珠做报答。
阿桑推辞不过,就带在了身上。
回来跟大师傅小师傅说起这事儿,他们也只是淡淡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夜明珠是老伯送的,歌谣却是阿桑织造衣裳的时候常常哼唱的。
红腾腾的丝线哟,大大的日头小小的果儿。
白莹莹的薄纱哟,清清的月光多多的兔儿。
绿油油的粉儿哟,悠悠的青草长长的河儿。
蓝澄澄的针脚哟,高高的天庭大大的屋儿。
…… 阿桑不记得这是谁教给他的,印象中他从来就会唱这首歌。
除此之外,那时的阿桑并不记得自己从哪里来,生身父母是谁,更别说自己的家在哪里了。
阿桑和大师傅还有小师傅以及面前的这个脸上还挂着泪珠,但是已经在开心地玩着夜明珠的婴孩住在山里。
勉强算是一家子的四口人,虽然看上去充满了奇怪的违和感,但住的时日久了,倒也有了一抹相依为命的温馨。
阿桑不知道大师傅叫什么,也不知道小师傅叫什么,更不知道这个爱哭的婴孩叫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叫阿桑,手艺很好,会织造很多美丽而又好看的衣裳,山里也常常会有一些人慕名拜访,希望求得一件衣裳。
阿桑每次都尽心尽力,为他们织造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内最好的衣裳。
要说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件事是可以让阿桑废寝忘食的,那便是织造。
什么样的粗布麻衣,在他的手里上下翻飞之后,都会变得美好而又舒适。
他的一双手,能抽出最细最细的麻,能剖离最长最长的丝。
更加神奇的是,他只要在夕阳下做衣,那些和煦的余晖便会成为他手里衣服的颜色。
如果是雨天呢,就是淡青色的雨暮色。
春天的绿草,秋天的银杏叶子,他坐在青草上,他靠在银杏树干上,那些颜色就会缓慢地透过他的手指,渗透进衣物的纹理里。
有见过的人甚至称赞,那些丝和线,还有那些五彩斑斓的美妙颜色,甚至就是从他的手指头里吐出来的。
这些都是让阿桑不理解的事情,好在那些求他做衣的人不害怕,那么他也见怪不怪。
唯一的麻烦是,每次做完一件衣服,他都会好累好累,然后就会睡上好多天,等他醒来,看见的一定是小师傅那道颀长的身影。
“说了很多次了,不要随便答应给他们做衣服。
”小师傅皱眉,修长的手指缓慢地从他的头顶徐徐拂过,一道暖流便溢满了他的全身。
阿桑嘿嘿笑着,他知道小师傅是在给他治疗。
小师傅是很厉害的药师,说话时常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小师傅长得很好看,做事专注的样子最吸引人,阿桑非常喜欢看着小师傅背着药篓在山涧寻找草药的模样。
阿桑每次问他在找什么草药,小师傅就呆呆地愣一会儿,然后回头对他微微一笑,淡然而又真诚地说:“找能治好阿桑的药。
” “阿桑以后尽量不答应给那些人做衣裳啦。
”阿桑伸手擦擦小师傅额前细细的汗珠。
小师傅微笑着摸摸阿桑的头,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倒映在山涧的溪水里,一只鱼儿游过,碎了一片的影子。
“答应了不去给人做衣裳,又做不到。
”小师傅叹一口气,“你这个孩子啊。
” 阿桑嘿嘿地笑,也不说话,就只是笑。
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小师傅生气,甚至没看见小师傅大声和谁说过话,小师傅像是山里春天的那些雨水,温润而又谦和。
连带着警告都像是和风细雨。
阿桑也知道其中厉害,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帮助那些出现在他面前的人。
“那个老伯说下雨没有蓑衣,淋湿了好冷的。
”阿桑说。
小师傅开始收拾药箱,他没办法告诉眼前的阿桑,那个老伯是山涧里的一只鱼妖,被渔夫伤了鳞片,只能用阿桑的蓑衣修补自己残破的身体。
“还有那个穿黑衣服的女人,她那么瘦,山里雪那么大,她没有大棉袄会走不到山路尽头的镇子上。
”阿桑从被窝里爬出来,认真地对着小师傅的侧脸说道。
那个瘦弱的女人,是来不及去南方的燕子,冻伤了翅膀赌了运气来这山里,谁知道她运气那么好,正好碰见了背着婴孩在山林里采摘蘑菇的阿桑。
“早点睡吧。
”小师傅背起药箱,抚了抚阿桑的小脸蛋。
这时从隔壁传来婴孩的哭泣声,阿桑条件反射地跳将起来,裹着小棉被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徒留在他身后的男人,皱了皱眉,缓缓跟了出去。
5 “她喜欢晚上盖桃花丝线做的小被子,白天用枫叶做的小毯子,她醒着的时候喜欢闻桃子的味道。
”阿桑忙不迭地从大师傅身边抽出粉色的被子,轻轻覆在婴孩身上,婴孩神奇地止住了哭声。
两个大男人站在屋子里,看着阿桑做着鬼脸逗得婴孩咯咯地笑,一时间百感交集。
外面风雪交加,屋内烧着火盆,温暖如春。
两个男人面对着火盆席地而坐,手里举着的是新酿的桂花酒。
半大的孩子手里捧着夜明珠,嘴里哼唱着莫名的歌谣,轻轻拍打着婴孩的小肚子。
婴孩呢,婴孩已经甜甜地入睡了。
真好啊。
阿桑看看眼前沉睡的婴孩,又看看大师傅小师傅温润好看的侧脸,窗户外是积雪压断了树枝的脆响。
阿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这股暖意,让他遗忘了以往心里的那个疑问,他从哪里来?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股暖意只让阿桑觉得,大师傅和小师傅都是很好很好的人,而与他们相依为命的日子,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日子。
尽管,尽管大师傅总是不爱说话,冷冰冰地像是山里永远不会化去的雪。
阿桑自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见过大师傅笑,大师傅也很少和他说话。
阿桑觉得大师傅和小师傅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但是阿桑知道大师傅也是个像小师傅那样的好人,大师傅也许只是不喜欢他而已。
不过没关系,他还能哄这个总爱哭鼻子的婴孩。
阿桑能看得出来,婴孩是大师傅最心爱的人,大师傅没事就会守在婴孩身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可以一动不动一整天。
每当这个时候,小师傅就会坐在院落里,静静地望着遥远的天际,满脸的心事,阿桑想要问问小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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